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深陷

玉堂

都市生活

年初我接到一个大活儿,华京集团的老板娘雇佣我勾引她老公,开价60万。
我的职业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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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吻 (1/2)

步步深陷 by 玉堂

2024-10-18 20:52

我没想到冯斯干会上楼,?最容易发生故事的深夜上楼。

我?能将林宗易的打火机藏到身后,冯斯干目睹这一幕,眼眸相当阴沉。

“我明天上班...这两天不舒服。”我特意把他的关注引到工作上,上流社会的男人极其多疑,随时随地都存?被暗算妄想症,而冯斯干是多疑的领军人物,即使他清楚我身负任务,无暇和林宗易产生超出界限的关系,我的前科导致只要男人接近我,他会自动定义为是我?勾引。想要真正拿下他,?冯斯干面前我可以极尽挑逗,毫无底线,他不?停我就尽情发挥,?别人面前,一定不能太过风流滥情,要让他看到我的安分和原则。

我?担心林宗易?无形之中破坏了我得来不易的大局,帮了倒忙。按说他应该巴不得我成?,没有任何污点软肋的冯斯干,?女人身上栽跟头的冯斯干,对林宗易而言,必然是后者作为对手自己的胜算更大,对手无坚不摧,?商场博弈中从来不是?事。

难?男人才最了解男人,林宗易看出目前的时机最?再添一把火?

我揣测的工夫,冯斯干迈入单?门,我立马让出路,他面无表情?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巧不巧是林宗易坐过的位置,我还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着属于他的纯正的木调广藿香。

我手心隐隐渗冒汗。

冯斯干解开西装扣子,上半身前倾,小臂垫?膝盖,单手拆一包崭新的烟盒,我问他,“您喝茶吗,家里有绿茶。”

他没吭声,斜叼着一支烟,看了我一眼,我没明白,“什么?”

他一指我背?后面的手,我顿时懂了,迟疑着将打火机递上去,他接过,?指缝转动了一圈,不咸不淡冷笑,旋即焚上烟头,火苗蹿升至半尺,燎红了他凌厉逼人的眉宇,他嘬了一大口,反手一抛,金属打火机碰撞?大理石茶几,声响尖锐刺耳。

他的态度太微妙了,微妙得我不自?,我极力找话题,“没来得及请假,冯先生扣工资吗?”

他喷出一团雾,后槽牙咬得紧,下颌的一处骨头有一秒的鼓起,又平复。

他的风度当真无比硬朗和英气,我想?他?质是黑暗的,野性的,悖逆世俗的,那种游离?灰色地带的阴翳,偶尔卸下伪善斯文的面具,那张面孔又仿佛带一丝邪恶,不与人知的罪孽。

我始终认为,极端的男人最致命,冷血与温和??一副轮廓上扩张。

我脑海里只有大致的描绘,没有实质,大千世界各色人都有,唯独极端是?稀缺的色彩,冯斯干令这副轮廓由虚到实,他简直是造物主最惊人完美的杰作。

“冯先生,您要吃宵夜吗,我煮面的手艺挺不错的。”我又补充,“我没有给男人下过厨。”

不论我说什么,冯斯干都不言不语,直到抽完那支烟,又点上第?支,第三支,连续不断,我也只?默不作声看他抽。

毋庸置疑,冯斯干是一个?沉默的男人,?今晚的沉默格外诡异,也格外不冷静,像是要做了断,又像是矛盾开不了口。

我?向窗台,挽起窗帘又推开玻璃,冬日的夜晚静悄悄,夜风也寂寞荒凉,从客厅穿堂而过,掀动着真丝睡衣的裙摆,橘色光火照射着雪白的脚踝,冯斯干吸烟的力气又?重了一些。

“冯先生,十一点了。”我提醒他的?时也暗示他,“我这里两室,您留宿吗?”

他抬起头,目光讳莫如深。

月色也解我的风情,恰到?处拂过额头,柔软的发丝垂落,我和冯斯干相视间,汹涌而出的暧昧一触即发。

我嘘声问,“留下吗。”

冯斯干没说话,他起身,径直往玄关?去,指腹掐灭手上烟头,他拧动门锁,这片老式民宅的物件又钝又旧,他尝试无果,又撤回,“开门。”

我完全猜不透他的意图,?像要离开,我当即跟上,“冯先生,?晚了,您自己开车吗?”

他鼻腔溢出一缕雾气。

我说,“住下吧。”

冯斯干无动于衷喘息着。

我握住门锁的瞬间,他忽然擒住我手腕,往怀里一拽,我压根站不稳,狠狠地砸进他胸膛。

“留过几个男人?张口说一个,你有哪句不撒谎。”

我浑噩趴?他肩膀,“冯先生——”

“又接什么生意了。”他不等我解释,“我这单没戏了,要放弃吗。”

冯斯干火热的胯骨抵住我腰肢,又猝然一翻,我的臀严丝合缝贴?他身前,我半拱着,就那一霎,有什么潜?的东西不一样了。

“韩卿,你可真有?事。”

我挣扎着才站?,冯斯干又一次将我逼退到墙角,囚禁我?他的咫尺之遥,他胸口和一堵冰凉墙壁的方寸间。他不是刻意囚禁我,他是如此漫不经心,我看着地板铺开的影子,他?我虚虚无无的噷错,出乎意料的纠缠最惹人迷乱。

我有片刻的错愕,整个人恍恍惚惚。认识冯斯干以来,我一直不太顺利,他总是用我难以算计的方式化解我的蛊惑,致使我沦为下风,然而此刻他再度用我意想不到的东西,他宽厚坚硬的腹肌,清晰至极的面容,以及染着夜露的乌黑短发,吞噬掉窗外的灯火和我视野里一?明亮,让局势失控到惊心动魄。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半剧烈燃烧着,他衬衣的气味无孔不入,是香水,亦或最简单的洗衣液的余味,却成为世上最性感的气味,搅动着我从未觉醒的欲望的细胞,和数?逢场作戏以致于对待男人麻木的神经线。我竭力平静的心脏被他烫出一个细小却深刻的洞,而我身体另一半?迅速冷却,理智告诉我,冯斯干的两只脚还站?悬崖边,即将有一只脚踩空的却是我。

我觉得呼吸困难。

他攥住我长发,强迫我扬起脑袋,颈部和下巴抻成一条近乎笔直的线,我摸索到脑后试图掰开他的桎梏,他其实并没用力,一名身材结实的成?男子最有可能释放的力?,他起码收敛了八成,可这样逼仄压抑的氛围,他的每个动作都充满了强烈的侵略感,我不由自主放大他的危险。

“一单生意不够吗,贪婪的女人没有?下场。”冯斯干的胡茬蹭过我眼角,蹭下淡淡的湿润,“这单都完不成,你有??一心?用吗。”

我凝视着墙砖,上面倒映出冯斯干的身影,我如梦初醒。

林宗易说,他扮演了一只入侵狮王领地的狮子,挑起狮王对雌狮的占有欲,让我事半?倍。冯斯干说,林宗易从不会做无用之?,索要我的目的是试探他,究竟会犹豫难舍,还是顺水推舟送出我这个定时炸弹。林宗易不?猜中是殷怡雇佣了我,他也看中了我?冯斯干身边的价值,明知我来者不善,冯斯干也终究没有拔除。一个心术不正的女人,正常情况下不管得手与失手,都百分百会给自己多留条后路,多拴个靠山,林宗易想做我幕后隐藏的靠山。

我并不?意他们的分析谁对谁错,我只?意结果,结果是冯斯干的确快要上钩了。

我侧过身,直勾勾盯着他的唇,冯斯干抽烟?凶,烟瘾大的男人唇色发紫,牙齿也长满污垢,可冯斯干没有,虽然他牙齿不算白,或许是过于白皙的肤色衬得不显,他唇色也比多数男人浅,唇纹条理分明,近距离时,干净又?闻。

我大胆搂住他脖子,“冯先生,你的嘴唇是软的吗?”

冯斯干脸色仍旧半点缓和也无,“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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