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衣

雌蜂

都市生活

第一章
我是生物医学专家,这一辈子沉湎于基因治疗上面的研究,主要是想在遗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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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七章
  扭扭捏捏坐上图像采集台上,按工作人员要求,摆弄各种姿势,在摄影灯下卖弄风骚。我看着身上闪烁着丝绸特有光泽的艳丽旗袍,如芒刺在背,浑身同火烧一样,头脑一片空自。什么时候走出《影像信息采集室》,我都不知道,背部衬衣都湿透了。下一个是采集血样是在唐大夫那儿进行,接着是录音,叫我按他们提供文稿念一段话。最后是填一大堆表格。等所有程序走完,己是华灯初放。唐大夫忙得实在抽不开身,他也没时间关照我,叫了辆出租送我回到《蓬莱山庄》。
  回家后疲惫不堪,主要是太紧张,思想压力大。刚踏进客厅,我就扒掉披风,摘除口罩和眼镜,上了楼。
  进了卧室客厅,脱掉皮鞋,边进卧室边脱旗袍。走进浴室,我己脱得净光,冲了个澡,上床就睡了。一觉醒来,天己亮了。我才发现我身无寸缕的睡了一夜。伸了伸懒腰。晨光从阳台落地窗帘缝中穿进来,隐隐约约好象看见梳妆台上有一个人影。我吓了一跳,揉了揉眼,怀疑自己是否看花眼。这时人完全清醒了,光线也强了。原来是面镜子。我这才想起唐大夫在车上告诉我,要把三层楼的镜子全重按上。那梳妆台镜子里影子是我。看到镜子,我又用手紧捂自己脸颊,紧张起来。我又想起那张无眉无须丑陋的五花脸,那个挥之不去的魔影。待情绪慢慢安定下来,想到时间已过去半年,多少总有些变化吧。我用手摸了摸眉,明显有一条长毛的地方。再摸摸嘴唇上下和下巴,光滑滑的连胡渣也没有,仍无胡须。我将双手拿下来看了看,当初不也是三色交叉,邹得同老树皮。现在巳全变样了,五指纤细,手又软,皮肤又白又光滑,而且比原来小多了,这病太可怕,整得骨胳都变形缩小了,虽同女人手一样,总比那老树根式的手强多了。双手改变得面目全非,难道脸没变化?
  丑媳妇总得见公婆,下决心看看自己变成什么样。我翻身下床,双手蒙着脸,闭上眼,赤脚走到梳妆台旁坐下来,先稳定一下自己情绪。拿掉双手,慢慢睁开眼。啊!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眼晴,镜子里有一个非常熟悉的脸,那五官,那头型,那神态,是一个大学时代的我重现,难道是时光倒流。但仔细看,还是有很大差异。首先是眼神,这是一双历经沧桑,世故,但也充满智慧和信心的眼;完全没有那种纯洁,冲动,充满好奇和幻想的眼光;再就是脸型,不是年青时代饱满的国字脸,现在有些消瘦,近似瓜子型;眉毛也较浓密,弯曲细长。可能是昨天在美容店修饰的结果。
  脸色不再是粗糙,丑陋,难看五花脸;粗糙的老皮己褪尽,新生皮肤光洁,还留有皮肤更新的痕迹,额头和鼻梁突出部位更新早,肤色白哲;而眉以下更新晚,肤色还未完全转过来,有点红。这样看起来有点象京剧中上妆的青衣,虽不正常,但绝不丑陋,与半年前相比,有天壤之别。这下彻头彻尾放开心了。为这脸,我封闭了自己半年,今天总算出头了。这唐大夫太深沉,脸面有这样大的变化,他就是不说,装上镜子让我自己发现,虽气恼他,但我还是很开心的。
  穿好衣服,我到卧室里穿衣镜看看自己,不由脸又发热,羞耻难当。身材苗条,相貌秀丽,胸部高高挺起,细腰肥臀,一点男人的味道都没有,配上闪闪发光锦缎旗袍,是个很标致的女人模样。这是我才明白,昨天唐大夫动员我去办身份证,说我的外形改变是很大,这改变的含义与我当时理解的完全是两码事:我认为自己变成一个丑得令人恐怖的怪老头,而唐大夫指我变得同女人一样模样,难怪他对我提出要一套男装要求置之不理,我这样子穿一身旗袍虽有些出格,但正常人看来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所以无论是唐大夫,送饭小伙子,还是美容店里服务员和办身分证工作人员,对我的态度很正常,他们都把我当成女人,女人穿件艳丽的旗袍很正常。我自己吓自己,担心受怕好多天。但回家后一定要改妆,这样女性打扮令我浑身不自在,有条件一定要恢复男人模样。
  心情好了,干活也有精神,早饭后,过去打扫卫生要五个小时,现在三个小时就干完。我又将昨天被汗湿的内衣洗掉。午饭后无事,想到了这些从地下室取来的镜子,保姆临走时没有交代有什么地下室,我倒要找找,因为她交给我的钥匙有几把多余的,对不上任何房间的门锁。我先绕三层小楼房外找了几圈,没有发现,再找了一层卫生间,厨房,客厅,都没有;那只有贮存间。这间房很大,有六十多平方,堆了一些杂物。进去一看,物品有明显移动的痕迹。在进门的左方到房门,地面很干净,有人动过,靠墙角处放有一块地毯,拿掉地毯,地面有一块长二米宽一米的地面与其它地面有明显界线;在墙壁上有一个按纽,我用手一按,这块地面开始下沉,沉下三十公分往墙体方向移动露出一条往下通道。
  顺通道石梯往下约三米,有一个大房间,我打开通道电灯开关,房间顶灯亮了。这间地下室有二十多平米,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地上有很多走动的脚印。看来这就是那间地下室,地下室的墙壁贴了黑色大理石墙砖,上面挂了一些地图,主要是贡江市分区图。我围着墙壁走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其它通道和门之类,就回到一层。
  人没有思想负担,兴趣就广泛多了。二楼客房除了打扫卫生我很少进去,里面的音像书籍我从未看过。现在没什么事,就到客房书架上翻翻。上面大部分是文艺小说、生活化妆方面的书。我是搞生物的,对文艺生话之类资料原来就没什么兴趣。于是我打开箱子,里面好多放光碟小盒子。我随手拿出一盒,标有《生活花絮(六)》打开,里面有十张碟子,我随便抽出一张,在客厅机子里放,画面很清晰。场景一看是主卧室,一位年青女子在梳妆台化妆镜头,摄像机慢慢推出女子头部特写,这女子很漂亮,脸上一对深深酒涡,长得很甜,她头发又浓又长,盘在头上,云鬓高矗,上面插了些首饰,脸化了个淡淡晚妆,穿一件无袖白底蓝花旗袍和一双白色高跟皮鞋,一看模样就知道是个演员,可能是这房子原来女主人。
  旁边站了个身材高大四十多岁男人,对她讲着话。当她化好妆,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拉到身边与她跳着贴面舞,两人亲密得有些肉麻。这男人肯定是那贪官。看到这些我不想看了,按了快进按纽。在快进时,电视屏幕上不断快速变换着他俩的身影;突然我看到一些异样图像,我忙按回正常速度,仔细一看,女主人身上缠满黄棕色的麻绳,麻绳丝丝入扣,赤裸的胳膊同藕节一样被勒得一段段的,原来白净的皮肤在麻绳束缚下,深陷的地方是白色,而凸出的地方是赤红,看模样绑得很紧。她一丝不挂,眼角有泪花,在一只大板床上翻滚,一边扭动挣扎着,但一边咯咯的笑。我全身一震,不知她是痛苦还是快乐。这幅我很少见到的画面,强烈地震撼我的神经。我立刻进行倒片,想寻找完整的情节。一会就倒到拍摄的起点。
  起点在女主人与其情人跳完舞后,男人拿出一信封交给女主人,她收到后兴奋地狂吻情人,将信封收好。看女主人兴高采烈的样子,我估计是一笔不菲的厚礼。男人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说:
  “你要我办的事全办妥了。今天怎样报答我,雪莉。我的宝贝。”
  这女人撒娇地嗔了他一声,娇嘀嘀地说:
  “你好坏。我知道你又要来那一套,重演你当初把我弄到手的故事。你知道我有多痛苦。”
  “苦尽甘来。若无当初,你那有今天。你看,你的同台姐妹那一个能比得上你。”
  “那是我的命好。没有你,我同样能找到好的,谁稀罕你。”
  那男人熄灭烟。起来一把抱住这女人,亲了她一口说:
  “别人谁知道你有特殊口味,否则第一次我忍心那样做。你可知道,这情报我可花了大价钱从你以前那位英俊相好买来的。你要被绑着做爱,而我最爱与被绑着女人做。你看我们不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去你的,谁说我那样,你这是侮辱我。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专找女人弱点。好了,看你今天表现不错,给你一次机会,你可要怜香惜玉啊!要轻一点,温柔一点!我去换衣,你将摄像机带着。”
  接下来这名叫雪莉的女人又仔细地化了个艳丽浓妆,换上白色婚纱,走出卧室,往一楼走,边走边对后面说活。这男人应当拿着摄像机跟在后面。到一楼,雪莉走进储存间,打开地下室通道,进入地下室,摘下墙上地图,用钥匙插进墙壁上露出小孔,墙壁上悄然无声打开一扇门。啊!这地下室还藏有秘密。
  这间密室布局与主卧室一样,有会客室,卧室,卫生间。所不同的是地面铺得也是木板,大床床面也是光滑木板。床上面天花板上有一个不锈钢钩,钩上面挂着一只不锈钢小手动葫芦。这钩应当是挂蚊帐的,是什么蚊帐要用葫芦往上挂,我看不明白。进了卧室,图像不晃动了,大概是固定了。雪莉除掉了头上白纱,从大衣柜里拿出几束麻绳,站在床前。
  男人慢条斯理脱衣服。雪莉拿着麻绳轻轻抽着男人,边打边笑嘻嘻说:
  “老公。快点,我都等不及了。快点嘛,我好想,你这坏蛋。”
  那男人哈哈大笑说:
  “我知道你急,你能不急嘛!我给你的茶杯放了药,看来这药催情的效果不错。”
  “什么?”雪莉听了大惊失色,气恼地嚷起来,大声叫着,举起左掌头用尽全力往男人身上打,边打边咬牙切齿地骂:“你这猪头,什么缺德的事都干,打死你这个王八蛋。”
  男人己脱得剩下内裤。见雪莉拳头打来,顺手抓住她打过来的左手腕,住她背后用力反扭,并上抬。雪莉吃不住痛,只得转过身背对着他,身子前倾,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去,膝盖嗑到坚硬地扳上,真得碰痛了。雪莉大叫说:
  “哎哟!好痛呀。刘大嘴。你这样狠心,我没兴趣与你玩了。我与你拼了。”
  边哭边用拿着麻绳右手,用麻绳使劲住后抽打。刘大嘴用右手又抓住了雪莉拿绳的右手,又往她背后一扭,然后用右手将她的双手腕一起抓住,往前一推,将雪莉推倒按在地上。再转身背对着雪莉头部,一屁股坐在她背部靠后颈处肩夹骨上,两只腿紧紧夹着并压住她的两只胳膊。再松开她的手腕,用手使劲一扯,将雪莉右手麻绳抢到手。用双手慢悠悠理着麻绳。在刘大嘴身体重压下,雪莉上身一点也动不了,两只胳膊被刘大嘴两脚夹紧,被迫反剪在背后,双手只能在背后乱摆乱抓。两只脚乱弹,她身体韧性好,脚上穿的高跟鞋后踢虽能击中刘大嘴的头部,但她眼看不到,刘大嘴嘿嘿笑着,晃动着脑袋,躲避她双脚攻击。
  雪莉虽极力挣扎,但也只能摇动着头,乱弹着腿,根本起不来。这时刘大嘴将麻绳对拆,拿拆的那一头双股绳,做了个活套,将雪莉在背后挣扎双手腕套进去,收紧。雪莉双手腕被紧紧反绑。然后转过身,又坐在她的屁股上,分开绳头,由手腕到手肘,胳膊一圈圈用力往上缠,再串过腋下,抹过肩,在后颈部两条绳会合收紧,打个死结,然后扳起她的头,将绳在脖子上绕二圈,合并两股绳头,顺背脊住下到手腕,穿过紧缚双手腕绳套,再往后颈绳节处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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