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衣

雌蜂

都市生活

第一章
我是生物医学专家,这一辈子沉湎于基因治疗上面的研究,主要是想在遗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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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一百零八章
  她边重新给我裹脚,边打断我的话说:
  〝我知道,我明白,还不是那些长舌妇闲得无事,无事生非。倩兰你是个本份姑娘,她们多虑了。看你愁的,她们越那样,越不用搭理那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你这媚态是给观众看的,是抓他们眼球的,又不是给她们看的。放心,我会训训那些白痴,倪家班若没有竞争本钱,大家只能喝西北风。不要顾忌,你是近百年倪家班难得奇才,可以讲空前绝后。但你要爰惜身体,多休息,多练功,不要整天瞧着电脑,那东西伤人精神,又不能当饭吃。偶而玩玩,切莫过度。好!我还有一大堆事,走了,听话,别自寻烦恼。〞
  将我脚裹好,穿上鞋,冬梅走了。她现在是大管家,里里外外事都烦,没更多时间陪我。不过今天一席话,也确实宽了我的心。冬梅是个心细的人,她在〝若〞字辈物色了一个小姑娘,叫若兰,与我艺名仅中间一个代表辈份的字不同。她是老倪头本家姑娘,是孙子辈。已将冬梅那脱臼的本事,学了七八成。天份不错。用冬梅话讲;这倪家班,除我之外,所有年青女孩中,她己是麟毛凤角了。我脱下的五彩内衣,她全盘继承,而且也被锁上《金莲袜》和《金莲鞋》,所以从表面看,她同我一样,是小脚,而且她用的弓鞋比我小,仅三寸而己。安排她做我徒弟,而且长年陪伴我。有了她,上台演出就不用杂技团演员配合,不是特别重要演出场合,她还替我上场,我反而做她的助手。
  由于冬梅交待过,若兰与我言谈中,从不提及我的行为举止。她也很漂亮,但她与我同行时,男人火辣辣的眼光明显集中在我身上。我知道这就是倪家媚功,这媚功对男人杀伤力不是美丽外表能匹敌的。
  正式回倪家班演出,我可以参加除需要强体力的节目外所有节目。我超强的平衡能力,创出一个小脚姑娘走钢丝的新节目,最受欢迎。过去常演的,以绳舞和绸带舞为表象的柔功,踢键子脱缚,空箱换人节目,也很有卖点。而我主演的这些,是倪家班压箱底节目,每场必演一个作最后压轴节目。过去在农村演出主打节目,例如《美女侠起解》和《锁链捆美人》,基本不演了,在主流演出市场,它被例为侮辱虐待女性的有暴力倾向节目,审批未过关。所以,若兰就没有定身量做这两套导具。但老倪头夫妇对她特别重视,在跟随我之前,已将倪家班所有功夫倾囊传授给她;但冬梅常在我面前叹气,怎么教也不如我,而且相差不是一点点距离。若是上次倪家班为矿老板表演,遇到专业捆绑高手,她是无法脱缚的。故冬梅要她跟着我,也有让她从我身上吸取技巧,增加功力的设想。
  为克服时常发作好骚庠,冬梅结合我的身体现状,用她从倪家谱书中查到当年方云为对抗这种x药毒性采用一些方法,用这些零零星星的资料,结合《女儿什锦方》这书中众多古方,精选十多个方帖,又请唐大夫在上海找名中医资询,最后选中经名中医增减后,配成两个新药方,一个内服,一个外用。同时安排好我的作息和饮食;在我体力能承担的范围内,强化练功,增加演出时间。只要我能上的节目,那怕是跑龙套当配角,都赶我上,每天将我的时间排得满满的。
  冬梅采用的方法慢慢有了效果,在春节前一个多月,那莫明冲动和骚痒已大大减轻。在演出中与大家接触多了,虽我往往对男人们情不自禁挤眉弄眼,但我把住自已,绝不与大伙动手动脚。其实这种草根起家杂技团,年青人平常爱相互嘻闹,你追我赶是常见的事,从前我也受其影响,一改那一本正经研究人员习惯作风,与大伙打成一团。这次与大家又同台演出,开始我还有些担心我控制不了自己。悄悄准备了一段铁链,一头锁在脖子项圈小环上,一头错在道具箱上扣环上。钥匙由若兰掌控,这样我是无法解脱的。只要我不上台,就一人坐在后台一角那。尽管后台暂不上台演员,男男女女闹成一团,连若兰也不甘陪我坐冷板橙,常常也去哄。我见他们这样,心痒得很,非常想去凑热闹,但我无法离开这寻具箱半步,只好坐在那里,极力控到自己。
  同过去一样打开了电脑,其实这时大脑同一盆浆糊,一个字都看不进,有时甚至出现幻觉,就象有一种力量强制自已要往外奔。我疯狂的动作,将那沉重导具箱,也拖得移动了。当然,这种极端发作一般少见,我动静闹大了,惊动了若兰,她手足无措,叫来冬梅。冬梅见状毫不犹豫,与若兰合力将我按倒在导具箱上,双手反剪,用姆指铐锁住两手大姆指,然后再用绳五花大绑,然后再四马躜蹄地捆在导具箱上,用风扇冲着我脸上吹。冬天后台很冷,在刺骨寒风下,我慢慢冻得清醒了。见我恢复,冬梅抱着我紧缚身子,由若兰喂我生姜糖水。待完全正常才松开我;冬梅又叫我躺在导具箱上,给我作按磨。冬梅这方法虽残酷,但很有效,身体很快复原,一点不影响后面演出。在采用综合冶疗后一个多月,这种发病情况就鲜有发生了。倪家班的年青女演员目睹了我发作全过程,逐渐明白我这种女人们人见人恨的媚态,是中毒后遗症,大家也谅解,我慢慢关糸恢复如初。
  这次重出山演出,深受观众欢迎,无论出演什么节目,那怕是亮个象,下面就爆发出雷鸣般欢呼,但这下可苦了我。只要涉及脱缚类节目,按要求到观众之中,接受群众验看,那没有二个小时是回不来。我虽又紧张又兴奋,但这种束缚太紧,时间太长状况,身体还是受不了。后来发现有少数怀了不良企图的人,乘乱想伤害我,老倪头江湖经验丰富,早作了周密安排,派五个武功很好男演员贴身护卫,那些人阴谋才未得逞。我知道这是同行们所为,为以防万一,后改为每场三十名观众代表上台验看捆绑真实性,这下演出恢复正常秩序。
  随着演出场次增多,我的名声越来越响,肯定惊动老徐,他又找上门了。由于昏迷中断了与他的合同,他找老倪头要求续约;老倪头虽一百个不愿意,一再与他纠缠,但他明白,一旦毁约,他在江湖上信誉一落千丈,更何况他是个特重面子的人。最后不顾冬梅强烈反对,答应春节后放我去徐家班,演完成合同规定时间。
  何富宝受雪莉委托,专程到金州来探望我。当时我己上台演出。当我从戏台下来,浓妆重彩,锦衣华服见到他时,我精神抖数,没有一点病态,他也放心了。我问及公司事;他讲一切正常,他还带来朱玲消息,朱玲巳去了一次何家湾,对那里很满意;但她有许多情况暂不便透露,她回去要努力。具体脱离焦厚德的时间,要寻找一个不触动姓焦的最佳时间。反正何富宝说得我有点云里雾里,不明不白。我请楚,真有什么要紧事,他暂时也不会告诉我,怕影响我的身体。
  又是一年春节,在冬梅精心调理下,症状得到了完全控制。除非强烈刺激,那冲动、骚痒才发作,但已不那么令人不可忍受。平时演出练功,几乎无感觉,只是在无所事事时,那身上敏感位置才有一阵无一阵,撩得人的又痒又稣麻。只要我凝神聚气,不往上面想,会慢慢消退,现在我己基本同正常人一样。
  好长时间未回何家湾了,我认为以现在状况走一趟应当没问题。开始冬梅也不同意,后来雪莉给她来电话,她派人来接,这冬梅千叮嘱万交待,才让我上了小何开来的小车。
  这次回去我精心准备一下,冬梅格外开恩,借我一件带风帽黑色羽绒长大衣,将当年随老徐从泾南穿回金州的旅游鞋还给我。但外衣里面仍只能穿那绸缎丽服。上了小何的车。经过反复观察,我知道了人的媚态,主要是眼体现的,我就托冬梅搞了副墨镜戴上,果然团里小姐妹敌视情绪好多了。这次回到何家湾也将墨镜戴上,在路上,小何兴致勃勃地向我谈了这一年变化;我从他嘴里得知,何家湾有十几个青年男女进了我的公司,倩芬,就是现在何的叔婶秀兰,也在公司上班,他俩都在后勤这一块。秀兰被雪莉安排为办公室副主任,主管后勤保障这一块。我特关心朱玲,上次是他和何富宝见她的。谁知提到朱玲,这小何脸就红了,说话也语无伦次。我暗暗好笑,这小伙对她动心了,这山里人那见过这风月场上倩女,一下给迷倒了。
  一路顺风,车进何家湾路就不好走了,这山里雪就是多,车勉强开到工厂,雪太厚走不了,我于脆下车步行到何富宝老屋,虽都是积雪半尺的路,但回到这熟悉地方,我情绪非常好,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往前奔。但路才走一半,就累得上气接不了下气,自裹脚后体力大不如以前了,这小脚走路又吃力。见我体力不支,小何背起我就走,直到别墅就要到了,才放下我。
  唐大夫一家人,包括两个孩子都来何家湾过年。城里孩子对山里什么都新鲜,他们很快与何富宝叔侄混熟了,缠着他俩整天在山沟里转;秀兰将孩子交给何富宝,由他带着和唐大夫两个孩子一起玩,秀兰为我们张罗伙食。雪莉放下身架,带着今年夏天接来的,原来与她同生共苦的保姆,现在别墅女管家打扫卫生,洗衣晒被。
  我与唐大夫在书房里,商讨业务上的事。整体上讲,我们的美容美发新药上市反应良好,副作用少,给公司带来良好效益。下一个治疗肥胖症的新药也起步了,公司运营基本上了轨道,不要我多操心。泾南那过经过努力,退出市场两种药物,经我改变生产工艺,巳完成动物试验,效果理想,正在走临床批准程序。为了躲避汪恩义干扰,姚小明决定不在当地做,而要求由唐在上海联系医院做临床。唐有些忧虑,他怕汪知道找麻烦。我不赞成他的看法,我认为这是让《泾南研究院》摆脱汪的控制好机会。唐最后接受我的意见。
  接着讨论了朱玲的事,我没想到唐与雪莉又坚决反对。雪莉吃尽了黑社会苦头,虽然她也认为朱铃也是焦厚德的受害人,但她不再想见她做性奴丢尽颜面时认识所有人。但我坚持我的想法,我亲身体会到在焦厚德那里生活的恐惧和可怕,这次朱铃求我们,是发自内心的求生呼声,我们不能袖手旁观,最后唐夫妇才勉强让步。直到这时,他俩才告之朱铃己来过何家湾,也正是小何在路上支支吾吾不敢说的惊人建议。
  朱铃看了我们公司,了解我与《泾南生命研究院》有联系和合作,她很为我担心。她在泾南多年耳濡目染,听到不少汪恩义的事。她认为,汪是个比焦更坏,更可怕的伪君子,心狠手辣。她知这里干的事同《泾南生命研究院》类似,她认为研究院树大根深,若汪利用研究院来对付我们这小公司,那我们毫无胜算。所以,要想自己平安,必须将汪恩义弄出研究院。据她了解,汪假公济私,光房产在北京上海都有多套,在外养二奶、三奶;就是在《雄风饭店》也先先后后包养了几个小姐,而且现在还与焦打得火热,合伙干了不少难以启齿坏事。朱铃的建议令我特别惊震,我做梦没料到,他是如此恶人,遇上他我还有好果子吃?
  朱玲建议,时时在我头脑中盘旋,这恶棍我己躲他多年,但他并不放过我,同猎犬一样追寻,如同鬼魅一样死死缠着,随时准备扑上来咬上一口,不能再这样被动了。我反复思考认为,对于汪恩义,过去做他上司时,太信任他,疏于防范,并没掌握他的犯罪证据;现在下手去查,收效一定甚微。我多次与唐大夫商讨,他认为以我们的能力,从外围查到这狡猾狐狸把凭,是难上加难。他劝我还是将精力放在正当业务上,尽量防范汪恩义就够了。但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现在给拆磨得生不如死的样子,全拜他所赐。而且致今,仍不放过我,我一定要搬倒他,以除掉这心头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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