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衣

雌蜂

都市生活

第一章
我是生物医学专家,这一辈子沉湎于基因治疗上面的研究,主要是想在遗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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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四十一章
  雪莉笼中若无其事地说:
  “我也不知道,保姆她能开。”
  “保姆为什么不护送你来,她人呢?”
  “可能还在那农村第一个落脚点,按计划她要在那里摆脱焦总派出跟踪的人,可能三五天后才能来。”
  冬梅听了更急了。说:
  “那你怎么办?这样吊着,等她人来也残废了。”
  雪莉笑着说:
  “没关系。最多三个小时,我身上的铁链自动会松。但要在笼子里等保姆来,我从国外回来,就装在这笼子里,漂洋过海十几天。”
  果然。早饭后,雪莉就自动松绑了。我和冬梅将她抬进冬梅卫生间,用那里现成的勾子吊在浴池里,水浸到笼子一半的地方。雪莉将身上仔细洗了一遍,我们再将她抬进小练功房。吃了饭,往在笼子里塞些被褥,她太辛苦了,一会儿就睡了。
  我的房间由于我身上有《锁链捆美人》节目秘密,在杂技团,我的房间和冬梅房间是基地最机密之处。除老倪头夫妇,任何人禁止入内。所以雪莉来我这里,连杂技团里的人都不知道。这是老倪头采取防范措施之一。
  在保姆未到几天里,俩姐妹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谈不完的心,连她们吃的饭都是我张罗。晚上雪莉曲着身子睡在笼子里,冬梅铺张被睡在笼子外。由于雪莉身上没衣服遮体,老倪头也不便见面。我无事时也到她俩那儿坐坐。
  雪莉告诉我,我被人救走这件事把饭店吓坏了。他们怕我出去泄露21层秘密,当天停了业务,那三个姑娘回到下面搞服务去了,将雪莉连夜转移走。焦总下了很大力量寻找谁救走我的,但无处下手,令他们感到可怕的是,饭店的监控录像都找不到一点踪迹。他们认定这是一些能飞墙走壁的高手,来路决不简单,也不敢再追下去。雪莉讲完这段故事,我们三个都开心的哈哈大笑。
  保姆到第五天才赶来。她在国外陪同雪莉时一直被人跟踪追杀,她在这方便很有经验。她告诉我们发现追踪她的不止焦总手下,还有其它不明来历的人。当时她去饭店接雪莉时,己在车上放了二只一模一样定做的铁笼,里面吊着和雪莉等重的沙包。当汽车进了倪头朋友家时,他们抬下一只装沙包的筐子,保姆也下了车,住进倪头朋友家。
  返回的汽车在半道上,突然到一个弯道旁停下,丢下真正装人的筐子就走。立刻有接应的人将筐子拖入路边树丛中,等跟踪汽车来到这里,那部汽车早开走了。等确信再无跟踪汽车,再通知农用车来将柳条筐运到东岸镇基地。
  那部车直接回泾南市了。保姆第二天下午带着装沙包的筐子,又租一辆车往与东岸镇相反方向行驶一天一夜,在原计划好的一户山民家卸下这只筐,抬入室内,休息一天。保姆另租一俩车,将铁笼里沙包卸下装上当地饲养的野猪,再运回泾南市销售。这样在跟踪人眼皮下,人变成了野猪了。保姆在泾南住了一天,化妆后偷偷来到东岸镇。我听了从心里佩服老倪头手腕高明。
  雪莉到来干的第一件事是彻底破解了我身上这套虐具的秘密。本来在国外,她选择这套东西时,性奴学校就详细介绍了原理功能,使用方法和从身上解脱工具。保姆但心雪莉惹事生非,招来危险,就将能解开锁链器具藏起来。
  这次到了东岸镇杂技团基地,她认为这里安全可靠,而且雪莉也不再是孤家寡人,这次专门将解脱器具带来,解除了我与雪莉身上的锁链,但我脖子上的项圈是焊死的,也不是这刑具一部分,一时还除不掉,但我也高兴,身上无锁链,有说不出的轻松。我与雪莉都兴奋,激动地相互紧紧抱在一起。收获最大的是倪头,他朝思暮想的东西到手了,能运用自如地使用这套虐具,节目从捆绑开始就可以让观众参入,在杂技团演员指导下完成。完善了它,使其成为演出率最高的节目。
  为了保守秘密,他极力动员准备收手退出一线演出的冬梅,再披战袍;对我他更不放过了。由于我身体发育与女人无异,甚至RU房在女人中也是较大的,但我身上“塑身衣”老倪头不准解脱下来,说这是我接冬梅班的象征。我在RU房发育时长期穿戴“塑身囚衣”,RU房上己留下“塑身囚衣”花朵印迹,深深烙下倪家杂技班的特有印迹。
  春节后仅演出三个月,由于《锁链捆美人》节目的改善,对观众产生极大影响。与杂技团预约演出的单位和地方成倍增多,我与冬梅兵分两路,马不停蹄地在各地巡回演出。日场加夜场,把我与冬梅累坏了。老倪头看挣钱快,甚至打起了雪莉的主义,要她也参入《锁链捆美人》演出,而雪莉闲得无聊,也跃跃欲试。冬梅和我坚决反对,这太危险了。
  由于《锁链捆美人》轰动效应,引起了其它杂技团和魔术团注意,他们不断派人来窥视我们的秘密。在东岸镇基地,也常有陌生人的身影,甚至有的假扮观众冲上舞台,擅自扯掉罩在我身上的布幔。幸亏那次我动作快,刚罩上布幔,我己脱缚,才未露白。情况越来越复杂,甚至传出有人要绑架我与冬梅。老倪头见此情况,也只好决定暂停演出,待想出安全之策再说。
  这大半年,唐大夫可忙坏了。用了一个月时间,在小楼三楼健身房建起了实验室。同时申报了一个生物科技项目。第二个月基因机器人试剂生产出,并投入临床试验;就在临床试验这个月,项目获得批准,并拿到项目资金。三个月后展开试销,反映很好。这期间我与他们主要用电子邮件联络,解决他们技术上疑难问题。
  最近他们要举行正式开业典礼,省市领导要亲临祝贺,因为这项目作为民营高科技产业,在贡江市还是开天辟地第一家,市里高度重视,要我这个大学者一定要到场。考虑到杂技团目前情况复杂,我人身安全受到威胁,我还是拒绝了。但是就在我们暂停演出第四天,唐大夫还是来了。
  他带了部警车,上面还坐了三个全副武装的特警。车到基地,把大伙吓了一跳。唐大夫对我说明,市领导一定要我这个大科学家出席,为了安全,他们不惜动用特警。老倪头看这架势,虽弄不清我在贡江干了什么,以他跑江湖的性格,我不讲,他也不多问,让我去了。
  到了贡江市,我还是住在蓬莱山庄。到了之后,看了三楼实验室,还真不错,完全按照我的意图配备安装,生产效果很不错。唐大夫还真是个干事的,与汪恩义天壤之别。
  第二天一早,给我带来一套女式裙装和一双女式半高根黑皮鞋。我彻底洗去脸上铅华,将头发往后简单夹一下。唐大夫感叹地说:
  “赵工。这样打扮,才显出你的本色,文质彬彬,风雅别致。”
  我脸一红,不以为然地回答:
  “你若给我带一套男装来,那才是我真正地本色。”
  在第二天开业典礼上,那些大大小小领导,在他们心中,那个才学八斗,学问深奥的大学者一定是一位年过半百,气质不凡的老教授;当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科学家,看起来象一个刚出校门的小姑娘,非常惊讶。
  市长甚至偷偷地把所主任召去,私下问,是不是那大科学家不愿到他这偏远小市来,派一个女学生来糊弄他们。所主任也不好作过多解释,只说绝对是其本人,请市长多观察就知道了。开业后参观实验室,由于我常年不在这里,工作人员也顾不了许多,当着市领导面,将平时遇到的疑难问题一股脑地搬出来请教。当然,这些问题对我则是轻车熟路,我从理论到实际,详细地说明。
  在指导口述他们仍不能明白时,我就亲自动手示范,这些领导看得目瞪口呆,听得如云似雾,不得不从内心佩服。晚上,所主任和唐大夫又向我介绍了公司建设计划,准备蓬莱山庄仍留给我用,作为休息和研发基地。在山庄大门对面,市里沿《L》型公路,划拨了河边100多亩土地给我们,建新的实验大楼和药厂。目前己动工一个多月,拆迁和土地平整己完成,设计图己完成。
  他们拿出图纸,请我审核。为此我工作到夜里十二点,从试剂生产工艺实际出发,对设计图提出了二十四条修改建议。第三天,又现场进行考查,对修改进行核实,晚上唐大夫又将试销情况对我作了介绍,他们非常乐观,信用十足,并要求我再提供新的品种,我听了也很高兴,答应了,准备回杂技团将材料整理好,用emil发给他们。第四天早晨,他们送我回到东岸镇基地。
  车走了一天,到东岸镇,已是夜里九点多钟。为了不影响杂技团人休息,我叫车子在离基地半里路的地方停下,我下车走回去。唐大夫他们不放心,待我进了基地大门,他们才离去。进大门时,门卫看我回来了,一下出来好几个人,团团将我围住,簇拥着进了门。看他们紧张的样子,我知道基地处于一种高度戒备状态。
  门卫将我送到我的住宅附近就回去了,在我与老倪头住宅附近有好几个流动哨,这一带处于警戒重点。回到房间洗了澡,正犹豫不决是否去告之老倪头我回来了,我好象听见老倪头房间里有说话地声音。我走到老倪头房门口,敲敲门说:“倪头。我回来了!”
  房门打开。老倪头笑容满面说:
  “倩兰。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洗个澡就过来了。冬梅老师呢?”
  “她在房间里,你去吧!我正想出去巡查一下。”
  老倪头一阵风式地走了。我很奇怪,一般只要是我来,总是冬梅开门,今天怎么啦?难道生病了。我走进房间,看见她姐妹俩都在穿着睡衣,背对着房门说着话。看我进来,雪莉下了床。笑着说:
  “姐。不要难受了,你的徒弟来了,让她给你聊聊吧。我困了,先休息了,拜拜!”
  雪莉走了,冬梅还在床上坐着,低着头抹眼泪。我不知怎么回事,走到她面前,小心地问:
  “冬梅老师。发生什么事了?”
  冬梅伸直了腰,抬起头,将面转向我。这时我才发现她脖子扣上一只亮晶晶不锈钢项圈,一根筷子粗的细链从项圈上拖下来。冬梅勉强地笑了笑说:
  “回来啦!”
  “刚回来。你怎么啦?”
  “还不是那个千刀杀万刀剐的老不死,你看他把我同牲口一样用铁链锁起来了,多丢人。”
  我弯下腰仔细一看,哈哈大笑,拽起链子摇着说:
  “唉呀!真是夫妻越老感情越深,当初我同雪莉在雄风饭店,姓焦的怕我们跑,也是这样锁着。你看,当初套在我脖子上的项圈,到现在还无法除掉。老倪头看你年青漂亮,也怕你跟人跑了,所以才把你也锁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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