第一百一十八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一一六章
小车载着我与老李,出了杂技团驻地。老李就将窗帘拉上,他怕路人看见化了妆锁着枷的我。我伸着头,从司机前窗往外看,每次看到的都是我不知地名陌生街道或乡间公路。同大多数出台经历一样,车开进度假村之类乡村饭店,在偏僻地方下车,进入一个空房间,将我留下,老李去与顾主联系。
为了解决方便之事,我不穿内裤,下面是裙子。进了房间,我则抓紧时间,将身了一旋,裙子散开,我一下坐到坐便器上。这一点出台前,就与顾主约好,提供我休息房间,卫生间要配有自动冲洗坐便器。方便后,可自动冲洗贞操带。由于有了保障,客人灌我大量饮料我也无负担。待我方便好,已接近吃晚饭时间,是我出台时候了。
出台地方一般是饭店大饭厅,有一个小舞台,一般是请人唱歌,或乐队奏乐凑兴地方。下面是若干桌酒席。这时客人到齐了,菜和酒水还未上。主持人讲完话后,我就从饭厅侧门进来。
当我被引上小舞台后,马上下面就闹腾起来;年龄大一点坐在酒桌旁,兴致勃勃对我指指点点,大声交谈;年青人跑上来,叫着,相互打闹着,吹着口哨,围着小舞台用手机照相;小孩则窜上舞台,摇我的枷,摸我的身子,搬我的脚。而主持人气急败坏驱赶小孩。我将胳膊尽量紧贴身子,护着敏感胸部,保持纹丝不动姿态,弯腰,身子前倾,低着头,两眼看地面,站在舞台上熬着。直到几分钟后,主持人驱散围在舞台前年青男男女女,老李将小孩赶下台,我才抬起头。当主持人宣布开始表演节目时,大家才纷纷回到酒席上。
我第一个节目,是出台演出必演节目,用泾南山区民间小调泾南花腔,唱《苏三起解》这曲京剧唱词。我模仿戏剧动作,边唱边舞,下面观众注意力一下吸引过来,秩序马上好了。大家静下来着表演,大厅服务小姐都停下手上工作,全场鸦雀无声,聚精会神看我演出。虽无乐品伴奏,但随着我的戏剧动作,头上首饰碰击清脆金属声和弓鞋铃声有节奏响着,也别有风趣。
这《苏三起解》刚落音,老李搬上来一条长橙,一头卡上用钢条作茎的玫瑰花;他取出牙套塞进我嘴里,我一口咬住藏在花中钢柄,调了调气息,双脚发力,双脚腾空,作了个倒立动作。嘴咬花柄,双脚朝天,长裙翻过来,堆彻在枷板上。两条腿全露出,然后双腿展开成一字。除了那双色彩艳丽,带有众多小铃三寸弓鞋,下身闪烁着金属光泽的贞操带,也露出来。全场马上发出一片惊叫声和奔跑声,下面一片燥杂。我知道下面女人,不是逃离大厅,就是紧闭双眼。以前是徒手做演这节目,为了显示高超平衡,我将双手反剪,藏在背后,然后双脚合并,往头部伸展,越过头,屁股压在头顶,双脚笔直伸在头前方。
但今天一副枷锁在身上,凭空增加十多斤重量,不仅双手不自由,增加平衡难度,而且增加牙咬负担。传统动作无法完成,只好就这样把双脚劈成一字型旋转。顺时针和反时针旋转两周后,我分开两腿成八字型落地,在双脚还未触地时,柔滑厚实的丝缎长裙披下来,盖住双腿,那不雅的下身又重藏进长裙里。这时我才稳稳落地,作了一个优雅转身动作,弯腰低头谢幕。下面爆发出热烈掌声。
本来出台未安排这节目,我经过深思熟虑决定上的。老李之所以也同意,他看中是可以展示那双美伦美焕举世无双小脚,来提高花儿姑娘知名度;而我的目的,是显露贞操带;虽令人耻辱,但打消了那些色胆包天顾客非份之想。自这节目上演后,再出台时,缠得要与我开房的人基本绝迹,少了令人不堪的麻烦,也避免不必要冲突。
最后节目是踢键子,这时天全黑了,服务员开始上菜和酒水。待我踢完,就餐开始。我早被守候在下面客人拽去湛酒。自焦王八强迫我当酒司令后,只要吃饭,这洒司令非我莫属。我己不同往日同焦厚德吃饭,倒酒苯手苯脚,不是将酒湛到杯外,就是不注意打倒酒杯,现在对湛酒己轻车路熟,相当熟练。但客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是作弄我寻我开心。在大厅里经拉来拽去,过半小后,主持人就会赶走其他人,将我推进包厢,这里一桌才是最重要客人,是我主要服务对象。开始大家还斯文,我站在桌边,围着桌子转,拿着酒瓶给大家倒酒。
老李与他们也有约再先,我只喝饮料,不喝酒。但酒过三巡,有不怀好意客人开始强行给我灌酒。在这种情况下,老李还是护我的。见有人使强,他挺身而出,不是拽开发酒疯的客人,就是代我将酒喝下。不料今晚客人特横,一个光头突然发作,招呼另一汉子,架起老李,推出包厢外,再关上门,剩下孤立无援的我。我被枷柬缚,毫无抵抗能力,只要客人抓住我,我就挣脱不了。有人抓着枷,有人强灌酒。尽管我又是哀求又是告饶,他们仍兴高采烈我行我素。我知烈酒下肚后果,转动头,不让酒杯靠我嘴唇,几次都未灌进,酒全泼在枷板上。
看似一个为首中年人,端了一小杯酒过来,挥手叫别人让开,他上来用手一下揪住我的耳朵,并将耳坠上长链捏在手心。我头再动,那耳坠扯着耳孔,钻心痛。见我不敢动了,将酒杯紧贴我嘴唇,他叫另一人堵住我的鼻子,乘我张口,一杯酒灌入我口中。那辛辣酒味呛得我连咳不正,他们乐得哈哈大笑。就这样前后灌了三杯,灌得我头昏眼花。正当我心急如焚时,这时又一个有点喝高了的汉子,举着一个盛满酒的大杯,敞着长满毛的胸,往我面前逼来。看那杯酒最少有二两,这杯下去,我肯定不行了。我急得住后退,他满身酒气,嘻嘻哈哈,摇摇晃晃往前逼。其他人围观着,又是叫又是拍手。
我怕他揪我耳朵,就将枷托起来,对着他,不让他靠近。他用手将枷往下一压,正好降到他腰,这鱼枷下梢是四条鱼尾,鱼尾角正对着他肋下一个麻穴,我急中生智,用鱼尾尖突然往他麻穴捣过去。谁知用力过猛,我一下往前跌去。我看不对,快速下蹲身子一扭,侧身胳膊落地,就这样砸得胳膊又痛又麻。那汉子〝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人事不知。我知道闯祸了,正吓得全身抖得同筛子一样时,那知众人争先恐后先扶起我,异口同声笑那汉子醉了,手忙脚乱的招呼往医院送。大家酒也不喝了,我算逃过一劫。
送走他,众人又将我拖到舞厅去跳舞。由于常年练功,这跳舞难不到我。有了撞击汉子后果,我一再警告舞伴,小心给枷角给碰了,为保险,我请客人拉着我的手,保持一定距离,晚上跳舞再也没出问题。这舞眺到夜十一点,到了规定出台结束时间,客人派车送我们回家。在回家路上,见今晚平安,老李非常兴奋,他将包里钱全掏出来数,我在旁边看着,今晚出台费有5000多元,真不少,就是正常演出一场,减去费用也没这样多,难怪每次出台客人如此疯狂。
今天他也喝高了,一身酒气,他将钞票理整齐又装进包,又拿出来看了又看,边看边笑,这老李爱财如命,与老倪头完全不同。无意中,我突然发现那只令我恐惧的遥控器在他包里,这可怕东西平时由若萍掌管,可能我每次出台演出他都带着,见他这样不放心我,心中特别气,本来出台那有披枷带锁的,己叫我颜面扫地,他还留一手来制服我,想到这层,心里非常难受,他肯本不把我当人。
受今天老李带遥控器这事刺激,我失眠了。这才体会到老倪夫妇对我真情实意,他们从不做损伤我自尊心的事。这老李即无德,又阴毒,在他控制下绝没好下场。但看这根锁着我的铁链,我心灰意泠,他们将我看得如此之紧;每天出台演出前,先砸上枷,再松开铁链;晚上回家后,先锁上铁链,再卸枷,不给我一点机会;就这样还不放心,时时有人带着遥控器看守我。对我的控制可以说,是保险加保险,天衣无缝,凭我自身力量,是不可能逃出老李魔掌。现在朱玲是我唯一希望,她不知是否将信息最终传到老倪头那儿,老倪头是否安排人寻觅老李下落。再没消息,我真要崩溃了。
看出台来钱快,老李对演出反而不重视了,我与若萍分了工,她专司演出,而我则出台。对于出台,我应付客人经验也越来越丰富,遇到酒宴,我充分利用的的妩媚,色相与客人打情骂俏,斗嘴撒娇,尽量避免他们动粗。遇到灌酒,我不再硬抗,而是先磨嘴皮,尽量赖,万不得己也喝,但不吞下,稍后寻机吐掉。一般客人灌酒时,都有几成醉了,我吐了他们根本发现不了。见我能应付自如,老李也乐将自在,他也爰一杯,每次也喝到七八成醉,我眺舞时,他在舞厅沙发上睡着了。到结帐时都昏昏沉沉,在回家车上,给风一吹又清醒过来,他想到第一件事就是数钱,每次如此,真是钱迷。
有一次出台,下午若萍到时间将我妆扮好,上了枷。那天不知何故,老李也未光顾我这里。我扛着枷什么也干不了,急得在房间里转来转去。走到房门边,无意识用枷去顶了顶门,幻想门未锁,出去看看;门未顶开,我失望地注视着枷稍上四扇鱼尾。这鱼尾全是合金制作,很精美,与金鱼大尾很象;鱼尾上都有尖尖的角。看到这里,我回想到那次出台,一醉汉要灌我酒,我用鱼尾尖角顶撞他肋下麻穴,还真将他点昏了。
这时我眼前一亮,这枷上鱼尾尖也是点穴利器呀!不过,金刚指的内力传导不过去,效果肯定差一点。但它毕竟是金属制品,硬度比手指强多了,应当有力度;但要将准头控制好,若真能发力制穴,我就有了自卫秘密武器,比这样坐以待弊,消极等待救援强。这一发现令我兴奋不己,我先练习准头,从梢最下两扇鱼尾尖角练起。我在墙上按高度不同,选不同点,试着用枷梢鱼尾尖角去点,很快就掌握准头;接着又尝试通过手腕,传递内力,时间一长也摸出窍门。以后只要他们将我砸上枷后,若无人在旁边,我就练,自我感觉良好,连枷稍另两扇鱼尾尖角,我也运用自如了。
我算着日子过,到李家班己三月有余了,按道理己是阳历五月天气,应当热了,但还是要穿厚衣。我估计李家班应当在北方活动。我又想到老倪头,应当派人寻找我了,但现在毫无动静。这老李确实狡滑,他的行踪漂浮不定,老倪头也难找到他。不由得非常失望。最可怕的是老李,大剂量给我全身敏感地方涂抹《女儿膏》,我还发现,他们给我饮食里,常有中药味,我不知他给我吃什么,只觉得身上感觉不好,那骚痒不仅频频发作,而且一发作人就酥软,人有点迷茫,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
过了几天又转场,安定下来好象特别热。我心里明白,可能到了南方。若萍将我厚实衣服全收起来,换上单薄甚至通透衣服,穿这种衣服出台更难堪,客人更轻薄。但我已给药物麻痹了,出台给客人一摸一揉,那淫痒立马发作,全身酥软人,昏昏沉沉直到出台结束,回到车上,经风吹车颠,人才清醒一点。见我软瘫,这老李也使坏,将手伸到我胸前揉,我稍挣扎,他干脆将我脚拽起来,我无法坐,带枷歪倒在座位上,他脱下我的弓鞋,扯散裹脚白绫,放肆地玩弄我的小脚,我再也坚持不了,全身痒、麻、酥、软,什么感觉都有,分不清舒适和难受,扭动身子,无意识呻吟。下车时我都动不了,老李连人带枷把我抱回房间,什么时候睡着都不知道。
不知什么时候,我感到特别不舒服,好象有无形力从四而八方挤压我,气都出不来,强睁开眼,发现身上除了脖子上带铁链项圈,下边贞操带,身上单薄的衣服上横七竖八缠着麻绳,那老李赤体压在我身上。我惊恐万状,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我挣扎着抽出身子,坐起来,才发现这老李下手真狠,我被五花大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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