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岁月

yaoyanpp

現代情感

第一章
1958年秋天,我和我老婆都被打成了右派,那一年我29岁,我老婆2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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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红色岁月 by yaoyanpp

2018-6-7 06:01

第四章
  四个男人已经合围到了我老婆的身边,就像是四只虎狼合围了一只再也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麋鹿。
  我老婆那美丽的身体紧紧的蜷缩着,战栗着,她的双手想要保护自己裸露着的胸乳,但却又不敢保护,娇柔的双臂在胸前战栗着,双手彷佛要合在一起,做哀求的手势,她惊恐不安的看着那四个男人,哀声说道:「张主任……宝山哥……我想……我想上厕所……先让我上厕所吧……」张贵山问张宝山道:「宝山,上厕所是啥?」张宝山答道:「就是上茅房,城里人叫上厕所。」他说完后对我老婆喝道:「骚货!你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我日你娘的,拉屎还是撒尿?!」我老婆怯怯的说道:「都想……」
  张宝山恶狠狠的骂道:「我日你娘的,老子没回来时你干啥去了,明知道老子爱日你的屁眼子,你等老子时咋不知道先把屎拉乾净!我日你娘的,滚!知道茅房在哪里么!」我们刚来时张宝山他婶子已经带我们去过茅房了,我老婆知道在什么地方,她羞急的点了点头。
  张宝山喝道:「赶紧滚,往乾净拉!别像那几回一样,让老子把屎给日出来!」张贵山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笑嘻嘻的说道:「屎尿多的娘们逼水子也多,嘿嘿,好!好!」我老婆哆嗦了一下,羞急的爬了起来。
  她哆嗦着爬下了火炕,一边偷偷掩上胸前的衣襟,一边急急的穿上了掉到地上的那只高跟鞋,另一只还在她的脚上。
  她急急往门口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住了,她转回了身,娇美的腰身微微弯曲着,抗拒着强烈的尿意和便意,她怯怯的说道:「宝山哥……我……我……没有手纸……」张宝山喃喃的骂着,从炕席下摸出了一叠草纸,扔给了我老婆。
  草纸散落在了地上,散落在了我的面前,我赶紧替她捡了起来,递给了她,她羞红着脸,没有看我,迅速接了过去,急急的奔出了屋子,高跟鞋踩在冷硬的地上,响起了一连串清脆的呱嗒声。
  张宝山忽然像是记起了什么似的,大声吆喝道:「茅房里有个尿盆子,回来时拎上!听见了没有,骚货!老子们等会要撒尿哩!」我老婆娇怯的应了一声,高跟鞋的呱嗒声从房阶上下去了,变成了踩在积雪上的咯吱声,一直往后院去了,她所留下的那一阵熟悉的体香依然淡淡的飘逸在我的面前。
  黑熊淫亵的问道:「宝山哥,你还把这漂亮娘们的屎给日出来过?」张宝山说道:「多了去了,日屁眼嘛,哪能回回都是乾净的!」黑熊淫亵的笑了起来:「嘿嘿,哥,那干嘛让她上茅房啊!等会咱哥俩把她的屎给日出来不就完了!嘿嘿!」张宝山斥道:「我日你娘的!那又不是啥好东西,非要日出来不可,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张贵山搡了黑熊一把,嬉笑着说道:「熊崽子,那个地主婆娘的稀屎给你还没标够么?!」黑熊残忍的淫笑道:「你还别说,那天那个婆娘游了一趟街连个屁都没放,我还当她是个胆大的,嘿嘿,等我柱子哥毙了她男人以后,那婆娘小脸刷黄,跪在我前面抖得像筛糠一样,屁眼子也夹不紧了,连着放了好几个屁!等我把枪一支到她的头上,噗嗤一声,屎尿全都标出来了!我日他娘的,一看到那漂亮娘们光着屁股连屎都吓出来的怂样子,我的鸡巴硬得跟铁棍一样……」我的身体上掠过了一阵恶寒,我从来都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恐怖的事情,一个鲜活的生命在毫无尊严毫无羞耻的死去,刽子手竟然会得到残忍的性快感!
  一种无以复加的恐惧感慑住了我,我的肛门又被吓软了,沉甸甸的胡萝卜滑出了一些,我拚命的夹紧了肛门,然而沉甸甸的胡萝卜却往出滑得更快了,我急忙偷偷的用手按住了,我害怕那根胡萝卜掉出来会遭到更可怕的惩罚和凌辱……我偷偷的把那根胡萝卜深深的插回了我的肛门里,冰冷的胡萝卜已经被我的肛门暖得温热,那一插让我的肛门深处泛起了一股极其恐惧的快感,或许是因为恐惧,或许是因为自己在插,那快感极其可耻,迅速从肛门深处蔓延到了全身……火炕上的四个男人并没有发现我的小动作,黑熊依然在洋洋得意的卖弄:
  「毙了人以后我直接就去了刘淑贞家,日了那婆娘的屁眼子!把那婆娘日得拉了一炕!嘿嘿!嘿嘿!」张锁柱对黑熊斥道:「你小子咋那么恶心,上次红枣那事我还没骂你哩,眼看着屎都出来了,你还按住不放,差点让那骚货拉在炕上!」张宝山问道:「咋回事?给我说说!」张贵山嬉笑着说道:「就是前几天么,就在这炕上,柱子把红枣叫过来和我三个耍,熊崽子把那小娘们屁眼里的屎都日了出来,糊了一鸡巴,那小娘们不停的讨饶,说要去拉屎,可是熊崽子按住不放,熊鸡巴不停的在屎眼子里捣,要不是我和柱子硬把他拉开,保证把这炕弄得臭几天!」张宝山挥手在黑熊的后脑上扇了一巴掌,骂道:「我把你个狗日的,我没在家,你就给我胡整!」黑熊缩着脑袋,嬉皮笑脸的说道:「哥,再不敢了还不成吗?」他一边说一边大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道:「哥,你没见红枣那样子,哈哈,我刚一放开,就光着屁股像兔子一样往后院跑了,第二天早晨我去茅房尿尿,你猜怎么着?!哈哈,往茅房去的路上遗了好几滩屎!哈哈,哈哈……」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滚倒在了炕上。
  张宝山也笑了,他问道:「你刚说的刘淑贞,就是苏家庄的地主苏永泰的婆娘吧?」黑熊依然笑得喘不过气来,张贵山说道:「就是,我们刚弄上,那老娘们又骚又浪,日起来美着呢,啥时带过来,你也耍耍……」张宝山一脸淫笑,说道:「耍耍就耍耍,解放前我给她家拉过长工,我记得那娘们肥肥白白的,长得还不错!那时我还不到二十,晚上睡不着时,想着她那大屁股不知打了多少回手枪哩!」张锁柱说道:「哥,只要你愿意,明天就不急着回城里了,明晚让黑熊把刘淑贞带过来,我把红枣也带过来,咱放开了耍一回!」张宝山兴奋的说道:「我日他娘的!行!明天不回城了,明晚咱放开弄一回!」张锁柱憨笑了一下,说道:「哥,咱今晚咋玩呀?」张宝山说道:「老样子!先一起搭弄,完了再串被窝!一个一个弄!」张锁柱舔了舔嘴唇说道:「哥,上下就那三个眼子,咱弟兄四个总得有个人看着,要不咱先串被窝……」张宝山看着张锁柱,嘿嘿的笑了起来,说道:「柱子,你想第一个上,对不?
  我知道你小子的心思,你看上这城里娘们了,嘿嘿!」张锁柱憨笑了起来,说道:「哥,行不?」张宝山大方的说道:「行,我没啥,就看黑熊和贵山哥行不行!」黑熊爽快的说道:「行,有啥不行的,夜长着呢,咱就先串被窝,柱子哥先上,你是我哥么,红枣也是你弄来的,我跟着没少日,呵呵!」张锁柱淫笑着说道:「那就好,到时候你可别嫌哥的大鸡巴把城里嫩逼给撑大了!」黑熊不屑的说道:「你那鸡巴能有多大,听宝山哥说,这娘们的逼耐日着呢,他都日了多少回了,还又嫩又紧!再说了,我爱日屁眼,管你把逼撑多大呢!先往你被窝串,你先日逼,完了再往我被窝串,我日屁眼!」张宝山在黑熊的后脑上扫了一巴掌说道:「贵山哥还没说话呢!你俩个倒先分好了!」张贵山笑嘻嘻的说道:「没事,没事,就让柱子先上,我不比你们年轻人,我不急,先看你们耍。」张宝山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他笑着说道:「依我说是这!让这骚货自己选,咱看看这城里娘们最爱哪个!」黑熊叫了起来:「好!好!好!哥,这办法好!我保证这娘们一定先选我,哈哈!」他刚叫过好,忽然又沮丧了起来,说道:「宝山哥,这娘们肯定先选你哩……」张宝山打断了他,说道:「我今晚是请客的,先让你三个高兴,她就先选我,我也不先上!」张宝山又转头对张锁柱说道:「柱子,咋样?」张锁柱自信的笑了起来,说道:「哥,还是你有办法,就按你说的来!」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哥,咱没叫个人把这娘们跟上,别让她跑了!」张宝山说道:「她能跑哪里去,这么大的雪,就那点小棉袄,下面穿的和光屁股没两样,冻死她个骚货!再说了,她跑了和尚还能跑了庙!她跑到哪里都在我手心里纂着呢!你们都不知道,这娘们惦着他男人哩,他男人在这里跪着呢,她跑?!她要是不怕咱整治她男人她就跑!」张锁柱又说道:「万一跟夏天咱弄的那个翠翠一样,寻了死咋办,我去看看,这长一阵子了,咋还没来!」他一边说一边起身要下炕,张宝山拦住了他,说道:「放你的心!我还不知道这骚货,这货是个屁胆子,她还敢寻死?!放你的心!」就在这个时候,踩着积雪的脚步声咯吱咯吱的从后院一路响来了,然后变成了走上房阶的呱嗒声。
  我老婆哆嗦着拎着一只肮脏的瓦盆子进来了,她的头肩上已经落了好多雪花,她把瓦盆子放在了门后,然后关上了门,不停的呵手,跺脚,掸身上的雪花,丰满玲珑的娇躯不停的哆嗦。
  黑熊淫笑着问道:「城里妹妹,有没有遗在半路上?哈哈!哈哈……」他一边说一边又笑得滚倒在了炕上,张锁柱和张贵山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老婆一脸迷惑的看着炕上的男人们,她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张宝山笑着喝道:「赶紧上炕,磨蹭个鸡巴毛!」我老婆赶紧哆嗦到了火炕跟前,她看了看我,眼圈红了,她站在炕沿下怯怯的说道:「张主任……宝山哥……让他跪到炕上吧……天太冷了……」张宝山看了看我,不屑的说道:「上来!胡萝卜不许掉出来!要是掉出来,就跪到雪地里去!」我勉力站了起来,两条腿已经冻僵了,我一手在身后按着胡萝卜,拖着僵硬是双腿,出力的爬上了火炕。
  我老婆小心的扶着我,她扶得如此小心,如此温柔,我的心又碎了。
  张宝山对我老婆喝道:「骚货,老子已经把你日了几个月了,你咋不知道心疼老子,只知道心疼你的王八男人!」我老婆赶紧松开了手,怯怯的站着。
  张宝山继续喝道:「我日你娘的!上炕!」
  我老婆怯怯的说道:「宝山哥……我还没洗手……」张宝山粗鲁的说道:「咋啦?你把屎弄到手上了?!」我老婆急忙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张宝山蛮横的喝道:「屎又没弄到手上,洗啥手!资产阶级的臭讲究多得很!
  赶紧上炕!」
  我老婆无奈的把双手在棉袄后腰上擦了擦,然后脱掉了鞋子往火炕上爬。
  黑熊迅速窜到了炕沿跟前,他伸出了粗壮的手臂,从我老婆的屁股后面勾进了胯间,一下了把我老婆翻进了炕里!
  我老婆又惊叫了起来,张锁柱一下子把她揽进了怀里,呵斥道:「黑熊!你小子能不能慢一点,宝山哥已经说了,书文娘们嫩着呢!你以为是咱乡下那些粗货!」黑熊并不理会张锁柱的呵斥,他的大手迅速探进了我老婆的怀里,隔着衣服揉捏着我老婆的乳房。
  我已经跪到了火炕的角落,我知道这是属于我的地方,也是我应该去的地方,那根胡萝卜越来越滑腻,越来越沉,我偷偷的落下了屁股,藉着火炕顶着那根胡萝卜,因为那根胡萝卜总是从我的肛门里滑出,我无论如何都夹不住。
  滚烫的火炕让我的双腿不再寒冷,我的心也不再寒冷,不论还会遭受到什么样的屈辱,至少还有她,她能够让我不再寒冷,我又能为她做些什么呢?
  张宝山对我老婆说道:「小骚货,知道啥叫串被窝么?」我老婆惶惑的摇了摇头。
  张宝山说道:「我日你娘的!连这都不知道,咱兄弟四个一人一个被窝,你挨着串,串进谁的被窝就让谁日,知道了么?」我老婆战栗着点了点头。
  张宝山继续说道:「本来弟兄们都先要一起搭上的,把你那三个骚眼子都给塞满,老子怕你禁不起,就先串被窝,等你串上一遍被窝,骚逼也流水儿了,屁眼子也滑溜了,再一起上!」我老婆的眼中充满了惊惧,她的身体不住的哆嗦。
  张宝山喝道:「我日你娘的!还不感谢老子!」「谢谢……张主任……宝山哥……」「这样,老子疼惜你,让你自己选,先往谁被窝里串,你自己选!」我老婆怯怯的看着张宝山,没有说话。
  张宝山喝道:「我日你娘的,你个骚货,嘴里又没叼鸡巴,说!先往谁被窝里串!」我老婆赶紧说道:「先往……宝山哥……你……」张宝山喝道:「我把你个没眼色的骚货,老子今晚是请客的,最后一个!另选!」我猜我老婆一定会先选张锁柱,果然,她怯怯的说道:「柱子哥……」张锁柱得意而又自信的笑了起来,他低头「叭」的一声在我老婆的脸上亲了个响嘴,不无得意的说道:「我日他娘的,我就知道城里妹妹最爱我!哈哈!」他一边说一边把我老婆搂得更紧了。
  张贵山依然嬉笑着,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他大概也知道他的竞争力是最弱的,但黑熊一下子就蹦了起来,他恶狠狠的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骂道:
  「我日你娘的,老子哪里不如张锁柱了,你先选他!等会老子日死你!」我老婆惊恐的瑟缩着,哀声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先选谁……你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呜呜……」她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
  让一个即将被轮奸的柔弱的女人自己选先让哪个男人上,这恐怕是一个最残忍的事了吧。
  张宝山在黑熊的后脑上扫了一巴掌,喝道:「我日你娘的,已经说好的事,你小子起什么哄!」他对我老婆说道:「甭害怕,继续选,第一个是柱子,第二个选谁!」张锁柱揉着我老婆的屁股,说道:「宝贝儿,甭怕,有我和宝山哥在,他黑熊敢撒野!」我老婆婆娑着泪眼说道:「第二个……黑熊哥……」黑熊这才笑了起来,大声说道:「这还差不多,你要是敢把我黑熊选成第三个,我今晚真日死你!」张贵山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老了,日不死人了,但我还能拧,还能掐!」我老婆又哭了起来,她啜泣着说道:「张主任……宝山哥……你们一起吧……呜呜……」黑熊大笑了起来,他边笑边说道:「哈哈,宝山哥,城里骚货嫌串被窝不过瘾,要让咱一起上!哈哈!」张宝山也笑了起来,他说道:「还不是你和贵山哥把人家吓成这样的,哈哈!
  贵山哥,今晚不许胡来!」
  张贵山乾笑了两声,说道:「不会!不会!我是和咱城里小乖乖说笑哩!」张宝山得意的看着自己挑动起来的明争暗斗,异常兴奋笑着,他如同做总结一般说道:「好了!不说了,第一个是柱子,第二个黑熊,贵山哥第三,我第四,哈哈,咱开始,都先看柱子弄!」张锁柱紧紧的搂着我老婆,他的手已经伸进了我老婆的衣襟中,他一边肆意的摸弄着我老婆的乳房,一边说道:「宝贝儿,甭害怕,哥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呢,你给哥说说!」「周婉璧……」
  黑熊凑上去大声说道:「啥?都玩逼?哈哈!哈哈!你这名字真骚!哈哈……」我老婆羞红了脸,哀切的辩解道:「是……周婉璧……」黑熊大笑着说道:「管你叫啥,咱就叫你都玩逼!咱今晚上都要玩你的逼,哈哈!」我老婆不再徒劳的辩解了,俏脸上那一抹羞红变得无奈而又认命。
  张锁柱解开了她的棉袄和旗袍的襟扣,水红色的棉袄下那两点嫩红的春色流泻到了黑暗的雪夜里。
  黑熊伸出了手,他的手指刚掐到了我老婆蓓蕾般的乳头上,张宝山拦住了他,喝道:「狗东西,没轮到你,甭乱动!」张锁柱趁势搂着我老婆,翻滚到了炕里,他一边贪婪而又疯狂的亲吻着我老婆,一边急不可耐的撕脱我老婆的衣服。
  张宝山急忙喝道:「柱子,小心旗袍!这玩意现在不好找了!骚货,赶紧自己脱!旗袍要是撕坏了我撕了你的皮!」张锁柱已经扒掉了那件水红色的棉袄,他稍稍收敛了一下疯狂的动作,我老婆赶紧脱掉了那件高贵的浅蓝色旗袍,曾经比那件旗袍更加高贵纯洁的身体,一览无余的裸露在了乡村的火炕上,裸露在了四个粗鄙的农民面前。
  张宝山把旗袍甩给了我,说道:「叠好!保管好!弄坏了看老子咋收拾你这个王八!」我叠好了旗袍,那上面分明还有我老婆的芬芳和温暖,我又想流泪了,在张宝山的眼中,我老婆或许还没有这件旗袍值钱,然而她却是我最珍贵的宝贝……我的心里填满了忧伤,我能够保管好那件旗袍,我却无法保管好我最珍贵的宝贝……张锁柱已经脱掉了他全部的衣服,粗硬的大鸡巴昂然挺立着,绝不亚于张宝山的大鸡巴,甚至比张宝山更粗一些,充满了强悍的攻击性。
  他把我老婆白嫩修长的双腿推了上去,抗在了他的双肩上,他的肌肤是一种非常健康的古铜色,他的肌肉充满了阳刚的力量,衬得我老婆愈加娇白,愈加柔美。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像一只豹子盯着爪牙下的猎物一般盯着我老婆,说道:
  「宝贝儿,摸摸老子的鸡巴,大不大?」
  他的身体已经压向了我老婆的胯间,我看不清那里的情形,只听到张锁柱「呀」的叫一声,骂道:「我日你娘哩!你这手天生就是攥鸡巴的,又软又绵!
  我日你娘哩!真舒坦!」
  我老婆的手纤柔而又绵软,总是热乎乎的,每当她攥着我的鸡巴的时候,我总是非常冲动,张锁柱肯定是没有享受过如此美妙的感觉,他喘着粗气问道:
  「老子的鸡巴大不大?」
  我老婆娇喘着,低声说道:「大……」
  「粗不粗?」
  「粗……」
  「烫不烫?」
  「烫……」
  「好不好?」
  「好……」
  张锁柱更加得意的追问道:「爱不爱?」
  我老婆的声音已经迷离了起,她低声说道:「爱……」张锁柱嘘着气说道:「我日你娘的,给老子撸几下,你没撸过鸡巴吗!」我看不到那里的情形,只看到到张锁柱咬紧了牙关,彷佛是在和阶级敌人作战。
  他的喘息更加剧烈了,他忽然抬起了屁股,粗硬的大鸡巴「啪」的一声甩到了肚皮上,他恶狠狠的骂道:「我日你娘哩,差点把老子的怂撸出来!」他一边说一边低下了头,他盯着我老婆的胯间,恶狠狠的骂道:「你真是个骚货,老子还没有动你,你的逼水子咋淌出来了!我日你娘!」他最后一句「日你娘」说出来的时候,他那古铜色的屁股迅速压了下去,充满了力度的身体迅速撞进了我老婆那柔美的两腿之间。
  「呀……妈呀……」
  我老婆叫了起来,我看不到那里的情形,然而,那叫声却告诉了我,张锁柱已经占有了她……黑熊凑得更近了,他兴奋的说道:「我日他娘,柱子哥给这娘们日上了!柱子哥,日!日!用劲日!日城里的洋逼!」张锁柱紧紧的压着我老婆,他一把拽过了被子,盖住了他和我老婆,他呲着牙,嘘着气说道:「黑熊,你滚远点,甭在旁边吵吵……」黑熊不以为然的说道:「就日个逼么,还不让人看……」张宝山呵斥黑熊道:「你小子甭捣乱,让柱子好好弄!」张贵山靠着炕墙,嬉笑着说道:「熊崽子,甭捣乱,那猫吃肉时都不让人看,看了牙酸……」我这才发现,张贵山不知什么时候从火炕的角落里找到了我老婆的内裤,正拿在手里翻看着,凑到鼻子上嗅着。
  那是一条碎蓝花的绵质内裤,是一年前我老婆自己买的,那条内裤大小非常合身,每当我老婆穿着那条内裤的时候,她那娇美的腰臀更加楚楚动人,常常会惹得我性慾勃发,现在,这条内裤竟然也成了被淫亵的对象……黑熊悻悻的说道:「他又不是猫!我非要看!」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也没有揭开被子。
  张锁柱已经开始动作了,被子翻动了起来,如同一波一波的潮水,被窝里响起了一声接一声的劈啪声,那劈啪声渐渐的变得湿泞泞的,如同马蹄踩在了泥泞中……我老婆拚命的仰着脸,她那粉嫩的俏脸上一片潮红,她紧紧的抿着嘴唇,压抑着自己的叫声,然而却不时的发出「嘤咛」「嘤咛」的叫声。
  她那两只纤美的脚丫翘在被子外面,翘在张锁柱宽阔的肩膀两侧,紧紧的绷着,纤巧的脚趾紧紧的蜷了起来,在那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楚楚的摇晃着……我想我知道她现在的感受,她和我做爱的时候最怕我用这样的姿势,可能是因为她的阴道比较浅,这样的姿势很容易顶到她的花心,每当我用这种姿势的时候,她总是不停的讨饶。
  我的心里又填满了难过,像我这样短小的鸡巴在这种姿势下都会让她讨饶,张锁柱的大鸡巴让她如何能够承受!
  她的表情不知道是痛楚还是欢愉,我能看到她在被窝里不停的用双手掀着张锁柱,那「嘤咛」「嘤咛」的叫声让我心疼得彷佛要裂成碎片。
  张锁柱并不像张宝山一样喜欢在这样的时候说话,他紧咬着牙关,狠狠盯着我老婆的俏脸,狠狠的撞击着,他的喘息粗重而又急促。
  那一声接一声的劈啪声无法逃避的撞进了我的耳朵里,那「嘤咛」「嘤咛」的叫声不可抗拒的钻进了我的心里,我的小鸡巴又不由自主的可耻的硬挺了起来……在一次狠狠的撞击中,被窝里忽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屁响,我老婆「嘤咛」的叫一声,她的俏脸上泛起了一抹娇艳的羞红,她那如花一般的双唇无助的张开了,她楚楚的叫了一声:「呀……」六年多的耳鬓厮磨已经让我对她比我自己都要了解,我知道,她已经丢了,她已经丢失了她最后的矜持,她已经把她最销魂的高潮奉献给了张锁柱,奉献给了这个原本和她毫不相干的精壮的农民。
  不论是被强奸,还是被爱惜,高潮总是欢乐的,我又得感谢老人家了,是老人家让我老婆得到了一个农民赐于她的欢乐!
  张锁柱应该也感受到了我老婆的高潮,他的牙关咬得更紧,他更加凶狠的撞击着我老婆。
  黑熊在旁边艳羡的嘲笑道:「柱子哥,慢点弄,就日个逼么,咋把屁都挣出来了!呵呵」张锁柱咬着牙骂道:「滚你娘的!是这娘们放的屁!」黑熊兴奋了起来,但他却明显的要继续调笑我老婆,他依然用嘲笑的口吻说道:「被窝里就你两个,不是你就是她,由着你胡说,有能耐你让城里洋妹妹自己承认!」张锁柱没理会黑熊,继续狠狠的撞击着,我老婆的叫声更大了。
  黑熊看张锁柱没理会他,于是大声起哄道:「我柱子哥不行了,日个逼都把屁挣出来了……」张宝山给张贵山丢去了一支烟,他也靠着炕墙,和张贵山一起点上了烟,惬意而又得意的看着这一切。
  黑熊依然在起哄,张锁柱喝道:「滚你娘的,滚远点!」他狠狠的又撞了一下我老婆,说道:「骚货!你说!刚才那屁是谁放的!」我老婆那潮红的俏脸上写满了羞赧和窘迫,她一边「嘤咛」「嘤咛」的叫着,一边说道:「呀……呀……是……是我……呀……」张锁柱咬着牙骂对黑熊说道:「听到了没有,我日你娘的,老子的屁眼紧着哩!枪支到老子头上,老子都不放一个屁!」黑熊并不满足,他说道:「柱子哥,这娘们光叫唤,说了个啥,我没听清!」张锁柱掉进了黑熊设置的圈套里,他恶狠狠的对我老婆说道:「骚货!大声说!说清楚!」黑熊的圈套对张锁柱丝毫都没有关系,只是让我老婆更加羞耻,更加难堪。
  被子已经滑落到了张锁柱的腰间,我老婆的上半身在张锁柱的身下扭动着,她紧咬着嘴唇,拚命的喘息着,她忽然伸手紧紧的搂住了张锁柱,大声说道:
  「呀……哥……柱子哥……刚才是我……是我……放的……呀……」张锁柱继续恶狠狠的问道:「说!是你放的啥!」「啊……呀……是我放的……屁……呀……丢死人了……呀……哥……你日死我吧……」黑熊狂笑了起来,他狂笑着说道:「我日他娘的,城里娘们就是嫩,刚日了几下就把屁给日出来了!哈哈,柱子哥,你是日逼哩还是日屁眼哩!咋这么厉害!」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探进了翻动的被子里。
  张锁柱恶狠狠的骂道:「滚你娘的,你那熊爪子往哪里摸哩!」我老婆惊叫了起来,她惊叫道:「呀……柱子哥……救我……呀……」张锁柱挥手向黑熊轮了过去,黑熊迅速抽出了手,滚到了炕上,躲开了,他大笑着说道:「我日他娘的,这娘们的骚水流得像尿一样了,哈哈,连炕都湿了!
  哈哈!怪不得要让我柱子哥日死她呢,真他娘的骚!」张贵山急切的问道:「黑熊,你柱子哥日到哪里了,是逼还是屁眼?」黑熊嬉笑着说道:「是屁眼,凭他那能耐,日逼还能把屁日出来!」张锁柱咬着牙骂道:「滚你娘的,老子不像你,放着这么好的逼不日,爱走后门,爱日拉屎的眼子,老子又没疯!」张宝山插话了:「柱子,你是骂黑熊哩还是骂哥哩?」张锁柱停止了动作,他嘿嘿的憨笑了几声,说道:「哥,我咋敢骂你嘛,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是兄弟不会享福,嘿嘿……」被子已经落到了张锁柱的屁股下面,张宝山抬手在张锁柱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嬉笑着说道:「你小子就是不会享福!赶紧弄,都等着呢!」张贵山嬉笑着说道:「黑熊,你柱子哥就是厉害,人家日逼都能把屁日出来,你有那能耐么?」黑熊不屑的说道:「咋没有,你等会瞧,我先日这娘的逼,我就不信,我还弄不过我柱子哥!」张宝山愈加不屑的说道:「老子刚都说过了,这货是个屁罐子,你咋弄都能把屁弄出来!」黑熊淫猥的笑道:「我日他娘的,上下一齐叫唤的娘们咱还没经过,今晚好好过个瘾!」张锁柱已经开始动作了起来,他依然是紧咬着牙关,狠狠的撞击着,如同在发泄积压已久的愤怒。
  被子早已经滑落了,我老婆紧紧的搂抱着张锁柱宽阔的后背,她一声接一声的叫着,她的屁股被张锁柱撞击得一次又一次挺起来,说不清是在迎合还是在躲避,她那白嫩柔婉的身体衬托得张锁柱那古铜色的身体愈加粗犷,愈加阳刚,我又一次自卑了,我的鸡巴又一次硬挺了起来……那响亮的「劈啪」声一次又一次的撞进了我的心里,我不知道那撞击究竟有多么大力量,我只看到我老婆那双娇白丰圆的乳房在胸前上窜下跳的甩动了起来,她那圆润修长的双腿像没有了骨头一般散开在了张锁柱的胯下,她的脚丫早已经绷不紧了,纤巧的脚趾早已经蜷不起来,一双娇美的脚丫软酥酥的挂在张锁柱的肩膀上,毫无规律的摇晃了起来……她一声接不上一声的叫着,彷佛换不过气一般,急促而又凄婉,如云的黑发散落在火炕上,如同被狂风吹散了的柔情。
  张锁柱明显的无法保持很快的节奏了,他狠狠的咬着牙,两腮的肌肉都鼓了起来,他的撞击慢了下来,但却更加有力,那「劈啪」声愈加响亮,愈加湿泞泞。
  我老婆楚楚的看着他,迷离的眼中充满了臣服和迷乱,我的心里忽然泛起了一股深入骨髓的酸涩,这深入骨髓的酸涩我在张宝山面前都没有过。
  我忽然觉得非常恐惧,这种恐惧不同于被伤害的恐惧,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我好恐惧我会失去她!
  就在这个时候,她那潮红的俏脸转向了我,她偷偷的,楚楚的看着我,她那如花一般的嘴唇翕张着,娇俏的舌头舔着嘴唇,就彷佛以前许许多多次向我索吻一般看着我!
  我释然了,我知道我不会失去她,即使在这样的时候,她最爱的男人依然只是我,我的心又要碎裂了,她为什么还会如此爱我,难道仅仅因为我是她那多情的心灵唯一的依托吗?
  如果她出生在农村,嫁给一个像张锁柱一样的男人,她一定不会受到这么多的欺凌和伤害,我算什么呢,我现在连男人都算不上了,她为什么还会如此爱我呢?
  张锁柱忽然抽出了鸡巴,他拚命的喘息着,棱铮恐怖的大鸡巴上裹满了白腻腻的浆汁,丝丝屡屡的冒着热气,在他的胯间不住的跳动。
  他的嘴里不停的喃喃的骂着:「我日你娘!我日你娘!」黑熊嬉笑着说道:「柱子哥,咋,不行了,夹不住怂了,嘿嘿!」张锁柱没有理会黑熊,他迅速把我老婆的双腿放平在了炕上,然后迅速拽过了被子,又把他们盖得严严实实。
  他又一次撞击了起来!
  被窝了又响起了一声接一声的「劈啪」声。
  我老婆的叫声又一次被他撞击得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散落在了静谧的雪夜里。
  在一次狠狠的撞击中,被窝里又发出了一声屁响,那声音不再清脆,而是湿腻腻的,那一刻,我老婆的叫声忽然变成了哭腔,她紧紧咬着嘴唇,她那娇美的脸颊泛起了极其妩媚的潮红,如同盛开的花朵……张锁柱的脸骤然扭曲了起来,他的咽喉间发出了野兽一般的狺狺声,他的身体明显的紧张了起来,痉挛了起来……黑熊大声问道:「柱子哥,这个屁是谁放的?!」张锁柱咬着牙,狠狠的骂道:「滚!」他的下身拚命的抵着我老婆,一动也不动。
  黑熊彷佛明白了过来,他大声说道:「柱子哥,咋这么快就让这娘们把你的怂给弄出来了!」张锁柱一句话都没有说,黑熊嬉笑着说道:「我日他娘的,我看这娘们也尿了骚水了,你俩个咋一起尿了,嘿嘿!嘿嘿!」张贵山嘿嘿的笑着说道:「这娘们也尿了么?」张宝山淫亵的笑道:「肯定尿了,刚才已经尿过一回了,你们都不知道,这货前面一尿骚怂后面就夹不住屁,只要前面尿骚怂,后面屁眼子就跟着请示汇报,比学老人家着作都灵验!呵呵!」黑熊兴奋的叫道:「我日他娘的,还有这毛病,我日他娘的!这毛病好!」我老婆绷紧了的脖子忽然松弛了下来,如同天鹅一般美丽的脖颈上闪动着细密的汗珠,她的鼻翼上也闪动着细密的汗珠,那让她娇美的鼻子看起来如同玉雕一般晶莹,她那晶莹的鼻翼不停的翕张着,她的喘息娇羞而又虚弱。
  黑熊急不可耐的说道:「柱子哥,你射了没?你要是射了就轮到我了!」张锁柱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忽然又猛力撞击了起来。
  我老婆的身体已经完全酥软了,她软酥酥的喘息着,任由张锁柱在她的身上驰骋。
  张宝山一下子揭开了被子,喝道:「柱子,你小子射了没有,射了就赶紧下来,甭耍赖皮!」张锁柱呲着牙说道:「哥,我还硬着哩……」
  张宝山打断了他的话,喝道:「我管你硬不硬,你射了没有?!」「没……没有,还没射哩……」「你小子糊弄谁哩,这里谁没见过你日逼,你射没射我三个还看不出来!起来,我看看,射了没,要是没射,你就继续弄!」张宝山一边说一边拽着张锁柱的胳膊把张锁柱从我老婆身上拽了下来。
  张锁柱极其不甘愿的爬了起来,满脸意尤未尽的表情。
  张宝山迅速抓住了我老婆的脚踝,把我老婆的双腿分开了,黑熊迅速窜了过去,张贵山也爬起了身,他们全都凑到了我老婆的身边,查看张锁柱有没有射精。
  在那几个男人的缝隙中,我明显的看到了我老婆蜜桃一般红白相间的阴户,那娇艳的阴唇愈加娇艳,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阴缝里流溢着乳白色的精液,就像是花蕊里的蜜汁,我的鸡巴又可耻的硬挺了起来。
  张宝山回手在张锁柱的后脑上扫了一巴掌,骂道:「日你娘的,都射成这样了,还耍赖皮!」张锁柱悻悻的靠在了火炕的后墙上,满脸都是不甘心。
  张贵山嬉笑着说道:「柱子,今晚咋这么快就缴枪了,这城里娘们就是不一样,咱柱子还没这么快缴过枪哩!嘻嘻!」张锁柱子勾着头,喘着粗气,牙关紧紧的咬在一起,什么话都没说。
  黑熊已经兴奋的抓住我老婆那一双娇美的乳房,猛力的揉搓着,那柔软白嫩的乳房在他黑乎乎毛茸茸的大手之下变化出了种种匪夷所思的形状。
  他一边揉捏着我老婆的乳房,一般兴奋的叫道:「宝山哥,这下该我了吧!」张宝山大方的说道:「上,别像柱子一样跑快马,让城里娘们笑话!」黑熊一边兴奋的笑着,一边调侃着张锁柱说道:「我柱子哥知道我心急,让着我哩!嘿嘿!」张锁柱的脸色愈加不好看了,他点上了一支烟,悻悻的抽了起来。
  黑熊迅速脱光了衣服,他的身上长满了毛茸茸的黑毛,确实像是一只黑熊,他全身的肌肉如同张锁柱一样坚实有力,他的臂膀和大腿比张锁柱和张宝山都要粗壮。
  我老婆依然处于高潮之后的虚弱中,她那白嫩娇美的身体和黑熊粗黑威猛的身体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尤其是她虚弱和酥软,让我的心一阵一阵的发紧,她如何能够应付跃跃欲试,龙精虎猛的黑熊!
  黑熊一下子把我老婆拦腰抱了起来,我老婆的身材颀长而又丰满,她的体重并不轻,然而,在黑熊的臂膀之间,她几乎像是个婴儿一般轻盈。
  黑熊抱着我老婆转了个身,我终于能够完全看见我老婆了,我老婆那白嫩肥美的屁股从黑熊的臂弯里漏了出来,软酥酥,娇怯怯的悬挂在黑熊那硬挺着的大鸡巴上方,那根硬挺着大鸡巴让我触目惊心!
  那是一根非常粗大的鸡巴,几乎比张宝山和张锁柱更加粗大,或许那只是我的错觉,然而,那根威猛粗黑的大东西简直让我不敢相信,那会是人身上的器官。
  黑熊毫不掩饰他的兴奋,他大声笑着,把我老婆甩在另一个被子上,大声说道:「那地方让我柱子哥弄得都是骚水和怂水,我要换个乾净地方,和我柱子哥比一比,看谁弄出来的骚水多!」张贵山嬉笑着说道:「换个地方对着哩!串被窝么,就是要让娘们串,总不成让爷们往娘们被窝里串!」黑熊已经跨到了我老婆的身上,他握着他那根黝黑粗挺的大鸡巴在我老婆的那娇白柔软的乳房上顶着戳着,他的阴毛黝黑而又浓密,上面一直和胸腹上的黑毛连在了一起,下面和两条粗腿上的黑毛连成了一片。
  他兴奋的淫笑着,对我老婆说道:「洋妹妹,叫哥!」我老婆畏惧的低声叫道:「哥……」「叫黑熊哥!你光叫哥,谁知道你叫哪个!」
  「黑熊哥……」
  「攥哥的鸡巴,攥攥看,谁的大!」
  嫩白的纤手柔柔的攥住了那根黝黑粗挺的大鸡巴,轻轻的撸了起来。
  黑熊嘘着气说道:「日你娘的,我柱子哥说的没错,你这手真是天生摸鸡巴的,真他娘的舒坦!用奶头把老子的鸡巴夹起来!」嫩白的纤手托起了丰圆娇白的乳房,把那根黝黑粗挺的大鸡巴深深的夹进了销魂的乳沟里。
  黑熊呲着牙,嘘着气说道:「日他娘的,洋妹妹的奶头真软和,真舒坦!洋妹妹,给哥说说!谁的鸡巴大?!」我老婆娇喘着说道:「都大……」
  黑熊还没说什么,张贵山嬉笑着说道:「书文娘们就是聪明,谁都不得罪,嘿嘿……」张宝山抓住了我老婆的脚踝,提起了一条修长粉嫩的腿,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惬意的说道:「骚货,表现不错,给老子能争上气!」黑熊不满的嘟囔着说道:「哥,不是说别人不能捣乱吗,你咋跟着捣乱哩……」张宝山惬意的靠到了火炕后墙上,说道:「好!好!好!哥不捣乱,你小子好好弄,别给老子丢人!」黑熊大声说道:「哥,你就瞧好吧!」
  他一边说一边把我老婆翻趴在了炕上,然后迅速揽着我老婆纤柔的腰肢,把我老婆的那肥美白嫩的大屁股提了起来,高高的撅在了他的面前。
  张贵山嬉笑着说道:「熊崽子,先尝尝城里洋逼是啥滋味,甭急着日屁眼。」黑熊呲着牙说道:「哥,这还用你教么,肯定先日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爱从屁股后面日!一边日逼一边看屁眼子,摸屁股捏奶头也方便,要多舒坦有多舒坦!」他一边说一边在我老婆的屁股上响亮的扇了一巴掌,洋洋得意的环视了一周,张锁柱的脸色愈加阴沉了,他大概非常后悔他刚才没有细细的品味,他的形象并不像猪八戒,然而却如同猪八戒吃人参果一般,囫囵吞下了一枚仙果。
  黑熊也有点急不可耐了,他握着黝黑粗挺的大鸡巴,迅速挺进了我老婆那高撅着的屁股之间,我老婆的身体明显的紧张了起来,她微微的战栗着,纤美的脚趾又紧紧的蜷在了一起。
  黑熊忽然停下了,他转头对张贵山说道:「贵山哥,你把这娘们的裤衩子给我扔过来,我柱子哥射在逼里的怂还没淌乾净哩,我擦擦!」张宝山不怀好意的淫笑道:「擦啥嘛,让她男人舔乾净!咱日逼,让王八舔咱的怂,多好!」这样的事情以前我曾在张宝山面前做过许多次了,我并不陌生,只是在这三个陌生的男人面前,我的屈辱更加不堪。
  我没想到黑熊竟然不需要,他大声说道:「等会再让王八舔,我都等不急了!」我竟然微微有些失望,在这个夜里,这四个男人就如同千山万水一般,阻隔了我们夫妻俩,这或许是我唯一能够亲近我老婆的机会……张贵山已经把我老婆的内裤扔给了黑熊,那楚楚动人的内裤无法逃避的要被弄脏了……黑熊抓起了我老婆的内裤,按进了我老婆的两腿之间,猛力摇晃了起来,我老婆的身体随着他的摇晃而抖动了起来,屁股上嫩肉抖起了一波一波的涟漪,那一双娇白的乳房前后乱晃了起来。
  黑熊大声说道:「洋妹妹!骚逼用点劲,把逼里面的怂水拉出来,像拉屎一样,用劲!」张宝山淫猥的笑着说道:「黑熊,你要叫洋姐姐,这娘们比你大两岁哩!呵呵」黑熊大声说道:「只要让我日逼,我连娘都叫,叫姐姐就叫姐姐!」他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说道:「洋姐姐,用劲,把逼里面的怂拉出来!」我老婆的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她的身体微微的战栗着,雪白肥美的大屁股微微的耸翘着,大概在按照黑熊的指示用劲。
  黑熊抓着内裤的手摇晃得更加猛烈。
  我老婆「嘤咛」的叫了一声,她楚楚的说道:「别……别弄了……已经出来了……」黑熊把内裤拿到了面前,看了看,大声说道:「柱子哥,你咋射了这么多!」他一边说一边用内裤擦了擦我老婆的阴部,随手把那条内裤丢在了旁边。
  他展开了如同熊掌一般的两只大手,分别抓住了我老婆那两瓣肥美白嫩的屁股,他极其夸张的把我老婆的屁股向两边掰开,其实那根本不用再掰,因为在那样高撅着的姿势下,那两瓣肥美白嫩的屁股早已经敞开了所有的隐秘,他淫猥的狞笑着,兴高采烈的大声说道:「洋姐姐,把屁股撅高!兄弟要日你的逼了!」话音未落,粗挺黝黑的大鸡巴迅速刺进了肥美白嫩的屁股之间。
  我老婆「呀」的尖叫了一声,她那美丽的身体娇怯怯的哆嗦了起来,雪白的大屁股哆嗦得尤其厉害。
  当黑熊那黝黑的大鸡巴刺到我老婆屁股之间的时候,那我彷佛清晰的听到了「唧」的一声,那或许只是我的错觉,不论是真实还是错觉,我老婆的身体又一次失守了……黑熊忽然仰起了头,呲牙咧嘴的嘘着气,他的下身紧紧的抵在了我老婆的屁股之间,一动也不动。
  我老婆哆嗦着,一双纤手紧紧的抓着棉被,娇美的俏脸深深的埋进了松软的棉被中,如云的秀发流淌在了松软的棉被上……黑熊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嘶声说道:「我日他娘的!怪不得我柱子哥跑了快马,我日他娘的,这逼吸人的怂哩!我日他娘的!我还没日过这么好的逼,又紧又嫩,又热又烫……」他不住的吁着气,同时不住的吸着气,坚硬黝黑的屁股紧紧的并在了一起,大腿上的肌肉一条一条的鼓了起来。
  张贵山大声说道:「黑熊,顶住,别让城里你姐笑话你!」黑熊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我老婆的屁股,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般,嘶声说道:「咋顶嘛!这逼里面像有个小嘴,老吸我的鸡巴……」张宝山抬手在黑熊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喝道:「赶紧往出抽,这娘们逼眼子浅,你插到逼芯子里面了!」黑熊如梦初醒一般急忙抽了鸡巴,那黝黑的大鸡巴像一个怪物一样怒涨着,不停的跳动着,紫红色的大龟头上闪动着水亮亮的黏液……黑熊大口喘息了起来,绷紧的黑屁股终于慢慢的放松了……张锁柱靠着炕墙轻蔑的嘲笑道:「咋样!你还不如我哩!刚一进去就夹不住怂了!」黑熊的脸上布满了茫然无措的表情,他喃喃的骂道:「我日他娘的,咋回事嘛!」张宝山得意而又轻蔑的说道:「你小子没见过世面,这逼一百个女人里都碰不到一个,这逼有三道门哩,逼眼子是一道,进去后紧跟着又有一道门,过了这道门里面还有一道门,就是逼芯子!」黑熊喘息着说道:「哥,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扇我一巴掌,我保证给咱兄弟丢脸了!」张宝山得意的笑道:「你小子没日过这样的逼,怪不得你,这娘们的逼不光比别的娘们多了一道门,逼眼子也比别的娘们浅,随便一日,就日进逼芯子里面了,那逼芯子跟个小嘴一样,咬住鸡巴不停的吸,铁打的鸡巴都禁不起!老子刚开始也弄不了几下就交货,后来才会弄了。」黑熊急忙问道:「哥,咋弄嘛,你给我教教……」张宝山洋洋得意的说道:「咋弄?!多日几回就知道咋弄了!」黑熊哭丧着脸说道:「哥,后天你就带回城里去了,我上哪里多日几回去,你给我教教嘛……」张锁柱不屑的看着黑熊,颇为得意的笑着,彷佛是在看一个小丑表演。
  张宝山看着黑熊笑骂道:「我日你娘的,你小子逼没少日,都白日了!你甭让她的逼芯子把你的鸡巴咬住,跟你柱子哥一样,抡圆了日,几下就把她的逼芯子捅软了,看她还咋样咬你的鸡巴!这都要人教,你真是个傻货!」黑熊憨笑了起,他摸着脑袋,不停的点着头,说道:「嘿嘿,嘿嘿,我一见城里洋姐姐把啥都忘了,嘿嘿……」我不敢想像黑熊的大鸡巴抡圆了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狂暴,我更不敢想像,我老婆如何能够承受如此粗猛的年轻男人狂暴的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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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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