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衣

雌蜂

都市生活

第一章
我是生物医学专家,这一辈子沉湎于基因治疗上面的研究,主要是想在遗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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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六十一章
  她眯着眼,笑了笑说:
  “首先是对女人问题上。女人之间是最互相嫉妒的,争风吃醋这是女人天性。而你就不同。象貌是这方面女人是最计较的,你毫不在乎。你是漂亮,大凡越漂亮女人越在乎。茜兰那婊子,我们谁都嫉妒她。她是漂亮,表面上她不得罪你,背下对你容貌嫉妒要死,恨不得把你撕吃了。而你呢,好象在这点上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怪吗?所以你与任何女人都处得好,你是诚心对待每一个人,但大家都恨你。而那些有男友的还怕你。只有我敢与你好,常在一起玩,不怕你抢走我的男朋友,因为我只有你这样一个朋友,再没第二个。”
  听她这样说,我才明白,为什么倩芳会无缘无故与我作对,整治我。我只好苦笑的摇了摇头,这些女人太不可思议。
  “还有…。”倩芬欲言又止说:“还是不说了,实在开不了口。”
  她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放过她。她架不住我的纠缠,低着头说:
  “我说了你不要笑话我。对男人态度,你与我们也不同。这次帮你的那个司机,人挺帅,一身结实肌肉,脸上棱角分明,高大英俊,女人看到一般都会心动的。我看你孤男寡女地在一起,你对他同对敌人似的,非常不友好。”
  我看那何富宝不过个头高一点,常上山干重活,当然健壮,我一点也看不出什么特殊。就辩解地说:
  “你不知当时情况。我见到他时,己是脚镣手铐,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但他还是找借口把我再锁起来不说,还将我反绑起来。你不知他力气有多大,绑得多紧,骨头都差点给弄断。谁知他有无歹心,或许想把我卖了呢。”
  倩芬听了哈哈大笑说:
  “卖你?想卖你还用捆吗?你己锁上了连半步都迈不了的脚镣,走得掉?要是我,他这样待我,舒坦的很啦,那是喜欢你,看上你,要你做老婆。”
  “喜欢我就要下重手死命地绑?我看你是看上她了。”
  倩芬脸立马红了,生气说:
  “我就知道你要笑话我了,不理你了。”
  她扒在坐位小桌上,不一会就睡着了。听倩芬讲的这些事,我心里乱的很。看来想恢复男人形象也很难,但做女人对我更难了,尤是上台演出,被迫作那种艳丽打扮,最感到难堪。今年我一人到处跑,很自由,买了不少男式衣服,常穿男装后,再穿女装,尤其是上台那花花绿绿女式演出服装,更难堪了,越来越不自在,越反感了,弄得演出前浑身不自在,但倩芬今天一席话,令我心灰意冷,这种女人生活己无法改变了。
  这《野玫瑰杂技团》还是有点名声的,第二天下火车,到吴桥后,我俩很快找到他们的大蓬。我们找到的时候是上午七点,大部分人应当在睡觉。走进大蓬后没人,我们又转出来,倩芬与倩芳迎头一碰。
  倩芳手里还拿着牙刷毛巾,也顾不得放,和倩芬又跳又蹦抱在一起。老倪头大儿子闻身出来,见了我们吃了一惊。立刻招手让我们随他去到了他的帐蓬。他说:
  “快把你们手机拿出来给我。”
  我一头雾水,将手机给他。他将我与倩芬手机卡取出来,一下扔在门外盛废水桶里。舒了口气说:
  “有人在到处抓你们,尤其是倩兰。这老手机卡号他们己掌握,只要开机他们很容易查到你们位置。我想己有人在追踪你们了。”
  我听了暗自庆兴。我用的是何富宝给我的手机,我原来手机没电,被倩芳带走后就没开过了。老倪头儿子安排我们先休息,告诉我俩,现在什么都不能说,有人时刻在监视这倪家班。我想这事不简单,到这里一切用不了我烦神了,还是先养好精神再说。在火车上坐了一夜,这一睡就到了下午二点。
  吃了东西,老倪头儿子又将我俩叫到他那儿,高兴地对我和倩芬说:
  “你和倩芬不要乱跑了。这比赛大会己结来了,上午我打听到,我们《双人含花顶碗》得到一等奖。不是我吹,若是桃红和倩兰你俩来表演,这大会特等奖非我莫属。论女子柔功,无人能比。可惜倩秋和倩桂比你们还是差一把火。”
  他站起来,将帐蓬其他人赶走出去,出去转了一会回来小声说:
  “今晚颁奖大会颁奖结束后,一等奖得奖单位,每个都要表现一个节目,体栽不限,只要不黄、不色、不露、不暴力残忍就行。老爷子要叫倩兰上一个节目。”
  我听到他说老爷子,马上问:
  “老倪头在这儿。冬梅老师呢?他们好吗?”
  “都在,好的很。这次发生这样大的事,以后再告诉你。老爷子要倩兰上,就是告诉那些王八旦,忘恩负义的叛徒,我们倪家班是打不倒的。”
  他们都平安,我也放心。但不知是上什么节目。我问:
  “那演什么呢?”
  “就演《锁链捆美人》,但在这种场合不能叫这个名子,改为《巧脱锁链》。你的导具这次从东岸老营抢出来了,就在这里,正好用。”
  我想这不入流节目,是在乡下演的,能用吗?就说:
  “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老倪头儿子说:“说它不黄、不色、不露、不暴力残忍,怎么不行。我报到大会组委会审查己通过,你就在这里准备吧!倩芳同你上。”
  导具就在他这里,我与倩芬拿出来仔细擦干净,各部分检查了一下,又上身试了试,没有问题。晚上颁奖大会在会议露天广场进行,这次下面观众都是行家,我特别小心,一点破绽也不能露。为了不让观众看不清我真面目,我妆化得很花俏时髦。我们是最后一个上,可能都是同行,看的人并不是太多,而且一些未获奖的杂技团走了,一些可容纳几万人的体育场只上了一万多人,但也是我第一次遇到的这样宏大场面,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也可能这节目我演得太多了,进入状态后我什么也不想了,流畅地表演完,一气喝成。当我解脱后掀开帐幕时,下面开始死一般静,一会儿同火山暴发一样,全场响起雷鸣般掌声和欢呼声,我连谢九次幕都下不了场。最后组委会强制宣布结束,才退场。那一夜倪家班简直是不眠夜,大家兴奋得忘乎所以。
  我实在累了,偷偷睡了。第二天是特等奖颁奖大会,大家对未获特等奖愤愤不平,故不想参加。上午就开始拾东西准备晚上走。我与倩芬正忙着收拾老倪头儿子帐蓬东西,到吃中饭前,东西整理好,我吃了中饭正在打包,老倪头儿子一嘴酒气走进来。对我说:
  “倩兰。不走了,晚上你还要上。组委会几个人缠了我一中午,说当地政府头头都要指名看你的表演,而且不要重复昨天的节目,通知都贴出去了。几个杂技界德高望重的前辈还希望演传统节目。我没办法,只好答应。你就上《空箱换人》,你与倩芳是老搭当了,就你们两人上。”
  我知道这是身不由己的事,停下手中活去找倩芳准备去了。我对今晚演出最耽心的是观众中那些同行,若由他们来充当群众演员,怕在表演时从中使坏,砸我的台。后听讲,群众演员是这次大会赞促商一个出钱最多的老板儿子,我就放心了。晚上我们也是压轴戏,最后一个上。前面节目演完后,我和倩兰手拉手站在台上,报幕小姐示意开始了,我点点头。舞台上灯全黑了,幕布除除升起,台下观众进入我视线。
  我放眼一看,倒吸一口凉气。若大看台挤满了几万观众,下面一片噪杂声。当舞台大灯慢慢重新亮起,舞台灯聚焦在我身上时,台下马上安定了。报幕员走上前,用话筒大声说:
  “今晚最后一个节目,也是本次杂技界盛会最后一个节目,是杂技魔术传统节目《空箱换人》。由《野玫瑰杂技团》倪家班第六十二代传人,‘倩’字辈演员倪倩兰小姐和倪倩芳小姐合作演出。倪倩兰小姐不仅是杂技界着名演员,而且是武功高手;她是《倪家金刚指》嫡系正宗传人,希望她的节目大家喜欢。”
  台下响起一阵暴风骤雨般掌声。听了报幕小姐一番话,我才知道我艺名应当是倪倩兰,规规矩矩是《金刚指》传人。冬梅传授给我实质就是金刚指功夫,难怪有那样大威力。这一次倩芳也下力了,与我配合得严丝合缝,演出非常成功。
  这次也是我演这节目最辛苦一次,穿着那样高的高跟鞋,被严密紧缚,五花大绑,由那赞促商儿子押着,顺体育场400米跑道走了一圈。最后完成节目事后我都不明白我是怎样坚持下来的。
  这样我的名声在江湖上更响了,大家以后都叫我《金刚兰花手》。
  虽这次受到重大打击,但在《杂技节》上大出风头,大家情绪还不错。第二天长途奔波三百公里,杂技团车队驶进群山怀抱的秦岭深山,一个叫朗川县的县城,在城里最热闹的大街旁一坐四层楼房后面院子里。楼房顶上有《朗川县野玫瑰杂技团》几个红色大字。
  在这里我见到老倪头和冬梅,“倩”字辈除倩香,倩春其他都在。大家团聚后好高兴。冬梅见到我将我紧紧抱在怀里,泪流满面激动地说:
  “你回来我真高兴,事情发生时我最耽心你,你处境最危险,但我们当时自顾不暇,力不从心。老天有眼,不负好心人。”
  原来在杂技团最火的时候,老倪头就想,《野玫瑰杂技团》在社会应当有个名份。经多次选择谈判,被朗川县接受了。这个深山县,矿产丰富,税收多,有钱矿主多,但文化生活贫乏。除了电视,没有其他文化活动,故对《野玫瑰杂技团》很欢迎。每年在当地要演出一百多场,有这样基础,老倪头拿出多年全部积蓄,在当地买了块地,建了一个杂技团大楼和一批宿舍,这样就有了个稳定家。
  本来这倪家班表现传统节目,不能演那些不入流能争钱节目,收入比姜队长的姜家班还要少,大家都有情绪。这下有个根基,老人养老,小孩上学问题都可以解决,军心要安定多。不过这老倪头城府太深,连我都瞒得紧紧的。其实,我也不想多管事,我的事太多了。
  回到这里,己临近春节。过去分到房子,虽装修好但未打扫入住。现在过年正好搬家布置房间,队员们忙到买电器、家具;有了安定的家,杂技团的恋爱多年新人乘机完婚,一场又一场热热闹闹举办婚礼,整个杂技团喜气洋洋,这热闹场面自然少不了老倪头夫妻俩,连我也没逃脱,大家逼着我,每天穿着大红旗袍礼服,一场赶一场吃喜酒。这杂技团闹洞房,无大无小,他们除了将新娘绑起来,连我与冬梅也没放过,将我们这个佳宾也绑了起来,不过我们每次都趁他们闹得最欢时,我与冬梅都自己悄悄解开,也没出什么意外。
  头头们天天开会。我与倩芬分到单身宿舍,没有什么事,倩芬与队员们有亲戚关系,天天去帮忙。我除了练功外,就是到城郊山里玩玩。过了三天,冬梅将我叫去了。她提了一只比较大的包,引到大楼顶楼,在楼梯口不远,紧靠杂技团练功间一扇墙边站住了。她从随身带的包中掏出遥控器,轻按一下按纽,这扇墙住右边悄无声息滑动,露出有一十六平米左右小房间。我们走进去,墙体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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