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书首页 我的书架 A-AA+ 去发书评 收藏 书签 手机

             

第一章:目睹

我、母亲和老杨 by lxp00

2022-11-1 15:49

很多事情不知从何说起,很多事情却又需要铭记,在心里。

老杨终于走了,永远离开了我和母亲,接到通知后,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

老杨静静的躺在那里,已没有了知觉,医生说老杨已经脑死亡,抢救其实没有意义。

我没有哭,因为我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去面对这个我和母亲共同的情人。

医生问我是不是病人家属,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知道老杨的家属可能正在来的路上,我不能在最后败坏老杨的名誉,给他添麻烦,哪怕他已经事实上死了。

回到家,我才搂着儿子哭了出来,儿子吓到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拿着手帕递给我,妈妈不哭,我听话。我用力搂紧了儿子,宝宝,爸爸再也不能来看我们了……

老杨比我大整整二十岁,是我的情人,是我儿子的父亲,但他也是我母亲的情人。一切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

二十多年前我和母亲生活在一个祖国最南方的小城里,却说着和当地人完全不同的口音。

我们是祖父响应大三线建设来到这个山沟里定居的。上世纪90年代后,国家政策改变,厂子效益一年不如一年。

为了自救厂子转产民用产品,但情况依然没有多大改变,后来厂子出了一次重大事故,祖父、父亲和其他几个人身亡,祖父和父亲都是厂子少数关键技术专家,他们身亡后厂子就此一蹶不振。

厂子发不出工资,很多人慢慢搬离了厂子,母亲那个时候自己种了一片菜地,有了产出就拿到集市上去卖,加上国家为了祖父和父亲的抚恤金,虽然清苦但也勉强能活下去。

工厂破产后,厂子子弟学校被并到了当地的中学,我那个时候学习成绩还不错就跟着在县城上学,因为厂离县城有几十公里路,我平时住校,只有周末才回家一次。

那是1996年的一个春夏之交,学校为了举办运动会,提前进行了期中考试,考完后,我不想参加运动会就和学校请假回家。

回到家家里没人,我以为母亲一定去集市卖菜还没回来,就自己烧饭吃,吃完又做了一会作业。眼见天色渐黑,也没见母亲。

我有些困乏,就上楼睡觉。说是楼其实是旧时我们家庭住所紧张,模仿当地群众,在自己家用木板和藤条做的半层隔断。我平时就在上面睡觉,母亲在下面床铺睡。

隔断的木板铺上草,草上加席和棉被,木板并不严丝合龙,漏有不少空隙,从空隙中,上面看下面一览无余。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糊糊中听到下面有声音,透过缝隙看见一个男人压在母亲身上抽动着,母亲在不停的呻吟着,叫声中明显是舒爽而不是痛苦。

当时的我已经朦胧中懂事了,这是母亲在和男人做爱。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只能屏住呼吸,眼睛却把下面母亲和别的男人的交合看的清清楚楚。

男人在母亲身上又抽动了一会后,猛的起身,手里攥着一个堪比小孩手臂的肉棒,伸到了母亲面前。

从我的角度,肉棒就像对准了我面前一样,我人生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一个男人,一个成年男人的肉棒是什么样子。

肉棒粗的像我家的门插,上面青筋暴起,长的有我小手臂一般,粗略估计有16-18厘米,肉棒顶上一个比鸭蛋大的冠状头。

黑色的棒身,通红的棒头,这个视觉冲击力,让我险些昏厥。好几年后这个肉棒真的插进我的小穴后,我才知道它的冲击力、充实感远比视觉上厉害的多。

母亲就像一个饥饿已久的人面对珍馐美味一样,张口含住肉棒,并不停的往口腔里塞,肉棒太长,母亲没法全部吞下,不得已吐出。

母亲清咳了两下,看来肉棒直接插到了嗓子。母亲长呼吸了一下,又一次吞下了肉棒,看着母亲的双唇包裹着这个巨大的肉棒,我甚至开始担心母亲会不会就此被憋死。

男人双手按在母亲脑后,开始不紧不慢的抽送,他把母亲的口当成小穴了,我心里突然想着,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会憋死的。

这么大的家伙不是应该一直插下面吗?为什么母亲会和这个男人用嘴去玩?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想这种事,我脸颊像发烧一样,但脑海中自己和自己却在不停的辩论着。

眼前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停,还是继续着自己的节奏,时间在一分一分的过去,天地仿佛都适应了男人的抽插节奏。

就在我以为男人会不会就一直这样持续下去时,男人抽出了肉棒,推倒了母亲。

男人跪在母亲双腿之间,双手轻轻一抬,母亲的双腿就到了男人肩膀上。

肉棒在母亲穴口上稍稍研磨了一下就一下全根到底,我分明听到母亲嘴里喊了一声。男人双手抓着母亲的双乳,下身开始冲击母亲的胯部。

没过多长时间,母亲就又开始了呻吟,然后我分明听到母亲在说:“用力……插死我……”

母亲的话语就像催情的毒药不断提升着男人的冲击速度,交合处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母亲的双乳也在男人手里剧烈的变形着。

男人火车头一样的力量压得木床也在吱吱扭扭的发出抗议的声音,这种声音也随着男人越来越大的力量,吱扭声也更加频繁,以至于我都担心会不会木床承受不住而倒塌。

我爬在木板的位置在母亲躺倒的地方,头前一米左右上方,木板的缝隙很小,晚上上面没有一点亮光,而下面灯火通明,所以母亲是看不到我的。

我能看到男人国字型的脸,说不上英俊,但充斥着一股男性强壮的荷尔蒙气息,如果他抬头估计能看到我,但他自始至终目光都停留在母亲身上。

他们肯定不是第一次交合,也没想到我会在他们上面的位置一动不动的看着这场交合。

男人的肉棒持续而坚决的一下下进出着母亲的小穴,发动机的活塞,我脑海中居然想到课本上学到的东西,只是这个活塞是用肉做的。

母亲的穴口丛林密布,我看不清肉棒进出的具体情况,男人双手还抓在母亲双乳上,用力搓揉着,母亲双手也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的变成了啊……啊……的声音。

过了几分钟后,母亲就像煮熟的面条一样松开了手,躺在床上不动了,嘴里也没了声音。

不会干坏了吧,我开始替母亲担心,不知道该不该发声。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我听见母亲喘着粗气,有些有气无力的说:“死鬼,又被你干死了一次,你太厉害了,饶了我吧。”

男人中音雄厚的说,“知道厉害了吧,说干烂你的骚逼就一定要干烂你的骚逼。”

“你这么厉害,在家兰兰怎么受得了你的?”母亲低声说道。

“实话告诉你,在家都是兰兰和小青一起来,插完一个,插下一个。”男人不无得意的说。

“你真是个禽兽,大姨子都不放过。”母亲有点惊讶,但好像并不在乎。

“小青虽然是个寡妇,但比你还骚,兰兰一个人不行,小青有人满足她,总比到外面找其他男人强。”男人说道。

“便宜你了!”母亲不再说话,继续承受男人的冲击。

我听着这段信息量极大的话被震惊的张大了口,但我没想到的是后面还有颠覆我人生观的对话。

母亲在男人的冲击下,又慢慢复活了过来,嘴里又开始了呻吟,今天你干死我算了,死在你身下也才做知道女人的滋味。

“国强(我父亲)技术怎么样?有我技术好吗?”男人突然说。

“他连你一半都不如,东西不大,时间也短。和他在一起十年都不知道什么是高潮。”母亲说道:“早几年多和你干几次多好。”

“其他男人呢?”男人有些意犹未尽。

“小刘虽然张的帅,还是个大学生,可惜是个银枪蜡样头,几下就射了,睡了两次就没兴趣了。三子也是,十多分钟也不行了。有了你和他们再不来往了,真的。”

“还有吗?”男人下身用力冲了下,有些坏笑。

“真没有了!”母亲说。“我们这小地方,周围都是农民,真没有能看上眼的了。”

我做梦也想不到母亲的性史如此丰富,是母亲就是个坏人,还是成年人都隐藏着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我感觉我今天晚上重塑了人生观。

楼下的交合还在继续,两人的对话也没有什么营养了,也可能这么多年过去我忘了。母亲又一次高潮过去后,男人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啪啪声急速而响亮。

母亲好像想起了什么,“别射里面,别射里面。今天是危险期。”母亲焦急的说。

“好……”男人答应了,然后猛的抽出肉棒,一股白色的液体瀑布般冲到了母亲身上,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母亲头上,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的精华。

我在母亲头前的位置,男人正好面对我,当然他的目光都低头在母亲身上,但这股精液在我看来,就是射向我的,被一个强壮的男人面对面射精,我人生第一次控制不住,终于,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母亲和男人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屋里还有别人,母亲飞速下床,双手一抓上楼看到了我:“你怎么在家?你不是明天才放假吗?”

“学校开运动会,提前了。”我小声说着,好像今天偷情的是我。

我抬头看了看母亲,指了指母亲头上的精液,母亲才想起了身上还没擦,转头下楼拿起一块毛巾开始擦头上,身上的男人精液。

擦完转头,用毛巾开始擦男人身上,这种下意识的动作,更坚定了我他们绝不是第一次交合的念头。

男人不知道是习惯了母亲的服侍还是从刚才的变故里没恢复过来,依然一丝不挂,大肉棒也垂在下面,射精之后依然巨大无比。

夏日,我入睡时完全没想到母亲会带男人来家,所以也是赤裸着身子,母亲刚上来时,我起身后一身赤裸就暴露在男人的面前,母亲下楼给男人擦拭时,我也刚穿上抹胸。

母亲擦拭着男人的下体时,我分明看到男人注视着我,我跟注意到,男人注视我时,那个射精后刚开始有些疲软的肉棒,立刻又充满了电,青筋暴露的指向我,示威着。

18CM(我后来自己用尺子量的)的大肉棒全状态的样子,极为吓人。

母亲好像意识到什么,用手重重拍了一下大肉棒:“我女儿,别丢人,没见过女人?”

男人很快穿好了裤子有些尴尬的说:“芸芸没说,你在家。”

我已经不敢看男人的样子了,低头自己穿好了衣服。下楼坐在桌旁。

母亲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也穿好了衣服坐在旁边:“你杨叔,我们的关系,你知道了。”

“杨XX,我在县里工作。”男人非常平静的说着,好像刚才也是什么都没发生:“芸芸说你在县一中上学?成绩怎么样,回头我给你校长打个招呼。”

“啊,不用,我成绩还行。”我始终低着头,好像今天晚上犯错的是我自己,而不是面前这对偷情的男女。

母亲从旁边抓过一堆零食,放在桌上:“你杨叔买的,晚上吃饭了吗?”

“吃了!”我小声说,我还是不敢抬头。

又说了几句没有营养的话后,杨叔站起来说:“这样吧,我先回去,回头有事给我打电话。”

然后不等我们反映,就转身出了门,然后大门外就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送走了杨叔,母亲开始原原本本的把她和杨叔的事告诉了我。

杨叔的父亲早年是个大右派,政治运动兴起时被打倒下放到我们这个厂,后来没挺过去就死在了我们这里,改革开放后杨叔一家被平反了。

杨叔因为已经在我们这成家就没返回大城市,但有了上面的关照,很快就脱离我们的厂子,进了县里当个小官。

杨叔早年就认识母亲,但那个时候他还是个不名一文的普通车间工人,而母亲也很快就成亲了,就一直没有什么联系。

父亲过世后,厂子也破产了,母亲就靠种的菜养活我们,其实挺难的,母亲认识了几个男人帮忙慢慢过活。

小刘和三子就是这种人,其他男人也有,只不过这两个人睡到了母亲,直到前两年母亲进城办事时,偶然碰到了杨叔,两个人干柴烈火就睡到了一起。

母亲说到这眼睛有些红,我知道是真话,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完全靠自己真的很难,况且母亲还要养活我,县城上学到处都要花钱,我实在没有理由去谴责什么。

杨叔在县城有家,父亲也早已过世,他和母亲最多也就是这种偶尔的偷情,我们这个小乡村,周围基本没有其他人家,杨叔的到来对我们来说是可以接受的。

当然,我不知道,我将来的人生会和这个杨叔有着紧紧的牵绊。

热门书评

返回顶部
分享推广,薪火相传 杏吧VIP,尊荣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