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怕哥哥吗

　　他强势地裹着她的舌尖吸吮搅转，戎欢被迫承受他的进攻。
　　哥哥的吻……很舒服。
　　但他们不该这样。
　　她将戎祈的舌头赶出去，捂着自己的嘴巴叫了声：“哥哥！”
　　戎祈眸色恢复几许清明，唇退开了些，人依旧伏在戎欢身上。
　　“我知道我刚才做了什么。”
　　身下小姑娘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戎祈眉心一紧，知道他太心急了。
　　但他并不后悔，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想办法安抚好她。
　　“小乖。”
　　这个被尘封已久的称呼重新从他口中跳出时，戎欢眼眶里蓄上泪水。
　　他声线低醇沉厚，带着几分沙哑，这样叫她时，语气里揉着宠溺。
　　“怕哥哥吗？”
　　她摇了摇头，片刻又点头。
　　戎祈觉得她这副模样可爱的紧，忍着不让自己硬，不想再吓到她。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温柔地问：“怕什么？”
　　“你不要对我做奇怪的事情。”戎欢哽咽开口。
　　“小乖，对不起，哥哥刚才没忍住。”
　　他都道歉了，戎欢准备接受。
　　毕竟谁都有个冲动的时候，况且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她是戎祈，面对刚才那种状况，估计也会被气到。
　　许是看出了她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戎祈不紧不慢地补充：“我向你道歉是因为刚才冲动吻了你，而不是吻了你，你能明白吗？”
　　戎欢又愣住了。
　　两字之差，意思天差地别。
　　戎欢再傻也能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下意识地躲开戎祈的视线：“哥哥，我想回学校了。”
　　“这件事情说清楚我再送你回去。”他没打算让她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离开。
　　因为他很清楚，如果现在放她走，估计兄妹都做不成了。
　　“我不想听。”小姑娘又倔强起来。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性情大变么？”
　　这个问题，戎欢已经思考了六年。
　　他用这个当诱饵，她很难抵住诱惑。
　　她像一只小兔子一样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戎祈没敢告诉她，从六年前开始，他就想把她压在身下，把性器插进她的蜜穴里，将她操上高潮。
　　每次他自己手淫打飞机的时候，脑子里幻想的都是她。
　　他换了个更委婉的说法：“戎欢，六年前开始，我就不只把你当妹妹了，从你第一次来例假，哭着让我帮你垫卫生巾的时候，从你第一次穿带扣胸衣系不上后排扣，让我给你系的时候，从我身边的同龄男性都在讨论喜欢班里哪个小女生，而那个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你的时候。”
　　“你往我怀里钻，我就忍不住想吻你，但是我怎么能做那种事情，你是我亲妹妹，我只能推开你，凶你，冲你发火，好让你主动远离我，我怕我哪天忍不住就对你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戎祈眼神近乎痴迷地凝着她，粗粝的指腹在她脸颊上摩挲。
　　“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我们小乖是世界上最好的小姑娘，小乖就算被我莫名其妙地骂了都在反省自己。我没办法，只能选择入伍这条路。”
　　部队里每天都是无止境的训练和任务，他用高强度的体力消耗麻痹自己，用军装上的迷彩色警醒自己，哪些事情不能做，哪些想法不该有。
　　他身上的很多伤，其实都是自己故意弄上去的，克制不住想去找她的冲动时，他会选择这种方式让自己清醒一点。
　　戎欢听着，内心受到极大的震撼。
　　“哥哥入伍，是因为我吗？”
　　戎祈抿唇，想起六年前发生过的事情。
　　那是他第一次，没有克制自己脑子里悖德乱伦的想法，趁着戎欢熟睡时，偷偷溜进妹妹的房间。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睡衣的纽扣。
　　戎欢睡觉时里面是中空的，因为他告诉过妹妹，晚上睡觉不要穿内衣，会影响胸部发育。
　　那个时候戎欢才刚发育，比同龄人要稍微慢一点。
　　乳房逐渐有了引人遐想的弧度，像隆起的小丘，乳晕也变大了些。
　　他看过不少av，各色各样的胸见识了不少，虽然妹妹的没有她们那么大，但他觉得妹妹的胸就是最好看的。
　　他想上手摸一摸，想到自己在网上查到的资料，小姑娘这个时候胸部都是很脆弱的，好像捏的时候会疼，还会影响发育。
　　为了妹妹的胸能长得更好看一点，他只能忍住。
　　但他可以亲妹妹的嘴唇。
　　就像小电影里演的那样，亲吻是最基础的前戏，也是亲密关系的象征。
　　十九岁的戎祈，在那个夜深人静的夜晚，第一次吻上妹妹的唇。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深入，卧室的门被人打开。
　　那次他被戎爸打个半死。
　　皮带一下又一下抽在他背上，他抬头，看见母亲用震惊而失望的眼神看着他。
　　戎祈知道，他做了能让这个家分崩离析的事情。
　　第二天，他启程去了部队。
　　带着浑身的伤，连一声再见都没和戎欢说。
　　这件事是他主动提出来的。
　　戎祈跪在地上，奄奄一息。
　　戎爸痛心疾首地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戎祈，她是你妹妹，血浓于水的亲妹妹。”
　　少年背上满是鲜血，俊逸的脸上也都是红印和伤痕：“我爱她，我会照顾好她，大不了我们不结婚，不要孩子。”
　　“混账！你有没有站在欢欢的立场上考虑过？她还只是个孩子，她甚至都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你凭什么剥夺她的婚姻和生育自由？”
　　戎祈被问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良久，他开口：“我入伍吧。”
　　戎爸戎妈皆是一愣。
　　“今天晚上的事情，你们别告诉她，以后这个家，我尽量不回。我没办法不爱她，我只能离她远一点。”
　　父母没有反对他这个决定，甚至很支持。
　　他是一个不稳定的危险因素，为了戎欢，他们宁愿把他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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