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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第88部分】【作者:梨花女御】 [打印本页]

作者: 朝北的窗    时间: 昨天 07:01
标题: 【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第88部分】【作者:梨花女御】
本帖最后由 whitewolf 于 2024-10-5 08:3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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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隐心好像被她拿刮皮刀剐了一层又一层,痛苦使他按捺不住的暴虐占有欲强制退潮。

  他自己都不太想回忆那天说了些什么鬼东西,每每被她提起,她浑不在意,膈应的是他自己。

  想到言辞中被和别人捆绑在一起,哪怕是不存在的人,他都觉得难以忍受。

  可他不能澄清,因为这是强留她的代价,是他自作自受应得的。

  僵持了一会儿,他放开拥住的身体,有些苍白脱力,你能别这样跟我说话吗?无处释放的欲望和痛苦在他身体里快要爆炸,他指甲死死陷入手心,疼痛而不觉。

  沈琼瑛没再回应他,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门里不多时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洗浴声。

  他坐在昏暗的客厅里,目不转睛贪恋着那唯一有她在的光源,颓丧地点起一支烟。

  他不知道他这样做是对了还是错了。

  她戒备他,怕他,隔离他他像是个走投无路的蠢货,用蹩脚的谎言把她绑在了这所房子里,可是她又开始厌恶排斥他。

  他孤注一掷的一步臭棋,似乎走对了,又似乎错得更离谱。

  这样绑架了她,日复一日被她更加嫌恶,有意义吗?

  可他还能怎样?尊重?那是什么?

  放她走、祝福她跟别人在一起、然后接受她的拒绝吗?

  除非他死。他狠狠掐灭了烟。

  第198章 抓住你了,姐

  次日晚上是岳先生在唐宫宴安排的饭局。

  沈琼瑛很久没和这么多人一起吃过饭了,略有拘谨。

  她脱去风衣,里面是一身民国风绢纱套裙,香芋色的底子配上紫竹刺绣,在这样的场合亭亭玉立,再合适不过。

  岳先生提过的作协会员有三个,其中两个都安排在了沈琼瑛左右,左边女的叫章琳,长得清秀,是云海大的研究生毕业,在电视台工作,右边男的叫徐闻,是市政秘书,戴副眼镜文质彬彬。

  因为岳先生提到两人是校友,沈琼瑛就跟章琳聊了几句,但对方听到她是自考出身之后就没了谈兴,她觉得尴尬就没再继续。倒是徐闻对她很有好感,主动跟她攀谈起来。

  徐闻很健谈,没有沈琼瑛以为的那种架子,两人交流了各自的书名和大致内容后互赠了样书,又聊了聊各自爱看的书单,有一搭没一搭聊到了现实问题,徐闻大倒苦水:

  秘书这活儿不是人干的,天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驴晚,动不动周末还要加班。

  要不然我能拖成大龄剩男?今天我特意请假早走的,晚上加班到七点那都不算是加班。

  不怕你笑话,我今天过来就想交交朋友,不然平时连相亲都没时间。

  沈琼瑛露出尴尬不失礼貌的笑容,佯作惊讶:“这么忙啊?我儿子高中了,也天天说忙,说卷子都做不完。”

  徐闻果然很诧异,“看不出,你孩子那么大了,结婚那么早?”

  沈琼瑛笑笑:“不是,就我和孩子。”

  徐闻叹气,倒是挺失望,但到底是做秘书的人,挺会活络气氛,跟沈琼瑛继续聊了起来:“要不说我被这工作耽误了呢?我也奔三了,身边女同事基本都是孩儿他妈了。不容易啊,最近新市长走马上任,我们还有的忙了,个人问题更悬了。”

  沈琼瑛就随口问了句:“换市长了?我对这些都不大关心。看来上面真的很重视自贸港建设啊。咱们云台越来越好了。”

  徐闻点头:“可不是嘛,听说新市长是个实干派,在市里考察好几天了,包括周边郊区,来了就没歇过。”他感慨道:“都不容易啊!”

  如徐闻所说,新市长到任后确实挺忙的,把全市范围几乎都走遍了。

  周林海这都快一周了才找到机会接风洗尘,也顺带试探下新市长的深浅。

  虽然早知道新市长从外地调任可能性更大,但是真等到这一步,自己还是挺窝火的。

  云台这摊子事多,新任市长如果无过,少说也要五年起步,他这副市长一直被压着可是不妙,即使做出成绩来也被压着一头,除非往别的市升调,但云海之内,还有哪个市比得上省会?到时候反不如云台能出实绩。

  包间吃过饭,一行人往出走,周林海给新市长介绍着:市里准备把市政办公室的徐秘书调给沈市长用,刚好他跟沈市长年纪相仿,在年轻人里算是经验足的,而且干劲十足天天加班周林海正说着,见市长突然驻足,往大堂里某桌宴席看去,不由有些尴尬:还挺巧,那不就是徐秘书吗!刚说到对方加班,就看到人在这里赴饭局,担心市长觉得他指派的人不务正业,赶紧解释:可别小看这位徐秘书,他笔杆子有一手,这应该是他们的作者文会吧就见新任市长挑眉:自古文人是一家,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吧。

  徐闻吹水正津津有味,被人从身后一拍吓了一跳:“沈市长,周市长,林主任。”

  周林海介绍道:“小徐,以后你就是沈市长的秘书了,加油,好好干!”

  岳先生和一众人也站了起来,陪着笑握手打招呼。

  这位新到任的沈市长身姿高大年轻俊秀,即使放到娱乐圈也不失色,外加气质稳重如盘石,眼神温和如墨染,让众多作家心生好感。

  沈市长谦和应和着客套招呼,面带微笑环顾一圈,最后目光落在唯一突兀坐着的人身上:这位女士,身体不舒服吗?

  徐闻一把把沈琼瑛拉了起来,打着哈哈:“沈小姐说过她有低血糖,估计不舒服。”

  沈琼瑛已经石化了。

  那天遥遥一眼,她当时有些不舒服,事后已经淡忘了,只视为自己的杯弓蛇影。

  毕竟相似的人那么多,她不相信,茫茫人海里,她和他还能再遇到。

  十六年,人的面貌是有变化的。哪怕是真人在面前,她也未必能确定,更何况远远一眼?

  可是近距离再次偶遇那张脸的冲击力是巨大的。尤其他也姓沈她仓惶地被徐闻拽起来,如梦初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借着徐闻的话头下台:不好意思,我刚刚有点头晕。

  沈市长目光落在徐闻拽着她的胳膊肘处,面色有些暗沉。

  岳先生见状怕他不快,连忙打圆场,给他先奉上酒杯:小沈敬市长一杯吧,刚好你们都姓沈,真是有缘分,五百年前都是一家啊哈哈哈沈琼瑛接过被岳先生塞过来的高脚杯,半晌没有动静。

  章琳看不上她这样,自己率先敬了一杯:“沈市长,我代沈姐敬您一杯,她读书晚,全靠自学,可能没见过这种大场面,您可别欺负她,我代她敬一杯给您赔罪!”说着弯腰低举,打算碰杯。

  结果尴尬的是,沈市长半个眼神也没给她,避过了她的杯子,反而主动降低杯身,跟沈琼瑛手中的酒杯碰了碰,发出叮的一声。

  他抿了一小口:“沈小姐随意,不舒服的话就不要逗留太晚,保重身体。”

  沈琼瑛这才缓过神来,胡乱道了声谢,眼神却绕过面前的男人看向众人,顺势请辞:“抱歉,失礼了,我刚刚低血糖犯了,有点头晕耳鸣,诸位,我先失陪了!”因为是提前离席,为表诚意她把酒一饮而尽,对岳先生歉意地点点头,转身匆匆离开。

  她刚才如坐针毡,现在更是六神无主,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只想赶紧回家。

  沈琼瑛拎包在夜路上走着,没离开唐宫宴多久,就见奥迪在旁边缓行,降下了车窗。

  “上车。”驾驶座的男人口吻不容置疑,跟刚才的客套完全不一样。

  沈琼瑛心中咯噔一下,更加慌乱,几乎是逃跑似的快走了起来:“不、不用了。”

  然而车子跟在她旁边不疾不徐,她再快也快不过汽车。

  可她这会儿已经没法思考,只知道快点跑,快点跑越是慌乱越是出错,她小碎步样穿着带跟的鞋一路加速,鞋跟一脚陷进了地漏的金属盖空隙,摔倒在地。

  人倒是没事,但是鞋子拔不出来了。

  车子停下来,男人下车绕过来打开车门,走到她面前,轻笑了一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放开我!”她惊慌失措,挣扎起来,却被他不容置疑地放到了副驾上。

  他关上了车门,随后又从地上拔起她的高跟鞋,却没有给她,而是拿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开始行驶。

  “送你去医院?”男人低声问了句。

  “不用,我要回家。”她头上溢出了冷汗。

  “你住哪里?”男人问道。

  “河汉路。”她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是报出了一个离家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之后男人再没有跟她说话。她则胡思乱想着,心头一片凌乱,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她有心确认,却又不敢问,生怕打开了封印释放出恶魔,随之而来的将是狩猎的围剿和狰狞的嘴脸。

  她回忆着他的五官,偷偷看向他,可是对方似乎对她的视线很敏锐,立刻对视,声调有些耐人寻味地问道:“沈小姐,我们是不是见过?”

  沈琼瑛吓得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控制住僵硬的身躯,她平复着呼吸:“没、没有吧。”

  男人惊讶:“怎么会呢?周二晚上,美食街,我们不是见过吗?”

  沈琼瑛松了口气:“哦可能吧。”

  应该没那么凑巧的,华国那么多人,那么多省市,那个人不可能找到她!

  她紧张后陡然放松有些虚脱,以至于没注意到,车子并没有在河汉路停下来,而是右转进入辅路,再左转过了一条岔路,最后右转驶入了万景小区。

  放我下来,她这才觉得哪里不对,神经又绷了起来,突然想起没有报过自家地址,那种不安的感觉又回来了:“我不住这里。”

  他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直到车子最终在她楼下停靠,他看向她:“万景小区16号楼902,有什么问题吗?”

  沈琼瑛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声音发颤:“把我的鞋子还给我。”他是谁她已经不想探究了,她只想快点离开车里。

  他拿起她的鞋子,在鞋头缀花上轻轻落下一吻,递给她。

  沈琼瑛却像是看到了怪兽,吓得往后撤了个身位,挤靠在车门边。

  男人叹了口气,带着宠溺:“怎么还是那么胆小,还是我帮你穿吧。”他捞起她的脚,手指顺着丝袜暧昧地掠过她的足弓,帮她把鞋子扣上。

  他的动作是那么温柔,可是她却是惊恐到极点。

  沈琼瑛脸色苍白,跟见了鬼一样,一边死死贴着车门,一边用手腕在把手摸索,无力到拧了好几遍才把门打开,跌跌撞撞逃下了车,就想往楼道里钻,却被他一把捞住手腕,似乎对她不满且疑惑:“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放、放开我!”她受惊过度,尖叫起来,在夜色中甚至有些凄厉。

  男人终于露出了侵略的面目,原本温吞收敛的眼眸突然危险灼烧,谦和稳重的气势也全部撕毁,释放出野兽进食般赤裸裸的兴奋。

  他就势一拉,把她按在车身上,俯身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呜呜呜……”她瞳孔骤然放大,眼睛里是他黝黑墨龙般的眼眸。

  是他!是他!他来了!!!

  他霸道地啃咬着她的唇瓣,把她的唇蹂躏得麻木疼痛,无法呼吸,嗯哼地呜咽着。

  他似乎很满意她这种措手不及的生涩,越发啃咬得用力。

  她不得不张开唇齿想要获得新鲜空气,却被他紧随其后伸进了舌头,凶狠翻搅着她的口腔,一边汲取一边品尝,表情迷醉而凶狠。

  她软了身子,眼睛里蓄满了惊慌的水液,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搜刮干净自己所有津液。酒意发酵加上他的激烈索吻,她几乎晕倒在车身上迷失了神志,目光迷朦失去了焦距,一时分不清这是何时何地何人。

  他是谁?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直到他的吻像毒蛇的信,从嘴角移到脸庞,又游到她的耳垂,轻轻咬了她一口,不轻不重,带着轻微的酥疼,把她从半昏迷中唤醒:

  “抓住你了,姐姐。”

  第199章 他叫小隐是吗

  他的话像是扼住命运之喉的那只手,沈琼瑛被压制得喘不过气来,瘫软在车身上不能动。

  如果有人不巧在夜晚从楼上俯瞰,会觉得她像是完全自愿的。

  她茫然看着漆黑的天空,过了好一会,目光才在他脸上聚焦。

  他来了,来报复她了。

  她嘴唇嗫嚅了几下,没说出话来。

  沈瑾瑜笑了笑,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托着她站起来,让她倚在自己的臂弯里,像是谈论天气一样随意:“太冷了,我送你上去。”他低头亲昵抵了抵她的额:“冻坏了,我会心疼的。”

  她想站起来,可不争气的自己像是软体动物,浑身无力。

  这副模样取悦了他:“我抱你。”

  说着要往楼道里走,都走到电梯门口了,她如梦初醒般被激发了潜力:“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她挣扎得太厉害,反差太大,就像是从被围剿的角马变成了保卫幼崽的母狮。

  沈瑾瑜不得不把她放下来,扶着她站定,像是无条件纵容她的无理取闹。

  “我自己可以,”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不用你帮忙。”

  他揽着她的腰:“可是这么晚了,我不放心你。”他的手猛地一带,她的身体就跌向他怀里:“你看,你这么笨,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上去?”

  她不得不失去重心埋在他怀里,闻着他特有的味道已经褪去了少年气,散发着成年雄性掠食的气息。但又似乎隐藏得很好,包裹在西装衬衣之下,只有离得这么近,接近他的心脏,才能辨别分明。

  但这样的距离,已经危险到无路可走了。

  她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有再试图挣开,因为她知道,他随时可以像刚才那样,让她更加窘迫。

  她甚至主动伸出手臂,扣住他的后背,拥抱了他一下,学着他刚才那样佯作随意:“对不起,我很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了。”

  她松开手,自然而然后退一步去摁电梯,门开了。

  她闷头往前走,听见他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让她汗毛竖起:

  “你这么不想让我上去,是怕我见到他吗?”

  她停住了脚步,呼吸乱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电梯门又在她面前阖上了。

  他贴上了她的后背,环住她的肩膀,蹭在她耳边说话:“他叫小隐是吗?”

  她闭上眼睛握紧拳头,浑身僵硬一动不动,可笑极了。

  他似乎不需要她回答,只是感慨而已:

  “真像啊!……十六岁了啊!……听说他很优秀,真是个好孩子。”

  她突然转过身,表情凶狠,似乎忍到了极点,死死揪住他的领带:我们的事,跟他没关系!我警告你!不要动他!!!

  他丝毫不在意自己被勒得狼狈下沉的脖颈,反而安慰般轻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别紧张宝贝,你想多了,他是我们的儿子,我疼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伤害他呢?

  她一把推开他,趁着他踉跄后退,再次摁下电梯,跌跌撞撞逃了进去,猛按9和关门键。

  电梯闭合前,他笑着对她说:“明晚7点,我来接你。”

  她终于回到家,一颗心才落到实处。

  她靠在门上,大口的喘息声在黑暗里格外突兀。

  不知何时,人影站到了她面前,低沉压抑又带着几分诘问:他就吻得你那么爽吗?!

  这个声线跟刚才的明明不一样,可口吻却如出一辙,都是把她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如果伪装也算数的话,面前这个甚至更加理所应当无耻狷狂。

  沈隐不可置信地愤怒着,他没想到历史那么快重演。自从知道她有了男朋友他就没安宁过,最近晚自习回来都守在窗边,想看会是什么男人送她回来,结果就看到她跟人放浪接吻搂抱调情。

  就像数月前那个情景一样。只不过那时他们还没来及发生,他没有资格生气,现在她已经属于他,他像是丈夫面对分居期间出轨的娇妻。

  醋意妒意腐蚀着他的心。

  就几天时间都不能等?她为什么一点机会都不给他?他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吗?

  他愤怒等待着答案,以为她会心虚,会解释,哪怕会冷淡怼他可是她狠狠推了他一把,嘶喊着:“滚!”

  她也是错乱了,本以为回到了绝对安全的家里,终于可以放肆呼吸,可是扑面而来的又是沈瑾瑜那样恶劣迫人的气息,她受不了了!

  她径直扔下高跟鞋砸在地板上,往卫生间走。

  沈隐被她恶声驱赶,像是冬天掉进了极地的冰窟里,冷到极点的同时又催生出冻伤前的异常燥热,他借着那股燥热揪住她的胳膊,什么也顾不上了,就把她往怀里带。

  他是不该碰她的,但他再忍就要被绿了!

  他对她一切承诺忍让的前提都是和平她死守身心不能脱轨、最终回到他身边的和平。

  可是他这个动作更是惹恼了她,使她疯了一样,拼命踢打。

  “滚!放开!放开我!”

  她反抗得越厉害,他越是受伤要去抱她。

  喘息,扭打,挣扎。

  两个人双双滑倒在地板上。

  他压在她的身上,借着微弱的夜色,看到她眼睛里愤怒而湿润,甚至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他心如刀绞,低头亲吻她,想用温情软化,让她不再那样看他。

  他发誓,他并不是想强迫她,只是今晚受了刺激,想稍稍做点什么,打破越来越高的藩篱。

  可是她今天似乎格外激动暴躁,在他亲下来之前,狠狠抽了他一巴掌,还不够,她又反手抽了一巴掌。

  “滚!滚开!别碰我!”

  他被她打蒙了,即使她之前跟贺璧、跟纪兰亭在一起时,也没这样拼死抵抗过他。

  那个认识才几天的男人,就那么重要?

  他失魂落魄从她身上下来,沉默了半天,摈弃了自尊,把自己的底线一再压缩,退守到最后一寸,“你让他吻你、抱你这些我都忍了,你别和他做好不好?求你了。”他的声音有着隐忍到极度的颤抖。

  他一定有办法,在那之前挽回她的。

  可惜卑微到这一步她还是没理他。

  她好像一具失了心的躯壳,从地上踉踉跄跄爬起来,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这次连灯也没开。

  漫无边际、让人绝望的黯淡充斥在房屋里。

  以前还能偷偷追寻有她在的光源,现在一片漆黑,连最后这点念想也掐灭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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