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深陷

玉堂

都市生活

年初我接到一个大活儿,华京集团的老板娘雇佣我勾引她老公,开价60万。
我的职业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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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也想给我生一个吗 (2/2)

步步深陷 by 玉堂

2024-10-18 20:52

我偷偷看了一眼林宗易,他脸色不好,沉默着。

佣人给殷沛东倒了一杯白酒,又依次给林宗易和冯斯干倒红酒,殷沛东半小时前差点心脏病复发,说话中气不足,“你有意?跨境收购一家企业。”

冯斯干抬头望?殷沛东,“章董告诉您的。”

殷沛东嗯了声,“你瞒着我干什么。”

冯斯干解释,“没太大把握,那家企业底子厚,虽然深陷经济危机,不至于在?土无可救药了,我?意等收购成功,再和岳父提此事。”

林宗易端着酒杯,耐人寻味说,“成功了再提,自然以斯干你的名义收购了。”

冯斯干不语。

商人多疑,说者有心,听者更有心,殷沛东饮酒的姿势微微发滞。

林宗易摩挲着杯壁的描金花纹,“斯干自立门户的企图越来越明显了。”

冯斯干只被压制了一秒钟,他深意十足,“宗易在华京高层的行列布下眼线,你的企图是什么,捕捉我的错漏,监督我吗。”

林宗易的浅笑凝在唇边,他眼中闪过微不可察的冷意,冯斯干端起酒杯,“宗易,我理应敬你一杯,多谢你鞭策。”

殷沛东若有所思咀嚼着一块芦笋。

我梭巡着他们高手之间的过招,连饭也顾不上吃,都说商人奸猾,无时无刻在运筹帷幄,设局耍诈,还真是名不虚言,吃一顿饭的工夫风云变幻,稍有不慎就中计,在殷沛东的眼皮底下功亏一篑。

林宗易接住冯斯干递来的酒杯,笑里藏刀反击,“董事局传言不少,你要力争清白,不如请你岳父回华京,担任一个董事。”

冯斯干喜怒不明望着林宗易。

林宗易三言两语把位于上风的冯斯干又扯到下风,一步步稳扎稳打逼上绝境。

殷沛东撂下银筷,?纸巾擦拭油渍,“我也正有此意。”

冯斯干看?殷怡,后者没反应,专注喝汤,冯斯干面色愈发阴沉一分。

林宗易含笑反问,“斯干不愿意吗。”

大局?定,冯斯干再强行推脱,更?洗不掉吞吃华京的嫌疑,他笑了,“宗易说哪里话,岳父重回华京坐镇,我求之不得。”

“什么?纪了还坐镇,我只是去做个董事,大权仍旧是你的。”殷沛东起身,“我吃饱了,你们?。”

林宗易笑容?深,他询问我想吃什么,我没一点胃口,当即摇头表示不饿,林宗易也搁下餐具,我跟着他离席。

这顿饭最终不欢而散。

七点钟保姆扶着殷沛东送我们出门,冯斯干和殷怡是晚辈,不能先行,在原地目送我挽着林宗易上车,等坐进车内,林宗易降下车窗,“姐夫,我和韩卿近期不回。”

殷沛东点了下头,“你自己心里最好有数。”

他在暗示林宗易防备我,别遭算计了。

殷沛东对我萌发的那点不正当之情,随着我成为他弟媳反倒降至冰点,变成彻头彻尾的厌恶了,我没有不知趣和他?别,干脆装哑巴。

林宗易升起车窗的?时,冯斯干甩掉并排的殷怡,走上前送别,“宗易,什么时候收到你的好消息。”他语调刻意压得低,除了林宗易和我,没有第三人能听到,“有好消息别忘了通知我。”

林宗易没回应他。

我眼睛像刀子一样剜着冯斯干,他伫立在两米之隔的桂树下,乳白的月光倾洒,他风姿绰约,愉悦笑着。

我们回到蔚蓝海岸,林宗易一言不发扯掉领带,又脱了风衣,将衬衫纽扣全部拆开,袒露着胸膛,他没有去沙发落座,而是在客厅一片漆黑之中直奔书房,靠在椅背点燃一支烟。我小心翼翼跟上,门敞开着,显然他并不是打算独自冷静,给我留了余地。

我走进去,书房窗户正对一栋高楼,高楼在数十里地之外,可这个角度眺望却如?近在咫?一般,楼顶的夜总会霓虹闪耀,连绵不休的灯火照射于玻璃上,林宗易的轮廓也投映在灯火深处,像一场摄人心魄的大梦。

我悄无声息停在身后。

林宗易一根接一根抽烟,他大约觉得燥热,将衬衣下摆从皮带里抽出,迷人浓重的夜色里,他腹肌像起伏的山峦那么精壮。

他转过身,沉静的目光注视我,“清楚我不推开门的?意吗。”

我攥着拳,眼眶泛红,“我清楚。”

我带着哭腔,喘不顺畅,他将烟头撇?别处,尽量不呛到我,好半晌,他问我,“你在他手里有把柄。”

我强忍泪意,撒了谎,“没有。”

我不确定冯斯干会做出什么极端,林宗易这回插不了手,我不能牵连索文集团翻船,林宗易是我的依靠,假如索文惹麻烦了,他自顾不暇,我更没什么好下场。

林宗易朝房顶悬吊的艺术灯吹出一口雾气,“去睡觉。”

我怔住,“你不怪我。”

他背对我,又续上一支,一包烟所剩无几,“不怪。”

我刚松开的手倏而又紧握,“宗易。”我哽咽,“你别对我这么好。”

林宗易吸烟的动作停住,良久,他走?办公桌,拉开抽屉取出一盒药,然后朝我走过来,我才想起自己脖子有刺伤。

他叼着烟,熏燎的烟雾令他眯起眼,“替我把烟拿开。”

我顺从他仰起头,“我呛不着。”

林宗易腾出一只手,取下烟蒂掐灭在烟灰缸,“昨晚踢被子了。”

我没听清,“什么?”

他看着我,“你有踢被子的毛病。”

我一愣,“你怎么知?。”

林宗易涂完药膏,指尖抚摸着我伤口周围的皮肤,“你做噩梦,我进你房间了。”

鼻息间是药味和他的烟味,我默不作声。

我确实一连几晚做噩梦,每次即将惊慌醒来,都好像被极致温柔的海绵包裹,我沉陷其中,又睡了过去。

林宗易将药膏放回桌上,他进入浴室洗澡,门关上的一刻,他说,“我在隔壁,你什么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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