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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沟头堡的风花雪月)第四部】【第8章(13)】 【作者:voxcao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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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 天前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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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lmfnba 于 2024-12-9 17:06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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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13)

  饭口了门外还是有人张望,竟然是内群引路的孩子们,原来镇上只在初一十五才有肉卖。看着孩子们大快朵颐,灵秀却没啥胃口,不过酒倒是没少喝,以至饭后起身时都有些晃悠了。艳艳说进屋睡会儿吧,灵秀摆起手来让其赶紧照看孩子去,又让凤鞠进屋帮衬,随后,拾起马扎便朝门口走了过去。不知儿子何时过来的,没准是因为身上给他披了件外套,盹儿也就打过去了。她揉了揉太阳穴,大半盒烟早就抽没了,便跟儿子伸起手来。书香把烟递过去,看她眼那么红,说进屋歇会儿吧。灵秀说没事儿,拢了拢头发,她说吹吹风反倒更舒服些。把烟点着后,她拉起儿子的手,说今儿跟妈在外面住。天黑时,雨总算小了下来,勉强喝了碗汤,灵秀便放下了筷子。她俯到艳艳身边亲了亲凤仙,说该回去了也。凤鞠抓起她手,说婶儿不说不走吗?艳艳也起身凑了过去,说还下雨呢。灵秀先支起艳艳身子,说你们一家人团聚,谁在这儿碍眼呢,顺势也把凤鞠推到贾景林身前,还掐了艳艳一把,说着走了,让书香把伞拿着,随之,上前挎起儿子胳膊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聆听着细雨柔风回响在巷子间,还有敲击青石板时勾动心弦的哒哒声,没问妈为啥不在艳娘家留宿,也没问到底去哪。抽出手来搂在灵秀腰上,天地间都多了份温暖,尽管周遭一片漆黑。其时还不知道天堂伞是假货呢,还是后来念大学时才知道的。他告诉灵秀,说应邀去杭州玩时,本以为知交多年的笔友是个爷们,结果,竟然也是假的。灵秀说也就你特色了,管人家假不假呢,“我看人家就挺好。”“妈你别说,我还就中国特色呢。”书香挤进厨房,打后面搂着她腰,说油爆虾还真香,比老正兴的味儿都正,“西湖内水色跟黄浦江一样,不过嘛,咱娘俩去就不一样了。”灵秀说没熟呢还,正要打,咂儿就给大手扣上了,于是,她晃悠起身子让他别在这儿碍手碍脚,“没个够呢怎么?”

  “再煎多会儿啊?”

  “没拉黏呢不。”

  “那这回,穿着围裙吧。”

  “啥穿着围裙?”

  “卷帘门都拉下来了。”

  “大白天的你就……昨儿晚不做好几回了。”

  “又是直接去岭南,还不多玩几天。”

  “虾啊,啊,都冒烟了。”

  “呃啊,儿给你灭火啊妈,嘶啊。”

  “还吃不吃饭啊?这还没摘围裙呢。”

  “儿先喂你,吃完再脱。”书香抱起灵秀内硕大的屁股,说在厨屋干还是第一次呢,“每次跟妈搞都特别新鲜,嘶哦,妈,呃啊,是怕儿子不回家吗。”

  灵秀耸肩塌腰,红唇微启,“啊,慢点推先,嗯啊,给妈把袜子脱了。”

  书香说齁费事的,还不如用剪子挑了呢。灵秀说不行,就带一条来。书香说到时给你买几条开裆的,打灶台上把刀够了过来,拦腰一抱灵秀,刀尖就打前面戳了下去。灵秀嘴上骂着,说他祸祸东西,屁股却紧贴在儿子身上。两刀下去把难题解决,书香说还是妈最疼我,把内裤和袜子重新给她裹到屁股上,随后拍了两下,拥起湿漉漉的鸡巴对准大门迎了过去——并未直接深入,而是在屄口出溜起来。

  “臭缺德的。”灵秀回身搂住内张汗脸,闭起眸子索吸起来,“不说插进来,插……啊——”她颈起脖子,胸口立时腆了起来,她说硬死了,她说杵到妈屄芯子上了。

  “不硬能是你儿子吗?”书香抱住她小腹,晃起屁股时,还伸出手来给她解开发髻,“妈,六月到现在,他又跟你搞了几次?”

  “讨厌,你妈现在还是他媳妇儿。”她被儿子挤开奶罩扣,抠住肩头,马儿似的颠了起来,“那也不能让他碰。”

  灵秀喘息如潮,“来内晚,啊,啊,就做了。”

  “不让他肏你!”书香往怀里猛带,呱唧声都砸出来了,“不让他碰你身子,你也别让他碰!”

  灵秀双手支在灶台上,“不让碰啊,啊,咋有你呀。”

  书香闭着眼一通乱挑,“那也不能给他穿丝袜,他不配,他有我硬吗,他有我工夫长吗?”

  灵秀翻起白眼,来回点着脑袋,“有,有,硬死了……把裙子跟围裙给妈……”

  书香边碓边说,“我不信,啊,妈啊,呃啊,回去告诉他,嘶啊,到底谁更硬?。”

  灵秀捂住小嘴,哼哼唧唧,“小点声啊,啊,鞥啊,祖宗。”

  书香放慢节奏,抓起她小手,“昨儿你骑我身上叫得不比这音儿大。”都说长袖善舞,但妈脱光了也能舞,还是唱着舞的呢。“不都你,啊爽,爽啊,啥时给妈,嗯,也带家个女朋友。”灵秀大口喘息着,“老这样儿也不叫个事儿啊。”

  调息着,书香又转起屁股来,“这不带来了,正跟你儿子肏屄呢。”

  灵秀朝后挥起手来,“瞎说啥,妈说的是女朋友。”

  书香捏着出水鲜藕,随之又把手探滑到内对大咂儿上,“就是女朋友啊,不是女朋友谁让我这么肏?”

  灵秀垂下头来,“就知道跟妈打岔,哎呀,顶到头了,啊,肏你妈的。”

  撤起屁股,待龟头嵌在穴口时,书香朝前又来个齐根没入,“肏着呢正,这么急是想抱孙子吗,告诉儿子。”

  灵秀哼着,说不都你弄的吗,脸上红云密布,香汗淋漓。书香说裤袜跟小高跟呢,不是给儿子穿的么。灵秀啐了一口,说臭美吧你就,“才不是呢。”

  “那是给谁穿的?”说完,书香故技重施,拔出来出溜,猛地朝前一送,反复起来,“给谁,啊,给谁穿的,呃。”

  “给情啊,情人。”灵秀眉头颦起,被撞一下就咬一下嘴唇,“给我情人儿穿的。”

  书香不依不饶,干脆趴在她背上,变换起五浅二深来,“那你告诉我,呃啊,呃,呃,情人是谁?啊,是谁嘛?”

  “天,啊天,插这么深。”灵秀打起了摆子,“妈,妈不行了,啊。”喘息了好一会儿,她说头看别人穿还觉得挺异样,“第一次穿,啊,就给我剪了。”

  托着她柳腰,热得书香驷马汗流,“啥异样啊妈,衬衣也脱了。”

  “臭缺德的,成啥样儿了现在?”灵秀娇喘连连,哪还有劲儿,“还不如把妈扒光了呢。”她只撅着屁股,不想再动,鞋都不想穿了。“妈,妈,穿着,穿着吧妈,更有情调。”架不住儿子磨人,又被枪挑着,灵秀就又把高跟鞋踩在了脚上,“变态,就知道羞臊妈,饭都快凉了。”

  “凉着吃热着吃都香,去风扇那做。”被儿子抱起来,灵秀身子悬空,她说妈是不是胖了?

  “嗯,确实有点。”

  “哪?你说哪?!妈哪胖了!”

  “大腿——没胖,腰——还这么细,咂儿嘛,跟屄一样肥。”

  “油嘴滑舌,不要脸。”

  “水儿都流裤袜上了,来,妈你撅好了。”

  “你还搁嘴唆啦,鞥啊,臭缺德的。”

  “妈,哦啊,真滑溜。”

  “那还老摸妈大腿?”

  “袜子都给小情人儿穿了,还不让摸?一会儿上床还要给你舔呢。”

  “啥人呀一天,就是个变态。”

  “不变态咋跟你好?怎给他戴绿帽子?下午去商场多买几条这样的袜子。”

  “亏你想得出来?别吊妈胃口了,饭都凉了。”

  “那妈还没告儿我呢。”

  “告儿你啥?流氓。”

  “妈你说呀,咋个异样?”

  “嗯,这跟光着有啥区别?不都把注意力吸引过来了。”

  “夹得真紧啊妈,嘶呃,你就只给儿子穿,别人看不见的。”耳鬓厮磨,缓缓抽动,书香说昨晚上就应该穿。“都叫你扒光了还穿个屁穿。”灵秀说。

  “你知道儿子想要啥。”

  “臭缺德的,哎呦,啊,憋成这样儿就不说找个啊,女朋友啊。”

  “呃啊,呃,把围裙脱了。”也没理妈说的是啥,抽出鸡巴,书香一搂灵秀身子,面对面就抱起腿来,“妈啊,给我捋进去。”

  灵秀岔好腿,捏着鸡巴就迎了上去,“行吗?啊,行吗还?妈给你再抬高点。”

  “妈,完事也别脱。”情之所至,马斯洛也会拳打卧牛。“连睡觉都不让脱?”书香非但不让,还抓起她屁股揉了起来,“一直穿到你回泰南。”灵秀吁了声流氓,说来时带好几条呢,睁开眼瞥了瞥又被他搂起来的腿,说光一照还真亮,不是来大城市她哪敢穿啊,“这背地里还被人骂骚货呢。”

  “让他们去死,谁骂你谁出门被车撞死。”“瞎说啥。”看惯了瓦蓝色杏眸,也跌进去无数次,却每次都不一样,迟没迟来真说不准,但书香知道,此刻,或许唯有猛烈贯击才能传递心声,“妈,妈啊,我爱你。”被儿子揽着屁股灌肏,灵秀都颠了起来。她咬着嘴唇,伸手抱向他脑袋,“臭缺德的,妈也爱你。”咕叽声火热绵延,脸上和耳垂上都麻溜溜的,还被舔了起来,“我想肏你,儿子想肏你。”

  “肏着呢不。”灵秀把手探到儿子腰上,转而也抠抓到屁股上,“啊,啊,不都当上你爸了。”

  书香一边对着元宝耳朵吹舔,一边耸着屁股,“我,我还想当,还要当,呃啊,啊,呃啊。”

  给他这么抽来插去,灵秀也晃起腰来,“妈干脆嫁你得了,啊,鞥啊,你也心甜,呵啊,我也心安。”

  “那就别回去了,咱们定居天海,从新开始。”

  “在天海也是你妈啊。”灵秀仰起脖颈,急促的喘息已令她语不成调,连脚上鞋子都由悬挂半空摔落下来。

  “没人知道,啊,我不说没人知道。”

  “咋个不知道,送你上大学,啊……”暴风骤雨面前,她快被挑起来了,于是勾住儿子肩头,纵身一跃盘了上去,“呃啊,不都叫同学看过,啊,给妈,给妈吧。”

  “妈你真猛。”端抱起灵秀双腿,书香就站起桩来,“呃啊,呃啊,你说给谁,给谁呀妈。”

  “给你,哎呦,给妈啊,这大鸡巴头子。”灵秀锁紧他脖子,攀附时,双腿也较起劲来,“嗯啊,肏死妈啦,肏死灵秀了。”

  “呃啊,真烫啊妈,烫死我了,呃啊,想听你叫床,看着你骑我身上。”

  “哎呦,妈骚吗,骚不骚,啊,姆妈是不是骚货,勾引儿子的骚货?”

  “不是,不是的,啊,不是,呃,骚,骚死了,呃啊,啊,啊,我又当上他了,啊,小妹啊,我要射你了灵秀,啊,啊,姆妈啊。”

  云雨过后,灵秀怪他三句话不离本行,说真是越大越流氓,你妈都被带跑偏了,“快拔出来吧。”又念叨了一句谁像你这么胆大,晃着屁股溜下来。尽管有所准备,“噗”地一声传来时,她还是没能忍住——哼哼两声后,才把手捂在屄上。看着儿子晃晃悠悠颠出去把手纸拿来,跟个大马猴似的,她抿嘴笑了起来。书香说妈你笑啥,晃悠着又去给她打来一盆温水。灵秀说笑你搞怪,蹲在地上撩起水来清理下身,说赶紧把包皮割了,多丑啊,都完事了也不说先用纸擦擦。书香捋开包皮,问这回还丑吗,也没管沾在手里的油,指着胸毛说这才丑呢,到现在都不好意思上澡堂子。灵秀“哎呀”起来,让他别瞎胡撸,“擦擦来呀。”本想问毛巾在哪,后来也懒得让他拿了,攥住鸡巴就给含在了嘴里。书香缩起屁股,作势往外抽了抽鸡巴。灵秀呜一声,照着内屁股就是一巴掌,“你躲啥躲?”书香说齁脏的还唆啦啥。灵秀脸一仰,抿起眼来——粉面桃花,顾盼生辉,裹起莺声便合在了一处,“妈都不嫌,你倒学会装逼了。”书香搊起她胳膊,说还真没装逼,这不该吃饭了。攥住鸡巴没放,灵秀说肚子里都盛过,又是打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还怕你妈收不进去,倾起身来就又给含进了嘴里。看着鸡巴被她吞到尽头,搅来搅去,还发出了吧唧声,搞得书香欲火大盛,饭都不想吃了。

  他看着身前光溜如玉缎子面似的人儿,心道也就妈能这么给我招呼,换别人撑死也就是唆啦几口龟头,不当场呕吐就已经够棒了。“等我毕业,咱就在这里开个馆子,以妈的手艺,绝对一炮而响。”餐桌上的菜很丰盛,甲鱼,红烧肉,油爆虾,这么说,除煮花生米外都是肉菜,还煲了锅鸡汤。“哪有毕业不回家的?”

  “回去就一辈子,报纸茶水我真受不了。”书香笑着打冰箱里拿出科罗娜,说喝这个,晚上再喝绍兴黄,“到时看。”磕开酒盖时,也顺手捏了块红烧肉塞进嘴里。灵秀拾起筷子打了过去,“洗手了吗就往嘴里填?”把凳子给妈推过去,挨在身边坐下,书香说吃早点前儿不就说好了,一礼拜都不洗,“时刻能闻到你身上的味儿。”“那不臭死。”“不臭就不叫臭男人了。”“老跟妈打岔玩,吃饭吃饭。”“完事给你揉揉。”说到“揉揉”,免不了就又提到了九五年的内段岭南往事。灵秀说分明就是蓄谋已久,她说这要是被人翻了包,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不是蓄谋已久能把内玩意塞包里?都被人赃俱获还不承认?”书香说当时凤鞠一直形影不离,“要是打提前量,不早带身上了。”灵秀“切”了一声,说胡说八道呢都。

  “说正事。”灵秀喝了口啤酒,说打岭南回去你奶生日也到了,“别又没时间。”

  书香说还真没时间,他说总不能撂挑子不管这边吧,“家里少我一个不少,多一个就多不少,去年的七十大寿都过了,还回去啥?”

  “这叫什么话?见不着人让我怎交代?”

  “咱娘俩见着不就得了。”

  “凤鞠呢?离夏呢?农合杯也不踢了?”

  “去年学本儿就没踢,再说现在又有女朋友了,还提她们干啥?”

  “你倒把女朋友召来呀?”

  “农合杯不有大鹏跟小魏吗,还回去啥?”

  “就打岔吧你。”

  “这事儿就交你了妈。”

  灵秀哼了一声,说你倒好,合着全让妈去顶了。“要我说你也别回去,要问就告他们有事儿。”拾起一只油爆虾,书香说来前儿你不也没跟我打招呼,“实在不行,你就往我身上推。”灵秀翻了个白眼,说净出馊主意,“一样么准?”“那姆妈这就是借去岭南来查岗啊。”把虾喂她嘴里,书香手也伸了过去,搭在了灵秀的奶子上。“才没有呢,哎哎哎,油了吧唧的咋还往我咂儿上抹。”

  “可还没尝酸甜呢。”

  “多大了?啊?”

  “端午没赶上,还不兴尝两口姆妈的肉粽?”脑袋一拱,脸就横到了灵秀的胸口上,“这大八字真肥,来吧姆妈,该喂我了。”“没羞没臊么不,嗯啊,轻点,吃个饭也不消停。”给叼住奶头一通渍咂,灵秀推又推不掉,就照着内屁股上拍了两下,不过很快她又把手搂了过去,抱住了儿子的脑袋。“咋还老这么急。”她轻咬起嘴唇来,双眸半合不合地翕动着,指头也渐渐插进了身下的头发里。“酸溜溜的还真甜,渍渍渍,妈你还抱着我吃。”可算松嘴了,灵秀吐了口气,趁他起身,赶忙把鞋脱了,支起腿来踩凳子上,挡住去路,“吃饭吃饭。”腿心里又黏又滑又潮,她就把腿分了分,顺势给儿子碗里夹了些猪肝。书香说了些什么她没听清,只是觉得什么东西正从身上往外淌着,她便端起了酒杯。剥虾的家伙光溜着身子,二十多了却怎看都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还朝这边瞥了过来,笑眯眯的,灵秀扬脖就把酒干了。放下酒杯时,她抹了抹胸口,也看到了流在凳子上的东西,像极了儿子小时候流的鼻涕。“姆妈,张嘴。”

  这顿饭吃得津津有味,倒不是说平常寡淡无味,而是缺了一种感觉。去年暑假开学,买完电脑就打宿舍搬了出来,租的房子是内种店面和寝居一体式的,外带厨房。安置好一切,又在霞飞路的老正兴请同学们海搓了一顿,完事还请诸位唱了小半天歌。九月正值秋高气爽,行至南京路,临江俯看往来船只,滔滔江水,汽笛悠扬,他就掏出手机给灵秀去了个电话。头一句他说的是在外租房住了,而后说毕业要定居天海,尽管此刻离毕业还有二年之久。这个暑期他没去岭南,也没再参与农合杯,聚会时他把任务托付出去便去驾校报了个大货。教练问摸过机动车吗——手扶或者四轮都算。书香告他开过狗骑兔子跟普桑。教练说只要开过就行,他说大车跟小车的唯一区别就在二联动上,“有劲儿就能招呼。”这所谓的招呼就是给方向盘打轮,力气活。他说142没有前四后八好开,但眼下都是这车,别无他选。他还说:“小车轮不上摸,大车还不随便?照着一天开都行。”确实随便开,就是天太热,车里更像是蒸笼,一个多月下来,光藿香正气书香就喝了好几十罐儿,不止瘦,人都成晒黑了——难怪去河沿路上的计生委吃饭会被取笑,说都成黑三郎了。

  八月中旬的一个周日早上,天阴得像是被泼了盆脏水,刚行至闹街就赶上雨了,于是书香就去了焕章的照相馆。这阵子,焕章时不常地也会上驾校转转,去看杨哥练车,他说店里有保国盯着,忙的话会来电话。其时也没大事儿——学生们都放假了,机关单位也没啥业务。尽管如此,保国还是忍不住抱怨起来,说齁屄热的,打杂跑腿都成他一个人的活了,还不给钱。这会儿,保国就在门口嘟哝,说见天吃大饼咸菜,自己都成咸菜了,还指起脸来给书香看,“杨哥,你看我这脸上还有血色吗?”焕章说那叫没血色吗,那叫纵欲过度。保国哼唧着打柜台里把牌拿了出来,往桌子上一摔,仍旧兀自嘟哝:“纵个鸡巴纵,都是吃榨菜吃的。”

  大雨如豆,砸到玻璃门上,很快便汇聚成流漫到了木兰的轱辘底下。扑克牌落地,被保国催促起来,书香收回目光时,也敲了敲桌子。他管不上,却笑着把脸转向保国,“想吃啥?”保国说:“牛肉,排骨,反正是肉就行。”见焕章也管不上,捋着牌就又丢出个三带,还是都管不上,打杨哥身前的烟盒里抽出一根三五,他说:“反正说啥也不吃榨菜了。”

  书香抽出两根三五,扔给焕章一支,扭过脸又看向保国:“去哪随便点。”保国不带犹豫,说想去小洞天吃自助,老么长时间没去了。焕章胡撸他一把脑袋,笑着说前两天不刚去,又说:“完事是不是再嫖个小姐?”

  “我,我在大娘跟前替你打马虎眼怎不说?”保国脸一下就红了,他手捏炸牌,以至于净手后都忘了跟内哥俩收烟了。

  说是去小洞天,都十一点了,雨却还在下,地点就改在了薛记肉饼那儿。路过吉祥门口,焕章说应该招上凤鞠,不过他说他去肯定招致白眼,干脆还是杨哥你自己去吧。保国也卜楞起脑袋,说每次都是他去跑腿,这次打死也不去了。书香说先去吃饭,这事儿回头再说。到了肉饼摊要了瓶白酒和两个拼盘,他还要了一掐子烤串。保国说自己也喝白的,结果一杯入肚就开始胡咧咧,说去不起云燕,不过月世界还是可以的——不比工贸街的次,关键还能赊账。他说去了两次感觉良好,吃完饭应该去热热身。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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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13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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