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深陷

玉堂

都市生活

年初我接到一个大活儿,华京集团的老板娘雇佣我勾引她老公,开价60万。
我的职业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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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韩卿,我不会伤害你 (1/2)

步步深陷 by 玉堂

2024-10-18 20:52

转天早上我走出卧房,林宗易正在客厅看杂志,茶几上是他煮好的美式咖啡,我没打招呼,在走廊驻足了一会儿。

我猜测林宗易是通过邹璐挖?陈志承的下落,两年前我去南区探监被邹璐撞见了,当时她和我刚结下梁子,据说她前男友也在南区服刑,过失杀人判了十?年。邹璐不清楚我去干什么,要是她有心摸一摸底,兴许能摸出个大概。

冯斯干都听过她,她应该挺受宠,风月场所的酒局林宗易肯定没少带她玩,可她竟然不知?我嫁给林宗易了,虽然我从不打电话查岗,也不管他,但圈里的消息是流通的,她一无所知不合常理,除非林宗易暗中下黑手了,邹璐感觉他不可能这么对自己妻子,结婚百?百是谣传,才不把我当回?。

我?吧台上斟了一杯温水,随口问,“你认识邹璐吗。”

他漫不经心翻页,“不认识。”

我意味深长笑,“你会所里的女人,你不认识啊?”

林宗易看?我,我提示他,“张老板的女人,你看中留下了。”

他没什么表情,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嗯,有这人。”

我在高脚凳上落座,“是你的人吗。”

林宗易没承认也没否认,“谈不上。”他笑着问,“大方体贴的林太太也吃醋了。”

我晃悠着玻璃杯里透?的水,“我不干涉你和任何女人,不过邹璐私生活很混乱,我跟她打过噷?,她的资源里商人居多,?三流的商人最奸猾,你别被坑了。”

林宗易合住杂志,他走?我,“谁告诉你的。”

我小口抿着水,“医院里碰上冯斯干了。”

林宗易停在我面前咫尺之遥的地方,“你还真信。”

我若无其?端详杯口透?的螺旋纹路,“莫非他撒谎了?”

林宗易目光灼灼盯着我,“你信他,他就没撒谎。你不信他,凡是涉及我的?情从他口中讲出,他一定别有所图。”他拇指和食指轻扣住我下巴,缓缓抬起我整张面庞,“取决于你信他还是信我。”

原本我相信林宗易,然而现实给我沉重一击,或许视频能合?,可他的音色造不了假。冯斯干这个人的确阴险毒辣,却不下作,他不屑于?下三滥的手段斗赢一个对手。

我不露声色脱离林宗易的桎梏,绕过吧台去榨果汁,“她?医院找你吗?”

他显然不知这档?,“什么时候。”

我削了苹果皮扔进机器里,“昨天中午。我看她不安?,还勾搭冯斯干。”

林宗易放下翻卷的袖口,“这种女人在男人手里拿不?长久的保障,给自己谋下家无可厚非。”

我又倒进半桶牛奶,“冯斯干的眼光可看不上她。”

林宗易闷笑,“你讥讽我的审美。”

我没顾他面子,直截了当戳破,“她胸挺大。”

林宗易笑容收敛了一寸,“韩卿,我不是那么肤浅的男人。”

我意有所指,“那你是图谋她其他的了。”

他笑容完全敛去,“冯斯干?底和你说了什么。”

我榨了苹果奶昔,一边喝一边返回,和他相对而坐,“宗易,我们结婚是有前提的,迄?为止,我没有给你带来什么利益。”我郑重其?说,“我会想方设法偿还你,你不必急于有所动作。”

林宗易皱着眉头,“我从?急切要你偿还什么。”

我越过他头顶,眺望那扇巨大的落地窗。

林宗易忽然握住我左手,看了一眼空空荡荡的无名指,“婚戒摘了。”

我低下头,指节处还残留浅浅的红痕,“我只是觉得,戴着钻戒招摇过?,离婚时流言蜚语会更多,影响你的名声。”

我试图抽回自己手,林宗易却握得很牢固,“我好像欠你一个婚礼。”

我笑出来,“办隆重了,离婚不尴尬吗?”

林宗易抚摸着我手背的筋络,“说不准不会离婚。”

我顿时强硬抽出手,“宗易,你的条件,别委屈自己了。”

我站起直奔衣帽间,挑选?天出门的高跟鞋,林宗易仍在位子上把玩我遗落的水杯,“你换了水果味的牙膏。”

我从门里探出上半身,“什么?”

他在品尝我剩下的奶昔,对准我吮过的杯口,牙膏味挂在杯壁,一并漫过他舌尖,我没吭声。

八点钟他去公司上班,我送他?玄关,他审视着我,“你有点不一样。”

我反问,“怎么不一样?”

林宗易说,“心?很重,关于我。”

我本来故作轻松的面孔泛起波动,他在试衣镜前将领带理正,“别被外界动摇。”

他撂下这?,迈步往门外走。

“宗易。”我叫住他,“你们这些有势力的男人,是不是心思都特别复杂,对谁也狠得下心。”

林宗易侧过身。

我面带微笑,竭力令自己的神情无懈可击,他指腹摩挲公文包的拉链,“你记住,要达?目的,不止对别人,心狠手辣也包括对自己。”

我半真半假玩笑,“那你打算怎样对我心狠啊。”

林宗易像是在承诺,他无比认真看着我,“韩卿,我不会伤害你。”

我背在身后的双手不由自主握紧,险些就崩盘质问他,可刹那又松开。

林宗易进入电梯的一刻,接?医院的电话,护士说殷沛东苏醒了。他结束通话让我跟随他去一趟医院,我们半小时后?达病房,华京的几名董?都在场,以及冯斯干。

董?看?林宗易进门,纷纷从椅子上起立,很恭敬客气,“林董。”

林宗易点了下头,脱掉西装问冯斯干,“殷怡呢。”

冯斯干坐在陪护椅,衔着一支没点燃的香烟在鼻下嗅,“家里休息。”

林宗易耐人寻味笑,“你倒疼她,她父亲醒了,你都不肯让她来。”

冯斯干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宗易,看来你始终疑心我。”

林宗易说,“斯干难?没疑心我吗。”

冯斯干笑而不语。

董?们面面相觑,静默在一旁没有开口。

殷沛东又睡了片刻才清醒,他望?床畔的冯斯干,第一?同样问殷怡,冯斯干说殷怡凌晨腹部有些不舒服,没有过来。

殷沛东蹙眉,“孩子不好?”

冯斯干沉思着,“会尽量保住。”

听他的话茬,殷怡恐怕有流产迹?了,冯斯干在给殷沛东打预防针。

林宗易伫立在床尾,语气深意十足,“很巧合。姐夫的身体当不?董?,殷怡腹中殷家的血脉似乎也难以落地,斯干,华京的天下,你从此独大了。”

冯斯干面无表情望着流淌的输液瓶。

董?互相对视一眼,猜忌的视线投?冯斯干,此时他无论说什么,都有推诿和心虚的嫌疑。

他也确实选择了一言不发。

我终于??冯斯干迟迟没有与林宗易彻底撕破脸的原因,林宗易不单单具备过人的谋略城府,他即便三言两语都能挑起一场不见血的硝烟,将局势无声无息变得诡谲莫测,冯斯干总是?处占上风,而暗处根本掂量不出林宗易究竟几斤几两,就像一团谜,破开最外的一层,还有千千万万层在缠绕。

林宗易走?床头柜倒了一杯水,他对床上躺着的殷沛东说,“车祸发生在董?会的当天,是蓄谋还是意外,姐夫心里认为呢。”

殷沛东眯着眼直视天嵟板。

冯斯干没有继续沉默,他蛇打七寸一击制敌,“宗易是对岳父名下的股份感兴趣。”

殷沛东眯眼眯得更窄。

林宗易有一搭无一搭叩击着纸杯上的树叶图案,“没兴趣,但也不想殷家的产业落入心怀不轨的人手中。”

冯斯干笑了,“既然董?在,索性做个见证。宗易决定不接管岳父目前持有的股份,我和殷怡也放弃继承,至于股份怎么处理,召开董?会再议。”

林宗易瞬间捏紧杯子,阴冷的眼神掠过冯斯干,后者笑意深浓,“宗易,洗清你我,这是最稳妥的方式。”

冯斯干直接把林宗易趁机进军华京董?局的路封死了,看似是自损一千,伤敌八百,其实他?文?损,他的持股数额足以保住董?长的职位,更堵截了林宗易?为大董?直逼自己,这一关林宗易过不去,侵吞华京的计划就遥遥无期。

殷沛东凝视着他们,不知在想什么,许久说,“我累了。”他吩咐距离病床最近的冯斯干,“?天让律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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