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三 圣神之爱燃点心中火
　　有一颗温柔体贴的心，向着我。诉说对我的关爱。我心慌乱，说：「儿子，太俄然了。我的心很乱，我要想一想。」他坚定，仍不能掩藏面上的纯挚说：「妈，当然要考虑。圣教中人，凡事求问圣神。是祂意旨，心里会有热火焚烧。」此时，只能点头。他眼光闪现欣悦的神色，一反平常的拘谨，抓住我的手，对我说：「妈，你要大白，救赎你的肉体是我的任务，我会等到你说愿意。就算到你临终时才承诺，我乜等，并不另娶，因为我但愿在永世里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不肯，我乜会娶你。天使吹号角时，我会来到你坟前，叫唤你起来，作我的妻子。不过，那些我们现在就哦了享受的肉体亲爱，性爱欢愉，要留待来生了。」我们的肌肤甫碰触，我就哆嗦。
　　加上他说到肉体的欢愉，我全身像火烫一样，脸红耳热。丈夫死了，他是家里的男人。我服侍他，像服侍丈夫一样。
　　他变成为我感情的对象。他从不开打趣，对我说非我不娶。这事不能迟延。
　　我对他说：「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考虑。下个礼拜，我会告诉他。」他说，求问圣神吧。那位以爱火燃点他的圣神，乜会燃点你的心。说完了，自觉地，把我的手放开，有点尴尬。我低着头，不敢正视这个唐突的求婚者。但在我眼角里，看见他豁然开朗了。
　　应该从那芳面考虑儿子的求婚？没有人哦了给我定见。除了求问圣神，我开始以另一种眼光看他。这算是我对他的默许吧，步出教堂的时候，我们彷佛变成了一对恋人。在风和日丽的下午，下乡传教，在村子路上，他不再走在我前头，他牵住我的手，暗示对我的亲切和体贴。我让他和我亲密一点，让我感觉一下，假如和儿子有更亲密的肉体关系，我的心脏是否受得住。
　　我使我的心卜通卜通的跳，脑子不能动弹。我掉去了本身，他牵着我手到那里去，就随着他。我们如常的逐家逐户传教，但我无心再听他说教。只看着他传教士的风范。他一来到，村民连活都不干，都来听他。他们都相信他是圣神的使者。
　　阿谁晚上，和平时没有别离。吃过饭，我累了，不再谈话就各自回房间。他送我到房门口就离开。一夜无眠，脑子旋转着他的话。破晓时份，他如常叫我起床，与我一起祷告，却不为传教事业，而为私情。
　　下乡路上，思索着我的将来。在路边的大树下，我要歇一歇，不觉枕住他肩头打盹，醒来，在他温暖的怀里。他对我体贴地微笑说：你睡得很甜，像个小女孩。他想吻我，我感觉到他心里的冲动，衡量着应否这个时候吻他的情人。我仰起头来，一片浑沌。在他的膀臂里，我的面给抬起，轻轻的，我们的嘴唇抵住。
　　他的鼻息，在我脸上，我启开唇儿，给他吻了。我心慌乱，推开他，整理发髻，摸到一朵小野花。他趁我睡了，簪在我头上。我仍在他怀里，他指着池塘里的一对野鸭子，说，群儿，你看，世上并没有偶然的事，连牠们成为一对，都是天父安排。
　　群儿是我的小名，自吻我以后，他这么叫了我起来。我还没承诺过他什么。
　　可是，我全身就软下来，无力的投在他怀里，像恋人的偎依着。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我大腿上，轻轻的揉着，并没有徵求我的同意。我正在迷惘中，他扶起我，端住我的腰，对我说，我们尚有路要走。
　　以后几天，由於夜里没能好睡，他让我留下来，独自寻问神旨。晚上回来吃饭，乜不多话，只是以等候的眼神，端详着我。我乜不回避，任他看，如果他认为我都雅的话。然后拉着我的手，在夜色中散步，陈述我今天到过那里，见了些什么有趣的人。他说到传教的成果，出格兴奋，挥起手来比划。
　　与他手拉住手，并让他搂抱，我不害怕。除了接吻和拥抱，他并没有在我身上猖獗。这一个晚上，月色明朗。回到旅馆，我们觉得都很亲近。在我房门外，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群儿，我爱你。他每叫我一声群儿，我就全身沸腾。他捧着我腰，这在那里，像我们常常这样吻着一样，吻我，像恋人一样，我不敢回头望他，恐怕他藉故随我溜进我房间，我知道如果让他进来了，我将抵挡不住他对我身体的要求。每一天，我觉得胸忆中那点小火舌放大一点，侵蚀我对他说不的意志。而他对我的爱火高张，的确已经扑过我这边来了，我感受到那热力的辐射。我已经默认是他的恋人了，他大可像此外男人一样，要求我把身体先给他。他却止乎礼，我们有亲密的肉体接触，却没有越轨。
　　每一天，他总有机会趁吻我时，爱抚我的身体，进而占有我。我心里有一条底线，他应该是个血气芳刚的青年，而我体会到他在热恋中，而且是他的初恋。
　　若果他解开我胸前的几颗纽扣，或脱去我的裙子，我都很害羞，因为我不能放下母亲的身份，但我既然愿意考虑他的求婚，而那是一个求偶的阶段，我会让他享受一下我将会交给他的身体的感觉。
　　他没有这样做。他只碰我裸露衣裙之外的肌肤。他的手游到膝盖以上，裙沿褶边，就停在那里。这是我防避着他的最后一道防线，我穿了两条内裤，都己由里而外湿透了。若他摸到我的春潮泛滥，真的羞煞人儿了。
　　我知道他多么爱我，想要我。这叫我的考虑更迫切，因为他对我是当真的。
　　早上，我等待着他叩门，见面时，他急不及待和我拥抱，接吻。好像相隔了一万年。他己不满足爱抚我的大腿和脊背，他要触摸一下我的咪咪，以他的手比一比它的大小。於是，在乡郊背靠着大树，我们互缠肢体彼此爱抚。我曲膝而坐时，裙子柔软的料子褪下，把一大截大腿都露了出来。他长大了，未见过我裸露大腿，在阳光之下发亮，向他炫耀。他轻的碰一碰裙裾，它又再褪下一点，差不
　　多让全条大腿都裸露了。
　　在那里，他的手在最接近我下体，在内裤的边缘，抚触我，感受着我肉体将会给他多少的柔情和亢奋。我体会到，大腿让他摸了，仍不能满足他，要让他探索我的咪咪，如果他想现在就摸它的话。我们的吻愈来愈深的时候，几乎迷醉了时，他的手就向上移，沿着股肱，腰际而上，端住咪咪外侧。我咪咪在他手里，显得有份量，他没有拿在手里不会知道，它是多么的坚挺，裸露出来挺在看头。
　　不过，他不会这样做的。他只隔住乳罩和我的罩衫，轻轻的爱抚，感觉我的乳头在他手指拿捏间，坚硬起来，正如他裤裆里会坚硬一样。
　　我有点可怜他，更是尊重他，这年轻小伙子，能这般便宜，不愧是我的儿子。
　　我愈来愈相信他，圣神给他的负托，是真实的。於是，我更安心的让他吻与爱抚，最后，我那一道防线都撤去了。我更安心和他探索着彼此的身体，我的抚触必定挑起他的欲火，但是，我尽管的去享受这身体最直接的、亲密的接触，却不需要任何酬报的防线。那道防线在他心里。终於，他隔着内裤，爱抚我的下体。
　　他在我的裤裆里，摸到我私处的形状大小，阴唇张开，渗出爱液，黏住他手指，是什么况味。我应该相任他，成婚之前，不会夺去的贞操。他乜不说谎，仍是处子。如果我嫁给他，我会把他的初夜留在洞房。
　　其实，他有他的想法。就算我本身脱光了衣服，他现在不会上我。他严守教规，绝对不会侵犯母亲的身体。直等到我告诉他，我是属他的那一天。
　　限期前夕，彻夜跪下，求问圣神。天亮了，他叩我门。焦灼眼神迫视我，躲避他的芳法，是闭上眼，让他深吻。而他的舌头，要在我齿舌之间找到答案。
　　我竟依恋这一刻的温柔，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暂且不理会那关乎我俩一生幸福的决定，如果我现在对他说不，求偶期终止。我们不能再有亲密的肉体接触了。
　　他不劝说，蛮有自信的，牵着我手到教堂。他手冰凉。他步上讲坛说教，有大将台风，词锋锐利。与在台下判若两人，这是崇奉的力量。他的讲章，深深感动我，让我流泪。礼拜完毕，会众徐徐散去。他朝向我走过来，等待答案。
　　我求圣神赐我勇气，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们马上成婚，愈快愈好，以免我反悔。」说完了，羞涩之情难以隐藏，想拔足奔出教堂。可是，他张开膀臂，像是对我说，群儿，以后我的胸膛是你的依靠。又像是说，投进我的怀里吧，那是你永恒的归宿。於是，我就扑向他，儿子不顾圣所庄严，拥着我，疯狂地吻我，与他双双倒在长椅上。我乜开始爱抚他，吻他。他以吻，寻找的舌头和我对他的必定。
　　我的乳头，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为他所爱，和玩弄。裙摆揭起，一只冷冰的手探到里面，从膝盖摸上去，撩拨两腿之间那敏感地带。手指陷进了阴唇的缝儿，轻轻的厮磨，并插进去几分，未触到阴蒂。他的手指了沾湿我涌流的爱液，我己预备好，将身体交给他了。
　　这七天来，儿子爱抚我，吻我，没抵挡过。现在，他潜到内裤底，摩挲那细滑的肌肤和敏感的神经，乜不反对。我的内裤已给拉到膝盖之上，他可能想脱去它。我会很害羞，如果他吻我的私处和现在就进入我的身体的话，不过，既说我愿情，我的身体是属於他了，情到浓时，他现在拥有我，我会让他的。忽然，那挑起我情欲的手，从裙底抽出来。
　　我张开眼，看到一张严肃的面，对我说：罪过。我们尚未成婚。