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3章：陶红英的投名状

　　PS：眼角发炎，又疼又痒。
　　陶红英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扯朱媺娖虎皮的顾寒渊给震住了。
　　顾寒渊很清楚面对陶红英这种卧底，如果不能尽快获得她的信任，只会把时间浪费在无限的试探中。
　　他没那么多功夫花在陶红英身上，偏偏陶红英又有着不少清国的情报。
　　顾寒渊刻意用“长平公主的男人”这种暧昧的说法而非“驸马”，提示陶红英，朱媺娖的处境不妙。
　　果然陶红英先是一怔，紧接着便是眉头紧蹙地问道：
　　“还请顾公子言明。”
　　朱媺娖如今在明国的处境非常尴尬。
　　虽然名为长公主，但实际上跟皇帝朱厚照的关系只是堂兄妹～。
　　甚至严格意义上来说，朱媺娖算是前朝公-主。
　　偏偏明国朝廷还有不少念旧的老臣支持着她，拥有不-低的政治力量。
　　在外还有几个当年从燕京城逃出的兄弟不愿意接受朱厚照的统治，在清国搅风搅雨，试图复辟前朝。
　　因此朱媺娖在朱厚照的眼中就变得十分碍眼。
　　而朱媺娖又是个心怀国家大义的奇女子，最大的愿望便是将清国赶出中原，恢复祖宗宗庙。
　　如今的明国虽然国力强盛，但是却有个令人惋惜的遗憾。
　　那便是燕京城陷落以后，祖宗宗庙尽皆落入清国之手。
　　因此明清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敌对关系。
　　然而朱厚照却忙于平衡朝中势力，掌握权力，根本无心北伐。
　　这也是明国有野心的王爷攻伐他的理由。
　　朱媺娖便成了他们极力拉拢的对象。
　　不过朱媺娖不愿意明国陷入内耗，无可奈何之下只得离开京城。
　　即便如此，朱厚照依然不放心朱媺娖，只想尽快将她嫁出去。
　　若非暂时没有合适的人选，恐怕朱媺娖已经被迫嫁人了。
　　尴尬的处境和婚姻的不自由，才使得朱媺娖面对顾寒渊的时候若即若离，想要亲近，又总是在关键时刻变得疏离。
　　顾寒渊将他得到的关于朱媺娖的情报告知给陶红英后，淡淡地说道：
　　“阿九说过，当年逃出燕京城的时候，曾有一部分人留了下来。其中便提到了你，陶红英。”
　　这话当然纯属忽悠。
　　他只不过想借着朱媺娖的关系和陶红英建立基本的信任。
　　关于陶红英的情报也是基于《鹿鼎记》的剧情和皇宫中留存的部分文献得来的。
　　比起流传在外的“明史”，留存在皇宫之中的文献真实性自然要高得多。
　　甚至还有当年陶红英险些被崇祯纳为妃子的记录。
　　顾寒渊眼神微闪，沉声说道：
　　“那么陶红英，你是否还忠于明国？又是选择忠于现在的明国皇帝还是阿九？”
　　陶红英没有多犹豫便坚定地说道：
　　“自然是忠于长平公主。”
　　此话一出，便说明她暂时不会再做些无聊的试探浪费时间。
　　当然往后的试探肯定少不了，不过顾寒渊对此并不在意。
　　其实陶红英对明国的忠诚是基于周皇后的恩情，也是为了逝去的周皇后才不辞辛劳地卧底皇宫十多年。
　　如今从顾寒渊口中得知朱媺娖处境的艰难，她心里甚至对朱厚照起了恨意。
　　毕竟陶红英当年可是照顾过年幼的朱媺娖的，感情自不必说。
　　朱厚照得了皇位却没有善待前朝的公主朱媺娖，令陶红英十分愤恨。
　　甚至绝了向明国朝廷传递情报的想法。
　　顾寒渊却借着“阿九”的称呼获得了陶红英的信任。
　　毕竟知道朱媺娖“阿九”这个亲昵称呼的人并不多，也可见她当初对顾寒渊是很有好感。
　　只是迫于自身的尴尬处境，才始终不曾回应罢了。
　　顾寒渊淡漠的声音打断了陶红英的思绪。
　　“话虽如此，但是你毕竟在皇宫卧底多年，顾某对你的信任不足。因此投名状还是要交的。”
　　陶红英闻言一怔。
　　不过很快便理解了顾寒渊的意思。
　　其实就算陶红英她回归明国，也不是件多么容易的事情。
　　毕竟一个断了联系十多年的卧底，确实很难得到信任。
　　传递的情报只要有些许偏差，就会造成巨大的损失。
　　这种事情古今中外屡见不鲜。
　　然而这却令陶红英有些为难了。
　　就算她此时说出自己在清国皇宫中得到的秘辛，也会因为信任不足的缘故，真实性成疑。
　　所谓的投名状，一时竟不知该怎么拿出来。
　　看着踌躇的陶红英，顾寒渊眼中闪过一抹玩味之色。
　　淡淡地说道：
　　“想交投名状倒也不难，顾某见你还是云英之身，显然还未和哪个男子有瓜葛。既然如此......双儿，你来教教她。”
　　原本在顾寒渊身后照顾着昏睡的巫行云，默默旁观的双儿闻言怔了怔。
　　俏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
　　乖巧地来到顾寒渊身边，在低头的时候将鬓间的秀发捋至耳后，露出通红的精致耳朵。
　　。 .. .......
　　陶红英在听到顾寒渊说破她身体情况的时候，便在俏脸微红的同时微感不妙。
　　紧接着便看到了双儿的现场示范。
　　心中既松了口气，又感到十分羞耻和踌躇。
　　她虽然懂得不少，但是却还未实践过。
　　就连当年崇祯帝想要纳她为妃，都被周皇后给阻止了。
　　因此对于云英之身的陶红英而言，眼前的做法还真就勉强算得上是投名状了。
　　顾寒渊让眼中带着些许意犹未尽之色的双儿让开，淡淡地说道：
　　“你既然是阿九的侍女，帮忙服侍她的男人也算得上是义务，这样的投名状对你而言不算为难吧？”
　　顾寒渊的说法其实是有些牵强的。
　　侍女丫鬟之间的地位是有等级的。
　　有的只是单纯的负责生活起居，有的则要帮忙暖床。
　　甚至有的还要在女主人身体不方便的时候作为替代。
　　这种一般都会被收为侍妾。
　　按理来说，陶红英并不在此列。
　　但是顾寒渊拿这个当借口，她却反驳不得。
　　略一犹豫之后，便缓步上前，在边上双儿的指导下渐入佳境。
　　顾寒渊看着虽然上了些年纪，但是依旧颇有姿色的陶红英，眼中平静无波。
　　这点美色自然不值得他动心。
　　只是选择了最效率的方式让陶红英放下戒备。
　　否则没完没了的试探太浪费时间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