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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玄清傳奇之潛龍勿用 by 書吧精品

2018-8-29 06:01

第八章 峨嵋三女
  原本玄清想下武山以後就直接回老家,但李欣卻發出請玄清到重慶玩玩的邀請。想壹想,李欣把第壹次都給了自已(因為他發現綁玩李欣後,床單上留下了血跡,白曉倩不會流血,那只有壹個可能……),如果不出意外,這個美女還會成為自已的老婆,未來老婆的賬安能不賣?反正自已還從到過重慶壹去玩過,去就去吧。
  兩人從丹江口市坐車到了武漢,玄清提議先在武漢住壹晚(主要是想找機會繼續捆綁李欣),李欣同意了。於是兩人開始在武漢找了個酒店住下。由於時間還早下午三點,離吃飯時間還早,玄清、李欣又到附近中山公園中的抗日勝利受降堂去了看了看。堂內按當年原樣擺放著受降時的設施,四周懸掛著日本侵略中國的陰謀和過程,特別是在武漢的罪行。
  在受降堂,玄清和李欣對武漢在抗日戰爭中的情況有了壹個認識,1938年10月,日本侵略軍占領武漢。在此後的7年中,日寇在武漢燒殺掠槍,無惡不做。僅1938年8月,日軍就向該市投彈1115枚,炸死炸傷3112人,炸毀建築物2298棟。日軍還大肆掠奪中國人民的財產,廣設鴉片店和" 吸煙所" ,僅武漢市區就有鴉片煙點32家,吸食鴉片的" 吸煙所" 100余家。7年間,日軍在武漢屠殺的和平居民和掠奪的財產均無法統計。
  在中國軍民不屈不撓的抗擊下,1945年8月15日,日寇無條件投降。
  9月18日,中國第六戰區司令孫蔚如在當時的漢口市中山公園搶修的" 受降堂" 內,接受日寇第六方面軍司令岡部直三郎大將的正式投降,不可壹世的岡部直三郎在投降書上簽字,並交出代表指揮權的軍刀。日軍21萬人成為戰俘。
  看著了堂中所展出有關日軍在武漢作威作福的圖片,玄清親身感覺到什麽叫住民族之恥。他原本對日本人的印象就不好,通過武當山日本武人挑畔事件和今天的參觀後,玄清感到自已變得憎日本人了。
  當玄清正沈浸在歷史中的時侯,壹陣嘰裏呱拉的話語驚動了他,他感到這種話語很熟悉……。對!是日語!難道有日本人來了。玄清順著語音看過去,看見七個日本人站在岡部直三郎正的投降照的面前,用自已聽不明白的話說些什麽,從神態看有些高傲和不可壹世。受降堂的解說員聽見他們的話,臉色突然變了,變成人們憤怒時才會出現的神色。玄清想,壹定是日本人說了什麽罵人的話。同時,他也註意到臉色變得憤怒的不只是解說員,在壹角落的有三個身材姣好,面容美麗的女孩臉上也掛起了怒容。
  受降堂的解說員冰冰地對七個日本人說:「先生們,妳歷史有疑問,可以理性的提出來,請不要說不文明的話。」,看神情,她是費了很大的以勁平息了情緒。七個日本人聽了解說員的話,用更加大聲的「嘰裏呱拉」說了壹陣。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而此時,解說員眼中已有淚花,好象受了很大的委屈。
  日本人壹走,三個身材姣好,面容美麗的女孩也跟了出去。三個女孩雖然是壹臉怒容,但步法不亂,步履輕盈中含著穩重,看似軟如風扶弱柳,實則深紮地根狂風難動。玄清從的她們的步態中看出,這三個女孩不僅會武功,而且還有相當的功底,估計是跟出去打架了,打架的對象很可能是那七個日本人。
  玄清象解說員那些日本人說了什麽,解說員的眼淚刷的就流了下來,說:
  「那些日本人罵我們是支那豬,被日軍占領是活該,說我們是下等人,不配接受他們祖先的投降,有機會,他們還要欺淩更多的中國人。」「媽的,日本政要到靖國神社拜鬼的事還沒扯清,這幫混賬反跑到中國撒野來了,得教訓他們!」玄清和李欣聽見這話不由火升頭頸。急急順著日本人走的方向追去。
  可惜玄清下手慢了壹步。當他追出去時,發現壹群人在中山公園的空地中圍了壹好幾層。看來三個女孩已經和日本人大打出手了。以玄清武功,很容易就護著李欣擠進了人群的最裏層。裏面架正打的熱鬧。
  玄清發現那七個日本人都身強力壯,出手還有力度,壹看就是長練空手道的,段位至少在七段以上。而那三個女孩則是身材苗條,打架動作象玉女按蓮,看不出力氣,只是在躲閃日本手的進攻,並不還手。玄清還真擔心女孩們被七日人擊中,那麽姣小的身體能受得了日本人粗手粗腳嗎?
  不過,僅僅觀察五秒鐘,玄清發現那三個女孩都不是省油的燈,看似在日本人暴雨般的進攻下如風擺荷葉,不能還手,實則對日本的進攻拿得很準,總能在日本人拳腳即將到來之前,從容的躲開(如果是玄清與人動手,這時侯正是他接手化招並同時實施反擊的最好時機,因為此時敵人招式已經用老,力量也已全部發出,而新的進攻和力量又未發出,正是應變能力最低的時侯,這時如遇突變,很容易因為身體韁硬而失去平衡。
  武當拳講究化打結合,連消帶打,就是在這種時侯接手,采用引化方式,將敵方剛發出的勁力引偏,並使敵方出現難以維護平衡的姿勢,壹個壹旦失去平衡,他就無法有效組織防範,所以他的第壹反應就是要改變姿勢,如果武當道人在些時順其動勢進行反攻,則能產生極好的攻擊效果,也就是所謂「借力打力」)。
  玄清看出這三個女孩不是不能還手,而是有意不接手,靜心查找日本人的弱點,就象等待獵物的毒蛇壹樣,不出手則已,壹出手必然勝負立分。果然,七秒種後,壹個女孩突然發勁,打中了壹個日本人的小雞(女人出手打這種地方,好象下流了點),日本立即捂著下身倒立打滾。二秒鐘,別壹個女孩也突然發勁,以手側背擊中壹個日本人勁部動脈處,頸部脈受重創,日本人頭壹陣玄暈,不能還手。
  小姑娘趁機直至日本人下巴,只聽「嗒」的壹聲,日本人倒口是血倒到地上。
  就這樣,七個日本人很快就被擺平了。三個女孩也從容離去。至於警察,則在30分鐘後才來善後(不知道人們是看打日本人而故意不報警,還是警察有意晚來,好讓同胞把這些民族敵人打個痛快)。
  看著三個女孩子的遠去的背影。玄清進入了沈思,他在想:「從那三個女孩的武功路數上看,她們不可能是武當的門人,但也不可能是少林門人,那會是什麽門派的呢?」突然,玄清想起老道人曾對他說過:「陰陽易位,乾坤倒傳,玉女之拳。拳不接手,槍不走圈,劍不行尾,方是峨嵋。」「這些美女剛才與日本人打架,從未出手格檔日本人的進攻,只是用奇妙身法和步法與日本人周旋,在發動進攻前都不與日本人接觸,不正是『玉女之拳,拳不接手』嗎?難道她們會是峨嵋派的門人?但武漢壹直是武當派的輻射區域,她們來這裏幹什麽?」玄清心中升起了團團問號。
  就是此時,玄清感到元神萌動,護體太極真氣收驗入骨,丹田浩然之氣立即分布周身,全身自然進入戰鬥準備狀態,玄清明白,這是武當洗髓功練到高級狀態後,虛神外遊周邊,遇到具有攻擊性的氣息時,向元神發出信息,通知元神做好抗敵準備的自然反應。
  出現這種情況,就說明周邊三十米之內有隨時準備打架的人,玄清隨著感覺最強烈的方向看去,發現二十米開外,有兩個人邁著極快的步伐,正朝著三個美人離開的方向走去。「看來,那三個美人被人盯上了。」玄清反映過來,立即拉著李欣跟上去。
  很快,玄清就後悔拉著李欣走了,原來李欣只是壹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她根本跟不上玄清的速度,而玄清又不可能在人群中把李欣抱起來,去追前會的人。
  最後的結果是,慢慢的走,把人給徹底跟脫了。
  沒辦法,玄清只得停下來,帶著李欣在武漢街上閑誑。李欣很不高興地問:
  「妳為什麽要去追蹤那三個女孩了?難道妳看上她們了?」玄清心中暗自叫苦,原來這美女不明就裏,居然吃醋了。於是趕緊解釋:「我發現她們被人盯上了,怕她們出事,所以想跟上去看看。」「是真的嗎?」李欣反問。「當然是真的……哇!哇!妳輕點」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欣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掐了壹下,痛得他大叫。
  晚上9:00,玄清和李欣在品嘗了燒烤、牛雜粉、炒面、袁大頭包子等武漢小吃後,腆著肚子回賓館去了。進入房間,玄清把仰面躺在床上,直叫吃得高興。然後,把白曉倩從銅鏡中放了出來,要白曉倩坐在她面前,然後靜靜觀看她那被繩子五花大綁的美麗身體。看著看著,伸出手去抓白曉倩的乳房,然後用手指玩弄她的兩枚紅櫻桃。弄得白曉倩很不好意思,直問:「主人,我這兩個地方就那麽好玩?」。「好玩,好玩。」
  玄清兩眼直勾勾地看著白曉倩胸部,心不在焉的回答。李欣實在看不下去了,用手指在玄清頭上狠敲了壹下,說:「俗話說,飽暖思淫欲,真是壹點都不錯」。
  玄清摸著腦袋,說:「妳溫柔點行不行,想謀殺親夫啊?再說了,孔子他老人家都說『食色,性也』,佛祖他老人家說『色即是空』,太上老君他老人家說『色神不死,是為玄明』,這沒有什麽不對嘛。」李欣嬌叱:「妳那來這麽多歪理?
  還有,妳說妳誰的親夫?」
  揮起粉拳往玄清身上打去。玄清本想順勢壹把將李欣抱住,把她也捆起來,突然護身太極真氣又產生了應急反應,他感到壹個輕功極好的人向他們住的室間飛來,而且很快就到達了窗外,用類似壁虎功之類的功夫釘在窗外。
  「以這種方式接近,而且貼在窗外,必是用心險惡,待機下手」。玄清心中壹緊,想要突出窗外與來人大打壹場。但轉念壹想,從對方的速度上看,輕功在自已之上,如果沖出去,極有可能抓不到人,反而會驚動周邊的旅客。於是決定以不變應萬變。
  李欣不知道窗外有人,只道是玄清輸理,不敢還手,正想停手,忽然只覺頭壹昏,就倒到床上失去知覺。白曉倩看見李欣昏倒,以為是玄清玩了花招,就看了玄清壹眼,誰知玄清壹不說話,用手指了指著床邊的窗子,又做了壹個表示安靜的手勢,靜靜的抱起昏迷的李欣,塞在床下去了,然後自已也鉆到了床下。白曉倩畢竟也學過茅山道術,憑靈異的感覺,她也意識到窗外有人,而玄清是想讓她不出聲,於是就安靜地睡在床上。
  十秒後,窗外有人用手撥開了窗子,但人並沒有進來,而出射了十多枚形體怪異的飛鏢進來,正好射在玄清他們三個人坐的地方,白曉倩身上也中了兩支。
  但白曉倩是靈異之體,這些飛鏢傷不了她,她也就壹聲不吭,繼續安靜的睡著。
  隨著,窗外的人打開窗子跳進來檢查戰果,卻發現有壹個全身赤裸、五花大綁的美女睜著兩只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自已,身上還紮進了兩支飛鏢,只是沒有壹點血流出來。這此情形,偷襲者不由大驚,想要跳窗逃走。
  不過,這已經太晚了,玄清已從床下發出壹記武當綿掌,這綿掌接觸到床底並無多大動靜,就象四歲的小孩在床下打床底壹樣,但霸道的內力卻透過床單和偷襲的靴底,擊傷了偷襲的左腳三陽經和三陰經,偷襲者「撲」的聲倒地,玄清以閃電般的速度從床下射出,同時四支飛鏢和壹顆乒球射向偷襲者,四支飛鏢擊分別中偷襲者的四肢關節,而乒球則擊中偷襲者的印堂穴,力道不大不小,剛好把偷襲者打昏。
  玄清大罵:「龜孫子,要不是我發現不對,及早運用武當龜息功屏住氣息,那妳的迷魂毒氣就真得手了。」罵歸罵,玄清還是走到偷襲者前面仔細觀看。
  他發現偷襲穿著壹緊身黑衣,只有兩只眼睛露在外面,腰間別有壹把小尺度的日本刀。白曉倩幽幽的說:「主人,幫我把飛鏢撥出來吧,難道妳以為飛鏢紮在胸口上很好看?」
  玄清回過頭去,看見兩支形狀怪異的飛鏢紮在白曉倩的乳溝和右乳上,看起來是很怪。於是把兩支飛鏢撥出來,細看觀看,飛鏢是由N多個鋒利的尖淩組成的,如果紮入人身,想撥出來,非帶刮下不少肉不可。玄清擔心飛鏢在白曉倩的美麗的胸口上留下印跡,於是走到白曉倩面前,摸了摸她挺拔的雙峰,發現十分光滑,沒什麽印跡才舒了口氣。白曉倩看見玄清如此關心她,心中還有點高興,但口頭上卻說:「主人,我沒事,妳先看看李欣有沒有事。」玄清這才想起李欣,急到李欣從床下抱出,放到床上。
  李欣仍在昏迷,玄清試了試她的脈搏,發現很正常,心想是迷藥未過,等迷藥過了自會醒來。於是就把李欣用被子蓋了起來。
  接著,玄清看了看偷襲者的裝備,越看越感覺象電視和傳說中的日本忍者。
  心中大感奇怪:「我怎麽會和忍者結仇呢?」玄清想起白天在中山公園,三個美女打敗日本人後,有兩個輕功極好的人向美女離去的方向快步行進,那兩人會不會就是忍者?而自已又拉著李欣去追,結果沒追著。帶著李欣那樣的外行人進行追蹤,被追蹤者稍有點常識都會發現,而忍者又是玩跟蹤的高手,會不會忍者發現自已在跟蹤,認為自已發現了他們的什麽秘密,故而晚上前來殺人滅口?那三個美女昵?會不會也被偷襲了呢?
  玄清偷襲者對搜身,找到了壹本手抄的冊子。於是找來繩子(原本是想用來捆李欣的),把昏迷中的偷襲者捆了個結實,連手指都捆上了(為防偷襲者醒來後玩小動作,搞斷繩子)。然後,翻開冊子看裏著寫了什麽。
  冊子上的字跡很清秀,壹看就知道出自女子之手。玄清看見上面寫著:「男子自是力強,莫與力敵;女子自是質弱,當以法取」,「接手之拳,以萬對萬,不接手之拳,以壹對萬。接手之拳,以防開打到為最,不接手之拳,以讓開打到為法。故化萬法為壹法,以壹法破萬法,玉女之拳,後發先至,以隨制動,內手之秘」,「讓隨之法,如影如形,不接手而知敵意,唯此門徑」等字樣。往後翻,裏面細談了「陣、探、讓、隨、騙、逼、錯、頂、錯、閃」等十字攻守秘決。最結尾處寫著「蜀僧西下峨嵋峰,出式封掌有威名;霸王縱有千均力,若遇我門也枉然;要識峨嵋真功夫,須學六路看家拳」。
  「這是峨嵋拳的武功心法總決!」玄清意識到了壹個嚴重問題:「這心法總決會不會是那三個美女的?如果是,又如可會落到這個偷襲者身上,會不會上個美女已經被暗算了?」心中大叫不妙,立即又搜偷襲者的身,找出壹盤錄象帶,於是立即放到房間中的錄象機中播放起來。
  不看不知道,壹看嚇壹跳,錄象裏面是壹群男人綁玩三個赤裸美女的情形,三個美女口中都被塞入了壹個小球,不能說話,只能無助地發出「唔、唔、唔」的叫聲。從外表上看,她們就是白天痛打日本人的那三個女郎。她們中:壹個被赤裸地捆成盤膝而坐的姿勢,兩個男人用壹件像男人陽具(這家夥居然不知道這是假陽具)的東西塞進了她的陰道,然後又把擺回原來的姿勢,讓那象男人陽具的東西深深鉆進她的陰道中,她不斷掙紮,但只能使假陽具更厲害地刺激到她的陰戶;壹個被反綁雙手吊起來,她的壹只腳也被繩子吊起,只能壹只腳著地,兩個男人也用壹件假陽具塞進她的陰戶裏,並不斷抽動,弄得她不斷扭動被綁緊的身體,發出「唔、唔、唔」的聲音;還壹個被人綁在十字架上,男人們往她身上擦油,然後用口到她身上把油給舔掉。這壹段鏡頭大約有十分鐘,又轉入了另壹個鏡頭,男人們點燃火紅的蠟燭,將熔化的蠟滴到三個女孩身上,三個痛得全身哆嗦,但由於全身被緊縛,只能曲辱地被折磨……,而那些施虐男人的語,聽起來都是日本腔調。
  錄像帶足有三十分鐘長,看完後,玄清想到偷襲者使用的是壹種完全沒有氣味的迷藥,如果不是自已反應及時,使用龜息功止住了氣息,那自已早就玩完了。
  到目前為止,玄清已可以肯定那三個美人初出江湖,不知人心險惡,粗心大意,中了日本人的暗算。
  白曉倩也壹同看了錄象帶,她也認出錄象中受虐的三個女子是白天痛打日本人的美女,又想到自已以前受虐的遭遇,不禁心如刀割,被捆綁的美麗裸體開始顫抖,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主人,她們好可憐,妳快想辦法救救他們吧!」玄清看到女同胞被日本人虐待,心中氣得也快炸開了。不由分說,關好所有的門窗,用布團堵住仍在偷襲者昏迷的口,把他拖到衛生間,關上門,弄醒他,然後用小刀切下了他的左手的五個手指。白曉倩在門外只能聽見門內傳出沈悶的「唔、唔」聲,這種聲音通過玻璃的吸收,根本傳不出去。
  衛生間裏,偷襲者已經痛昏過去,但很快又被玄清弄醒,玄清用極端冰冷的語調對他說:「能聽懂中國話吧?」偷襲者點點頭,玄清又問:「帶我去妳們的老窩!」偷襲者搖搖頭,玄清大怒,又切下偷襲者右手的拇指,痛得偷襲者「唔、唔」大叫。玄清再問:「帶我去妳們的老窩!行嗎?」偷襲者又搖頭,玄清又切。
  就這樣,玄清每切壹個手指,就問壹次。直到偷襲者只剩下壹個手指時,偷襲者終於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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