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侠女飞天梅的逆袭 by 书吧精品
2018-8-24 06:01
犹豫片刻之后,辛雪萍命令再加一块砖,2 个膀大腰圆的女牢子,好几次都无法将飞天梅脚部继续提高到再插入一块砖的程度。在辛雪萍的责斥之下,二人一狠心,一起发力,硬生生将飞天梅双脚再拔高 一节。正当辛雪萍乘机将第七块砖插入之际,飞天梅一声痛呼,人晕了过去。辛雪萍听见咔嚓一声,转身看去,发现飞天梅膝关节已经脱臼。
辛雪萍感到一阵挫败,由于飞天梅涉及多起大案,韩府尹要求必须取得确切的口供,在此之前不能将人致残或者致死。否则大量赃物下落不明,很多杀人案子也无法落实。今天用刑,居然没撬开飞天梅的口,反而施刑过重让她膝关节脱臼,这下子几天之内都无法对其腿部用刑了。想到这里,辛雪萍命令女牢子将飞天梅解下来,送回黑牢休养,并找狱医进行救治。
休息了一下午加一晚,好饭好菜供着、2 个轻囚犯服侍着、上好伤药施上,加上少量内力的自我疗伤,飞天梅已经恢复了一些元气。第二天白天,辛雪萍又来到黑牢将其带到刑室,这次辛雪萍准备采用拶子来对她手指和脚趾施刑。
女牢子将飞天梅剥光后严密捆绑在老虎凳上,这让她心生恐惧,生害怕再来一次老虎凳。等到捆绑完毕,辛雪萍取出一副拶子来,这拶子是多根小木条用绳穿起,然后套在犯人的手指或者脚趾上,两头用力拉动,木条将犯人指、趾夹紧,使其痛苦难忍。俗语「三木之下,何不可求?」指的就是拶子,可见这刑具的痛苦性。
辛雪萍先将飞天梅双脚大脚趾绑紧,并且拉向膝盖,防止她双脚乱动。然后又脱下快靴,取下一双自己穿了好几天的麻布袜子。看的飞天梅莫名其妙,这是要干嘛?只见辛雪萍笑盈盈地手持自己袜子向她走来,飞天梅已经没有了昨天的傲气,不敢开口骂人或者啐人,只敢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辛雪萍,希望她手下留情。
辛雪萍命令牢子将飞天梅脖颈、额头也绑在老虎凳的竖柱上,然后一手捏住飞天梅的娇小下巴,一手将自己的袜子用力向飞天梅的小嘴内塞去。可怜飞天梅打小受尽宠爱,行走江湖多年也没吃过苦头,今日居然要被一双臭袜子堵嘴。她努力挣扎,但是全身上下,包括头部都被绑的结结实实,最后还是被辛雪萍堵嘴成功。这几天辛雪萍忙于追查飞天梅大案,衣服、袜子已经5 天没有换洗了,加上皮靴捂得严实,一双麻布袜子底部已经有点湿漉漉。飞天梅小口被堵得严严实实,一根皮索将她小嘴反复绕过多圈封紧,她想要吐出袜子,但实在有心无力,只觉得一股子酸咸味道在口中弥漫,想到口中东西片刻前还在对方脚下,心头一酸,两股热泪禁不住流下。
看见飞天梅哭出来,辛雪萍顿觉得意,昨晚她仔细分析了飞天梅的性格——对付这种高傲的女性,就得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一味的靠痛苦并不能折服她。
今天一试,果然效果很好。
回过头来,辛雪萍取出拶子夹住飞天梅修长如嫩葱白玉般地脚趾,然后笑着对她说:「犯妇飞天梅,我这就要对你用刑了,一会你愿意交代了就连续眨几次眼皮做确认。劝你还是早点交代,少吃点苦头。」说完,不等飞天梅反应,就运起内力,缓慢但是稳健地拉动拶子的两边拉绳。肉眼可见,飞天梅的圆润脚趾被拶子挤压变形,渐渐地拶子开始挤压趾骨。
飞天梅从刚开始受夹,就感觉脚趾传来无比的痛苦,令她痛不欲生。起初还能强行忍住,不发一声。到了趾骨受压变形阶段,飞天梅口中鼻中传出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之声。背后被捆绑的双手,手指不断蜷曲伸展,也不管口中袜子脏臭,全力咬紧牙关,以求分散脚趾痛苦。
辛雪萍吸取了昨天的教训,控制好使刑的力度,防止施刑过重将飞天梅脚趾骨夹断。就这样,她时而夹紧、时而放松,力求让飞天梅受到持续不断地苦头。
每隔一会,辛雪萍都会问一声飞天梅是否愿意招供。但总是得不到回应。大约过了一炷香时间,飞天梅脚趾骨已经是多处轻微骨裂,皮肤紫黑,眼瞅着再夹下去就要彻底废了。
辛雪萍叹了一口气,将拶子放松取下,命人取来上好的金疮药给飞天梅脚趾敷上包好。她解开飞天梅堵口,问道:「犯妇,你可愿意招供?」飞天梅痛苦地呻吟着,口中却还是强硬无比:「鹰爪子,姑奶奶撑下来了,你有什么本事继续使呀,等姑奶奶出去了,非加倍奉还你不可!」辛雪萍气的甩了飞天梅两耳光,还不敢用大力,免得一巴掌扇掉她几颗牙。
她还记得前几天韩府尹对她说的话:「雪萍呀,最近几天,已经有很多官员、豪商给我递名刺求情,让我将飞天梅释放,看来她江湖名气大,朋友多。我们又没有抓住她杀人现场,只有一朵鎏金梅花标记,这只有物证没有人证呀。所以老夫派你去对飞天梅用刑求得口供,但是又不能将她致残或者刑死,就连永久性的伤痕都不能有。」现在飞天梅膝盖刚脱臼不久,脚趾紫黑加上轻微骨裂。这情形,别说对她腿脚施刑,就连站都不敢让她久站,避免留下永久性伤害。辛雪萍想了想,决定再换一种刑罚,她命令牢子将飞天梅换到一张大字形刑具上全身绑紧并且堵嘴。这张大字刑具,将飞天梅两腿分开,下身一览无余。平日里,女犯被绑在这「开口笑」上,可以施展火烧阴毛、钢针扎阴等残酷虐阴刑罚,但是现在有韩大人命令,别说火烧了,就连拔毛多了,都会留下大量伤痕。而且以飞天梅的硬气,拔毛这点小痛还真不算什么。
辛雪萍取来皂角水加小刀,在飞天梅的屈辱眼神中,将她下身的毛毛全部剃了个干净。虽然不痛不痒,但是巨大的羞耻感和屈辱感还是令飞天梅流下泪水。
辛雪萍看见这种从屈辱角度出发的刑罚有门,不禁大喜,要知道在老虎凳和拶子上,飞天梅最多哼几声,还没流过泪呢。
想到这里,辛雪萍再接再厉,取来一根马鬃对飞天梅说:「犯妇,你要是再不招,我就将这马鬃插入你尿道中,看你随地放尿的样子,羞也不羞?」飞天梅有点犹豫,但是她自知杀人大案,招供后必死无疑,所以还是咬牙坚持。
辛雪萍将马鬃慢慢插入飞天梅尿道中,一点点插入、旋转、前后抽动。每次抽动都会给娇嫩的尿道带来麻、痒、痛等强烈刺激。随着辛雪萍加快抽送速度,飞天梅身体跟着剧烈颤抖着、口中呻吟着,等到辛雪萍猛的将马鬃向内刺入一大截,飞天梅一声痛呼,大量清澈的尿液飞溅而出,划过一条曲线落到地上,好一阵才全部排出。
辛雪萍等到尿液排完,将马鬃放在飞天梅面前问道:「犯妇,我还要继续捅下去,你想想刚才的滋味,可否愿意招供?」飞天梅惨笑一声:「捕头大姐,我招了必死,你让我如何敢招?」辛雪萍叹了一口气,说道:「对不起,我也不想用这样的刑罚对付你一个女人,但是职责所在,不得不继续施刑。你要是承受不住就快招吧,反正再撑下去也不会有人来救你,撑到最后还得招,何必受这些苦头呢?」飞天梅犹豫了一下,转眼又露出微笑:「捕头大姐,你别骗我了,如果没人救我,你咋不将我脚趾夹断?屁股打烂?看你这两天用刑只敢轻伤我,外面想救我的人对你们韩老爷压力很大呀?呵呵呵呵……」辛雪萍听到此言,气的银牙直咬,不发一言,将马鬃插入飞天梅尿道中,用力抽插,激起飞天梅极力压抑地痛呼。好个飞天梅,她将少量内力集中于尿道附近,硬生生抗过了这一波刑讯,等到辛雪萍手都酸了,她还不肯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